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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
醒來的時候,已近夜半,洪明浩輕吻他的額頭,溫柔道:“我送你回家吧。”
王忠國很想問個清楚,但又覺得難以啟齒。
“可惜了啊,要不是為了替你遵守你的原則,今晚可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了。”洪明浩彷彿知道王忠國在想什麼,及時的笑道。
王忠國‘啊’了一下,沒接話,不知為何就是覺得洪明浩這話說得口不對心,可是理由偏又是那麼的無懈可擊,真是作繭自縛。
洪明浩的跑車在夜色中飛馳,王忠國坐在車裡,眼睛卻一直望著車窗外,夜色下霓虹燈影匆匆而過,忽然,幾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王忠國急叫洪明浩停車。
“怎麼啦?”洪明浩問。
“我好像看到師兄他們,我就在這裡下車,你先回去吧。”王忠國一邊說一邊推開車門。還沒等洪明浩問個明白,王忠國已經飛快的奔過馬路,衝到對面的人行道上去了,待洪明浩再要看清楚時,王忠國的身影已淹沒在沉沉夜色當中。
“師兄,姬曌。”王忠國一路跑過來,才追上那幾個身影。可不就正是特科重案組的那五個傢伙麼。
五人停步,看王忠國跑得氣喘吁吁的,司空賢笑道:“忠國,你這樣突然出現,很驚悚啊。”
“你們去哪?”王忠國一邊喘氣一邊問。
“我們去宵夜啊。”路虎說:“忠國,你怎麼會在這,不是專門來找我們的吧?”
“不是,我剛才在對面看到你們,就跑過來了啦。”
“你在對面幹嗎?”姬曌笑道。
“忠國現在是上司了,我們那有資格問他為什麼出現在這裡。”陳昊笑道:“忠國,你要是不急著回家,就跟我們一起去宵夜。”
李誠看了陳昊一眼,微微笑道:“是啊,忠國,走不走?”
王忠國點頭,他確實就是想跟著他們,才跑來的啊。
六人就選了一個街邊大排攤坐下,點了幾個小菜,抬來一箱啤酒,給王忠國叫了一紮新鮮果汁,就邊吃邊飲了。
“你們在北區的案子結了?”王忠國問。
“這案子還真不知能不能結呢。”李誠嘆道。
“怎麼啦?”王忠國詫異的問:“那個案子很難嗎?”
“就是太容易了,才不好結。”路虎道。
王忠國沒聽懂,看著路虎。
“我們在那具斷頭的屍體上找到指紋,找到口紅,找到頭髮,找到一條衣服的棉細線。”李誠說。
“這麼明顯的證據,怎麼還說不好結案?”
“我們推論這是一起情殺案,女殺男,而且很可能是兩女殺一男。兩個女人應該是初犯,所以留下這麼多的證據。但是可惜的是,這麼多的證據正因為對方是初犯,而變成了沒有線索的東西。指紋庫裡沒有比對的指紋,血型一個是A型,一個是O型,都是很普通的血型,口紅是地攤貨,棉絲線也是普通衣服常用的絲線。在過去的失蹤人口裡,找不到與被害者相關的任何比對。”李誠嘆道。
“遇到這種可能只殺一次人,然後就永遠收手的初犯,最麻煩。”司空賢皺眉道。
“那你們還查不查?”
“查是肯定要查,但是現在只能用最笨的辦法去查。”姬曌說。
“什麼笨辦法?”
“像你以前做的那樣走街竄巷進行排查,好在受害者是中年男人,所以我們把目標集中在結婚多年,可能有婚外情的普通家庭身上。特別是女方這邊有閨閣好友,或者感情極好的姐妹的人身上。”姬曌說。
“還有就是未來可能來報失蹤的人口,是我們重點盯防的物件。”陳昊笑道。
“這樣就能找到兇手了吧?”
“怕就怕等我們找到兇手,兇手卻早就離開這個地方了。咱們國家之大,就算那兩個兇手不出國,只怕也難找回來。”路虎若有所思道。
“現在主要還是人手不夠。要是北區夠人手,也不會叫我們過去幫忙,結果這個案子又需要大批人手。”司空賢緩緩道:“如果人手足夠,那兩個兇手不一定能逃。”
“也許我可以幫你們。”王忠國想了想說。
“你怎麼幫我們?”姬曌眼睛一亮問道。
“就像你說的排查啊。安和經常做志願者搞社會調查的,如果跟安和說的話,應該可以叫來一大批學生,我們只要找一個合適的藉口,不打草驚蛇就行。”
“合適的藉口?”路虎喃喃自語:“怎樣合適的藉口呢?叫扶孤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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