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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專用的嬰兒奶粉會惹來多少嘲笑嗎?!”
對此呼聲我早就習以為常,但固執己見多年之後,周圍人不知是習慣了還是失去了耐心,總之漸漸不提了這茬,只剩下謝洋還在堅持不懈。
喝口奶,剛要說什麼撫慰撫慰他,就聽後面有人叫我。
“楊先生。”
☆、第四章
第四章
“楊先生。”
我頂著嘴角一圈奶漬直愣愣的轉頭。
朝思暮想的鍾翛小白兔俏生生的立在我身後,看到我的臉明顯一愣。
我有些羞惱,但在他面前只強自鎮定,儘量不著痕跡地抹了抹嘴角:“啊,真巧,你也在?”
“嗯,朋友帶我來的。”
沒想到他是個gay。。。我瞬間很興奮,不過表面上裝的連我自己都很唾棄的道貌岸然:“好好玩,來這就得放開了撒歡。”
他又“嗯”了一聲,站著一動不動。
“呃,”我指指旁邊的高椅,“坐會兒?”
他款款坐下,動作青澀卻不生澀,好像是慣居高位似的,帶著流暢的高傲。
我早晚得被他迷死不可。。。
想一想也夠悲哀的,自己先陷進去了,對方還八字沒一撇呢。
看他坐下,我手忙腳亂的把奶推到一邊,又向謝洋要了兩杯“碧海藍天”,謝洋給了我一記曖昧的眼神才下去調酒,我笑著聳了聳肩。
“碧海藍天勁兒不大,適合小孩喝。”我對小白兔解釋,“這裡的酒保總是藏私,沒幾個人喝過這酒,今天第一杯,叔叔請你。”
誰知小孩抿抿嘴,來了一句:“我不是小孩,我都22了。”
我尷尬地摸摸鼻子,咳嗽一聲。正打算轉移話題,小孩身子向前傾來,抓住我摸鼻子的手,任性地:“別總抓,你的鼻子很漂亮,總抓鼻樑容易塌。”
。。。我抓了三十來年了它也沒塌呀。。。
我知道我的鼻子高挺而筆直,不過以往的床伴從來都是說我眼睛勾人。
我的眼睛是很中國風的丹鳳眼,蘇越總說它是個妖孽,尤其生在我這個不知矜持為何物的家夥身上。拜它所賜,一半以上的床伴都是它勾來的。
但我從未以此為傲過,反而覺得它在我有點混血味道的五官中很不倫不類。也是因為它,我很優雅的鼻樑被掩蓋了下去。
鍾翛在我身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心臟開始不規則的砰砰亂跳,我們這個角度。。。很像在接吻。。。
這時,我要的兩杯碧海藍天傳了上來。他放開我的手,端坐好,側過臉,眯起眼,打量著面前湛藍色的酒液,很孩子氣。
還是個小孩子。。。
我在心裡嘆了一句,很長輩的:“試試看。”
鍾翛怯生生地看我一眼,倒也乖乖的啜了一小口。
我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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