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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誰成想還不如在醫院呢,謝見安蒐羅的各國的營養餐,還有鍾翛如履薄冰的小媳婦狀,深深地刺激了我脆弱的小心臟:“老子不是半身不遂!用不著攙著走!還是說你嫌棄我年紀大了?!”
披上小白兔皮的狼崽子扁扁嘴,委屈地:“我怕你摔倒……”
鍾翛在我出院後就跑到我家成了常駐客戶,他和謝見安互不搭理,但是對於謝見安沒有明確出言攆人這一點,我保持欣慰態度。
“我跟你直說了吧,”擺出攤牌的架勢,“我是不會回公司的,你不用討好我,有這時間還不如管管你的公司。”免得被某些公司給吞了都不知道。
至於“某些公司”的具體指代,本人不發表任何確切言論。
他垂下眼睛,來到我身前和我面對面,握住了我沒有扣上的衣領,把它立得整齊:“沒關係,你不回公司也沒關係,只要別離開我就好。”
我真的搞不清他的態度了,難道是因為孩子?
我看看肚子,就四個月來說,他算是小的,我一度擔心小家夥發育不良,但是想起謝見安的愛心營養餐,立刻把這個念頭打消了。
吃的老子都要吐了,他要是敢發育不良,老子把他剁了!
……好吧我是在開玩笑。就是剁了我自己,我也不可能傷害小家夥一星半點的。
見我低頭,鍾翛順勢看去,伸出爪子摸了摸:“好像又大了。”
他對寶寶的態度曖昧不清,不過接受能力算是好的了,唯一的期盼就是,他不要把繁衍下一代當做新奇的遊戲,就像葉清。遊戲總有膩煩的一天,到時候會怎麼樣,老子就是個例子。
誒,現在想想,作為自行成長,還長得這麼開朗向上的典範,老子簡直就是幼兒教育的楷模啊。
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翻個白眼:“廢話。”一巴掌把他的手拍開,“我去廁所。”
掙開他的手,繼續往前走,回頭一看他居然跟了進來,於是炸毛:“你進來做什麼!出去!”
他摸摸鼻子,溼漉漉的眼睛極其無辜,忽閃著純潔的光芒,說著不純潔的話:“你都被我看光光了,不要害羞。”
“老子害羞個毛!”我抓狂,“出去!”
把我看光光的又不止你一個,難道我上個廁所要喊他們全部都來圍觀嗎?
他低下腦袋,輕聲道:“那你小心點……”
“你放心吧!傷不著你兒子!”我把他趕出去,砰地一聲關上門,他卻在外面猛敲。
把門開啟:“還有什麼事!”
“我不是、我是擔心你……當然我也擔心寶寶,但是──”
砰!門又甩上了。
這孩子小學語文是數學老師教的,話都說不明白顛三倒四語無倫次──看,我這才叫說話。
晚上,等到謝見安回家,我拽過他把之前的想法說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國?”
他竟然愣了一下:“啊?”
“……再不回去肚子太大了,不適合出入公共場合,有損我的形象,”乾咳一聲,“你不用回去?”
“額,不是,”他打了個磕巴,“我已經跟醫院打好招呼了,不用回國啊。”
“……那診所怎麼辦?”
“我又不缺錢,”他忽然笑了,挑挑眉毛,饒有興致地,“怎麼,你要逃?”
“誰要逃!”我怒了,“小孩子家家說話這麼刻薄!”
“誒誒,”他哥倆好地拿肩膀蹭蹭我的,“來嘛來嘛,說說,我看最近鍾翛表現挺好的啊,怎麼還想著逃?”
“老子才沒有要逃!”怒視他,“不是你說要回國的嘛!”
“現在不用了啊,”他攤手,猥瑣地,“難道是因為被他的行為融化了內心的堅硬?那可不行呀,你太容易心軟了,鄙視你。”說著做了個鄙視的手勢。
“滾!你什麼時候曉得替鍾翛說話了?”
他冷哼道:“你哪隻耳朵聽出來我替他說話了,我跟他勢不兩立。”
跟謝見安的談話無疾而終,但是並不妨礙上帝的安排。
這天喬叔叔在時隔兩個月之後再一次登門,上下打量我一番,目光在肚子那裡溜達一圈,然後饒有興致地揚揚眉毛。
我像被照射了X光,硬著頭皮拉扯著寬大的家居服:“喬叔叔,您怎麼來了?”
“前幾天都住進了醫院,我能不來?”他哼出聲,“身體怎麼樣?”
“額,挺好的。”
“我過幾天要去中國談一個專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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