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時間就是用來折騰,肌肉固然重要,大腦也是同樣重要的。
小家夥似乎不高興我的詆譭言論,狠狠地踹了一腳以示威懾,我彎著腰等到那波疼痛過去,細細的隔著厚厚的衣服安撫他,慢聲低語道:“乖,是爸爸錯了,寶貝兒乖啊……”
站得太久,腰痠背疼,加快了腳步往回走,不忘感慨年紀大了,體力不行了。
這個時候,後面忽然有清越的男聲高聲道:“楊夜!”
我回過頭去,同時挺直身子,儘量把肚子扯平。
一輛銀色敞篷法拉利緩緩隨著我的腳步行駛,停在我身邊,裡面的人把眼睛摘下來,淺笑道:“楊夜,是我。”
我第一個反應是,這人腦袋凍傻了,大冬天開敞篷……
見我沒反應,那人也不惱,放慢語速言辭清晰的又說了一遍:“楊夜,是我。”
輪廓成熟深刻了些,不似從前可愛的圓潤,眉眼卻是沒變,左耳上的海藍色耳釘閃閃發亮,頭髮染成了深棕色,劉海兒被風吹起來,竟有些不羈。
他穿著米白色的長款風衣,白色襯衫的領子翻了出來,圍著咖色的圍巾,下著深棕色的休閒褲,同色運動鞋。
很乾淨清爽的形象,反觀之自己,直筒的黑色呢子長大衣從頭到腳包的嚴嚴實實的,像個千里走單騎的逃犯。
很想捂臉調頭就走,但既然碰上了也不能落荒而逃讓人看笑話,只好盡力的做出從前的風流瀟灑狀:“啟信,好巧。”
程啟信笑意更深:“哪裡是好巧,找你好久了,誰知大隱隱於市,你居然就在這。”
我撩開鬢角被風吹拂過來的頭髮:“有什麼事麼?”
頭髮很久沒有剪,已經長過了耳朵,總是軟綿綿的掃過脖子,很癢。
“怎麼,老朋友來了這樣不情願,”說著開啟車門,“上車。”
我沒動:“去哪?”
他輕輕一笑:“又不能把你賣了,多年不見,請你喝一杯都不肯賞臉麼?”
我剛想拒絕,轉念一想最近他的動態,猶豫再三上了車:“走吧。”
我們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店裡坐了下來,這個時候咖啡店一位顧客也沒有,其實這裡人煙稀少,便是人多時也沒有多少,是因為一杯水比別處貴兩三倍,才能一直挺到現在。
我倆很久沒有人開口,淡淡的緩慢的英文歌曲瀰漫在空氣裡,直到我的牛奶他的咖啡都上來了,他才拿起勺子在加了奶和糖的液體裡轉了轉,對著升騰的霧氣,慢慢道:“最近還好嗎?”
“挺好的,”我咧開嘴角,“你呢?”
“你都看到了啊,”他放下勺子聳聳肩膀,“老樣子唄。”
我笑了起來:“哪裡是老樣子,更迷人了才是真。”
他抬眼,漫不經心似的:“真的?”
我只是笑,沒介面。
他接著道:“你倒是……胖了些。”
“老了啊,”我裝模做樣嘆口氣,“發福了。”
小家夥不滿的拱了拱。
“倒是比以前更勾人了。”
我一怔,看著他斜斜勾起的壞笑,一股邪火扶搖直上直衝腦門,脫口而出:“嘴巴又癢癢了是不是?”
“是呀~”他笑嘻嘻地攤手,“可惜沒東西止癢。”
我抿抿嘴,喝了一口溫熱的牛奶,不知道接下去要說什麼。
這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經常說的一個小段子,若是十年前,之後的劇情就應該是滾床單,但現在,十年之後,在這個無人的咖啡店裡,再重複這樣的字句未免太可笑。
我晃晃腦袋拋開若有似無的傷感,開門見山:“你找我,不是為了鍾捷麼?”
“你還真猜錯了,”他誇張的嘆氣,“我是為了你,才來找你的。”
“開什麼玩笑。”
“誰跟你開玩笑,你背叛鍾捷的事鬧得這麼大,想不知道都難啊。”
“嗯。”我垂下眼睛專心致志的喝牛奶。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他又問。
我心想,過著吃完睡睡完吃雖然營養餐很難吃並且運動時會腰痠背疼但是除此之外一切都很美好的生活,我需要做咩啊?
眨眨眼睛:“……呆著。”
“跟鍾捷的太子爺在一起?”
他的目光沈了一下,我也不在意,聳聳肩膀:“在背後指點指點他,難得他不記仇還看的起我。”
“楊夜,”他正色道,“你要不要來程氏工作?直接擔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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