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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也回視過來,目光沈甸甸的,像一張網,網羅了滿滿的憂鬱,我心底顫了顫,猶豫了半晌還是走了過去。
“寶寶很乖。”他笑著道。
“……嗯。”
這些天來第一次回應他,雖然只是個鼻音。
他又笑了:“你肯原諒我了?”
“嗯?”我莫名其妙,“什麼?”
“……不原諒麼。”
他低下頭去看看寶寶,寶寶吃飽了,但還是含著奶嘴不鬆口。他把奶瓶強行拿開,在小家夥放聲大哭之前給他塞進了一個安撫奶嘴,過了一會兒把奶嘴拿開,耐心地撫著小家夥的背,在他打了個嗝之後,又把小家夥哄睡了。
我上前看了半天小家夥睡著的樣子,嬰兒最幸福,想要什麼就會放聲哭,得不到就嚎啕大哭,毫不掩飾最真實的想法。
我和鍾翛把他安放在嬰兒床裡,根本看不夠,小模樣乖巧可愛的令人心折。
半晌,鍾翛輕輕道:“走吧。”
輕輕闔上門,我沈吟一下,輕聲道:“我想跟你談談。”
“……嗯。”
回頭看一眼書房裡寫報告的謝見安,考慮了一下:“我們……出去說吧。”
作家的話:
要完結了。。。。。。(嘆氣)真不捨呢。。。。。。
☆、第一百零五章
第一百零五章
我本想帶他去那個二十四小時咖啡店,那裡人少,環境不錯,更重要的是能讓人心境平和,比較適合促膝長談,但他抿著嘴就是直挺挺站著,就是不往那個方向走一步。
我勃然大怒,耍性子耍到老子頭上了,不想活了是麼!然後……然後我嘆口氣開車開了一個小時找了稍遠的一家酒吧。
我承認,我沒出息。
這間酒吧是很普通的慢搖吧,剛剛入夜,人還很少,甚至酒杯大半還都在杯架上,吧檯上零散的坐著幾位獨自淺酌的客人,三個學生摸樣的小女孩喝著紅茶聊著天,見我們進來,不時回頭看看,然後湊在一起不知嘀嘀咕咕些什麼,又大膽掏出手機趁我們不注意偷偷拍了幾張照片。
臺上一個年輕的西瓜頭男孩抱著把吉他淺吟低唱,聲線低柔,好像一條細細的絲線,看不見摸不到,層層疊疊間令人窒息。我仔細聽了會兒也聽不出唱的是什麼歌,只知道很傷感。光線很暗淡,幽藍照在頭髮上,低垂的眼睫脆弱得彷彿一吹就碎,抬起臉來的剎那能清楚的看到愁字鎖眉間。
世間千萬般愁,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不知道他唱歌的時候,想的是誰。
正要習慣性的要兩杯熱牛奶,眼角忽然瞟到酒單上有一款新酒,名叫碧海藍天。我恍然一瞬,指著酒單抬起頭來對侍應生笑道:“兩杯碧海藍天。”
鍾翛一皺眉,卻似想到了什麼,嘴張了又張,最終把話語嚥下,順從安排。
侍應生走後,我倆沈默了好一會兒,沒有看彼此。我想著怎麼開場,卻看到那群學生樣的女孩子你推我搡地走過來,我挑挑眉毛,換成風流模式,單手支起下頜,自覺笑得很妖孽:“有勞美女們大駕,還真是我們的錯了。”
鍾翛看我一眼,神色鬱郁。
美女們其中的一位又悄悄說了一句什麼,我沒聽清,卻見她們笑成一團,笑夠了,又推搡一陣,一位看上去清純靚麗的黑長直loli大膽問道:“我們想徵求您的同意,可不可以要您對面這位小帥哥的電話?”
我誇張的嘆氣:“誒,原來大叔沒市場了啊……”
“不是不是!”另一個短髮妹紙連連否認,“大叔有大叔的好,我的本命就是叔~!”說著還堅定地握拳。
鍾翛面色尷尬,跟女孩子這種生物搭訕他應該是還沒經歷過,或是經歷太少,我這樣難免有得瑟之嫌,太欺負他了。
我眯眼一笑,眼角都蕩起了水波:“想要便要,大活人在這,也跑不了。不過,應該是徵求其本人的同意才對啊,我算什麼。”
黑長直loll愣愣道:“難道不是佔有慾超強的腹黑風流大叔攻?”
一直沒開口的另一位戴眼鏡的學術型小姑娘一本正經的推推眼鏡,用匯報實驗資料的口氣一板一眼道:“很明顯是年下。”
我和鍾翛同時抽一下眼角。
!!!百科全書記錄的新一物種!!!同!人!女!
天知道在鍾捷工作的時候被多少同人女YY過,早YY習慣了,這近一年沒接觸這類審美思維深陷2。5次元的神奇生物,明顯抗YY能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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