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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按捺不住,低下身掏出兩腿間硬得要爆炸的東西,和譚宇的抵在一起,大力搓弄起來。
“晤……呃……”張凱曦昨天已經放縱了一次,加上頭一回抱著譚宇真人做這檔子事,刺激過大,持久力自然有些不足,沒一會兒就忍不住和譚宇一起射了,粘稠的白色液體濺在兩人的小腹上,一片斑駁。
“你……”譚宇的喘息剛剛平復,便震驚不已地看著他。
張凱曦摸到小腹上黏膩的液體,再瞄了眼自己已經軟下去的小兄弟,整個人像是當頭捱了一大棒,徹底懵了。
快槍手……黑色的三個大字在他腦海中扭曲地來回搖晃。
“我太久沒做了……”低如蚊蠅的聲音。
倒是譚宇笑了,他摸到床頭的紙巾盒,遞給他,“擦一下吧,等會兒起來洗床單。”
張凱曦現在只很不得在地上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他接過紙巾盒,埋頭匆匆擦了擦身體,便紅著臉下床,一頭鑽進了洗手間。直到譚宇都把被單洗完了準備去樓下晾的時候,張凱曦才一臉蛋疼地從洗手間裡出來。他暗下決心,以後褲腰帶一定要管好,對譚宇那些歪心思也要收起來,不能動不動就意淫人家,要做就真刀實槍地做,方能重振雄風一展夫綱……
譚宇不知道他腦袋裡那些雜七雜八的心思,催著他刷完牙洗完臉,兩人再一起去樓下吃早餐。雖說張凱曦年前就被他爸沒收了全部騷包的家當,一沒車二沒卡,造型也愈見窮酸,不過他一到人前又拽成了那個二五八萬的官二代。陳大少最近幾個月也不知道在搞什麼么蛾子,成天鬼影子都見不到一個,張凱曦找他借車是不可能的了。好在去海洋館還可以坐地鐵,這讓他多少有些慰藉,畢竟他也不想第一次和譚宇約會結果大部分時間兩人都在擠成沙丁魚罐頭一樣的公車上遙遙相望。
地鐵人也多,好在平穩,速度又快。半個小時不到他們就抵達了要下的站臺。只是兩人剛一出站張凱曦的電話就響了,還是他家廳長大人打來的。
張凱曦背上的傷才好利索不久,這會兒看到來電顯示的號碼依然心有餘悸,接電話時語氣也是畢恭畢敬的,“……爸?”
“……我沒在學校……和同學出門了……今天週六我又沒課——”那頭不知說了什麼,張凱曦的臉色陡然一沉,“我沒去招惹人家,早道過歉了……行,那事兒就算我乾的,我負全責行嗎?……我哪裡不知悔改了——”
眼看張凱曦跟他爸有在電話裡吵起來的趨勢,譚宇旁觀不下去了,他抬手按了一下他的肩膀,眼神裡帶了點不贊同地看著他。
張凱曦接受到他的眼神,臉色稍微好了點。又和他爸說了幾句,掛了電話,再抬眼看譚宇時目光有些憂心忡忡。
“怎麼了?”譚宇擔憂的問。
張凱曦囁嚅了半響,“我爸他……想見你。”他沉默了兩秒,又道,“那晚我爸也去醫院了,他以為是我要把你給那啥,你又不從,才釀成慘案的……”
譚宇哭笑不得地看著他。
“當時我可是被他一頓狠抽,雖然我確實是該抽沒錯,可老頭子下手也忒重了點……”張凱曦抓了抓額髮,這段回憶對他而言實在不怎麼光彩,“後來養病的時候我天天晚上失眠,我媽非要拖著我去看心理醫生,差點沒把我給折騰死……”
難怪寒假回來看到張凱曦瘦了一大圈,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譚宇心中一動,關切道,“失眠很嚴重嗎?還要去看心理醫生?”
張凱曦似乎有點羞於提起這個話題,他抿了抿嘴,摸了下鼻子,“也沒什麼……主要是一閉眼就做噩夢,夢到自己手上都是血……”
他沒有再說下去,但譚宇已經聽得很明白了。原來,連他都從那晚的陰影走出來的時候,這個人卻還在經受殘酷的精神折磨。他胸口說不出的一窒,想要伸手摸摸張凱曦的臉,卻猛地意識到這是在人來人往的出站口,伸出去的手臂只好在中途轉了方向,落在男生肩上。
他不會說好聽的話,只是用手在張凱曦耷拉的肩膀上安慰似的捏了一下,“都過去了,你現在有我呢。”
張凱曦抬眼看他,眼裡隱隱有什麼在閃動。
“我們一起去見伯父和伯母吧,把事情都說清楚。你的,我的,我們的,都說清楚。”
視野裡陡然變得一片朦朧,張凱曦忍不住按緊了放在他肩膀上的那隻手,用力點了點頭。
64。尾聲(上)
張家二樓的書房裡,此刻氣氛前所未有的凝重和嚴肅。
張父坐在梨木書桌後寬大的靠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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