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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換上拖鞋,想坐在沙發上看書,不過沙發上染上了淡淡的香水味,連空氣裡都有女性氣息。何沐風想了想,回臥室床上睡覺。
林暮禽在書房打了幾個電話,又看了幾封郵件,覺得暫時沒有什麼事情。他推開何沐風臥室的門。裡面很暗,窗簾低垂,空氣暖融融的,寬敞的床上鼓起一個棉花包。何沐風蜷縮在棉被裡,眉頭微皺,粉紅柔軟的嘴唇緊緊抿著。
林暮禽彎腰看他,心裡莫名地很想把他吃掉,而且他覺得口感應該很不錯。何沐風輕輕□一下,抬手把自己的臉擋住。
“你醒著啊?”林暮禽坐在他身邊。
何沐風睜開眼,從下往上地看他。林暮禽忽然脫掉拖鞋,跳上床,擠進何沐風的棉花包裡,有些疲倦地低聲說:“我也困了,在你床上睡會兒行嗎?”
何沐風慢慢舒展了身體,以免棉被都被自己佔了。他望著天花板,慢慢說:“你不要覺得,全世界都欠你,所有人都心甘情願被你利用。程媛媛是一個很好的女人,你把程遠收購之後打算怎麼辦?把她踢開嗎?”
林暮禽和他並排躺著,兩人都穿著毛衣,毛絨衣領弄得耳朵很不舒服,他想了一會兒才說:“我也知道她很好。”
何沐風輕聲說:“我和你認識這麼久,相處下來還覺得不錯。我沒有你少年時的經歷,也不能體會你要報仇的心情,所以不好評價你的行為。不過我很希望你以後能過得好一點。有一個愛人,生活富足,說不定還有一雙兒女,不用想那些陰謀,也不去利用別人,多好。”
過了好久,林暮禽低聲說:“謝謝。”
何沐風背對著他,重新蜷縮起來:“算了,我不懂仇恨,當我沒說。”
“你今天心情不好?”林暮禽問,他伸手去扳何沐風的肩膀。何沐風心裡煩悶,很想把趕出去。但是林暮禽俯身看著他,用手摸著他的頭,輕聲說:“沐風,你心情不好?”
何沐風避不開他的視線,也掙不開他的禁錮,只好胡亂敷衍道:“我、我想我媽了。”
這糟糕的理由讓林暮禽的心很受觸動,他把何沐風抱進懷裡,用手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像一隻大野獸哄一隻幼獸睡覺。
何沐風在沉睡之際,很憂傷地想:他怎麼不來喜歡我呢?
兩人相互擁抱著躺在床上,沒有吃晚飯,也沒有脫衣服,就這樣一直睡著。
林暮禽睡夢中覺得懷裡抱了一個暖爐,渾身都熱乎乎的。他口乾舌燥地醒來,外面天色微明。夢中的暖爐——何沐風蜷縮在他懷裡,兩隻軟軟的手臂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腦袋埋在他胸口,露出來半張臉白裡透紅,睫毛長長的,嘴唇和臉溫熱柔軟,雙腿蜷縮在他的肚子上。林暮禽不自在地動了一下,何沐風的一隻腳抵在他胯間硬硬的一團。
早上醒來看到這麼旖旎的景色,林暮禽覺得更加口渴了,他剛認識何沐風的時候,就覺得對方很像一枚糖果,在舌頭牙齒間挑弄應該很不錯,現在倒覺得對方像一隻肉質鮮嫩的動物,讓他很想一口吞掉。
林暮禽並非不懂情/事,也無意做一個禁慾的正人君子。他收緊攬在何沐風腰上的手,另一隻手探至腰間,從毛衣裡緩緩摸到胸口。
何沐風的身體很熱,肚子到胸口的面板滑嫩得如同乳酪,當粗糙的指腹褻玩他的小腹,他情不自禁地皺起漂亮的眉毛,身體也輕輕地發抖。
林暮禽的手指按住他胸口一側乳/頭,頗有技巧地捻動。
“嗯……”何沐風在他懷裡打了一個哆嗦,嘴唇微張,輕輕呻/吟,往他懷裡縮得更緊。
林暮禽低頭看他:“沐風,是我。”
何沐風鬆開摟著他脖子的手,輕輕按住林暮禽的手腕,小聲說:“暮禽,我不舒服。”
林暮禽這個時候才發現,何沐風渾身的熱度並非因為情動,而是他真的發燒了。
☆、林的困惑
何沐風昨天一直在玩雪人,導致夜裡發高燒。他自己迷迷糊糊,並不知道早上被玩弄的事情。林暮禽抱來一床厚棉被,壓在他身上,強迫他喝了一點白粥,然後才喂他吃退燒藥。
他把何沐風擺成仰臥的姿勢,脫掉他身上的毛衣和褲子,又絞了溼毛巾搭在他額頭上。林暮禽很有照顧病人的經驗,將何沐風安頓好,他去書房處理工作事務。快中午的時候,他再次來到何沐風的臥室。
何沐風依然是仰臥在床上,雙眼微閉,很乖順的模樣。林暮禽把手伸進棉被,隔著單薄的襯衫摸到何沐風的肚皮,汗津津的。看來燒已經退了。
何沐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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