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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惜惜剛剛跟著另外幾個僱員調衝奶茶還是開心的,這說哭就哭了,一下子真把武淼淼弄得手足無措,心疼的不得了。
他也不是不知道這段時間,雖然小丫頭整日笑嘻嘻的,閉口不提再讓他回去的事,但心裡估計一直沒放下,今天是真急了。
“惜惜乖,不哭啊。都長成大姑娘了,這樣哭會讓人笑話的,惜惜乖,不哭啊。”武淼淼抽出紙巾給她擦眼淚,“淼淼腿其實也沒那麼疼,還好的,我就是怕冷,找條毯子護著些,醫生那時也是這麼囑咐過的啊。你別擔心,別擔心……”
佟惜惜也抬手擦眼睛,一副不想哭卻忍不住的樣子。
武淼淼逗她,“去調杯奶茶給我喝,我嚐嚐你的手藝是不是又長進了。”
佟惜惜吸著鼻子去給他衝奶茶,很快就回來了。
奶茶香味濃郁撲鼻,唇齒留香,武淼淼毫不吝嗇地大加讚美,佟惜惜終於笑了。
一杯奶茶喝了一半,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佟惜惜,“你爸爸的腿呢?全好了沒?這樣的天都疼不疼?”
佟惜惜賭氣道,“疼死他算了。關心他幹嘛,他有那麼多人上心伺候。”
武淼淼無奈般看她,佟惜惜癟嘴說,“也疼的吧,管家說受過傷的人陰天下雨骨頭都會木木麻麻、酸脹酸脹的……”
武淼淼哦了聲,也對,佟遠林是骨折,該沒有他這麼嚴重的後果。
也許是佟遠林那天在醫院自己打斷了腿給武淼淼的印象太深刻了,像現在這種他自己腿疼的時候,他總會想想佟遠林疼不疼,有沒有他疼,到底誰更疼呢。
雪越下越大,下午的時候已經是鵝毛大雪,佟惜惜不願武淼淼還在店裡乾坐著,就把他勸上樓睡覺,裹被窩裡總比雙腿露在外面強。
武淼淼這個店僱員還算負責,佟惜惜也說會幫他在下面看著,他猶豫了下,便上樓了。
這一覺睡得倒酣沉,睜眼醒來,視野間一片黑。可還是敏銳的覺察到了房間裡一絲陌生的氣息,離他很近,就在床邊。
“惜惜?”他試探著問,順手開了床頭燈,佟遠林就那樣直直映入眼簾了。
“……那丫頭在樓下忙著呢。”佟遠林表情倒沒有一點不自在。
武淼淼愣愣地哦了聲,突然警覺的問,“你怎麼來了?什麼時候來的?來多久了?”
佟遠林沒理他,自顧地手伸進被窩,摸上他的右膝,雙腿待在被窩裡久了傳到他手中有陣陣暖意,良久,佟遠林才低著頭問,“是不是……很疼?”每一個字都吐的艱難。
武淼淼下意識想躲開他的手,在被窩裡不停挪著腿,佟遠林摸了會兒也沒再堅持,等武淼淼心裡給弄得毛毛的了,手也鬆開了。
站起身,面色恢復如常,指著他帶來的那一干護膝、按摩、保暖的東西說,“這些東西你先用著,別一天到晚就窩那角落裡乾坐,腿就是疼了也起來走動走動。醫生不是囑咐了多走動也是有利於膝蓋磨合的麼。”
武淼淼一副看到鬼一樣的眼神盯著他,佟遠林很不滿意,“別他媽再拿你那點兒自尊驕傲說事兒!是你自己的腿,又不是我的!能護著還不用心護著,有什麼好嫌棄的!?我告訴你,少他媽腦子犯抽不用!小心回頭我……”收拾你!臨了幾個字,佟遠林硬生嚥下去了。
走近幾步,又捏捏人臉,皺眉說,“是窮到什麼地步了你?瘦成這樣不知道給自己好吃好喝伺候著啊!?”
武淼淼奇了怪了,憑什麼這死男人還一副審視自己所有物的口吻啊。
生氣地把臉上的手打掉,說,“我瘦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以為你又有多胖嗎?你不僅瘦還老呢!”
佟遠林愣了下,摸摸自己的臉,問,老了?然後,嘖嘖兩聲笑了,“脾氣大的嘛。”
武淼淼也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略有不妥,內容不妥、語氣不妥。尤其是語氣,明明氣憤地要死,可怎麼聽竟有點兒,咳,打情罵俏的意思呢。於是,恨恨地轉過了臉。
佟遠林沒再打蛇隨棍上,給他把被子往身上拽了點兒,說,“這兩天下雪,你少出門,注意點腿。那丫頭我一會兒就帶回去了,明天再給你送過來。”
佟惜惜天天過來,武淼淼當然是開心的,可這話一給佟遠林說,他怎就聽的那麼不順耳呢。當他這兒是託兒所啊?!
想嗆一句反駁又及時忍下了,別話說出口覆水難收,小丫頭傷心,男人生氣,他自己還想的慌。這時天,他腿不方便走動,佟惜惜也放假了,他上哪兒偷瞧去。
佟遠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