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望地閉上眼,神情痛苦,似乎在進行劇烈的思想鬥爭,良久,才平靜下來,睜眼默默望向肖浛,眼眸空洞,有如死灰。
又來了!
肖浛看著那雙眼簡直覺得不能直視,緊接著,他聽見卓繁用豁出去的語氣倔強地說:“既然你認定當年是我害死梁晨禮,你要報復就衝著我來吧,你要怎麼侮辱我都不會反抗,但是不要因為我遷怒暮言,他是我的好兄弟,是無辜的,只是想要保護我而已!”
說著,他心一橫,竟然主動開始脫去衣服,然後往床上一倒,皺眉緊閉著眼,把臉扭到一邊,一臉的忍辱負重。
喂喂大哥別這樣,誰要對你做什麼啊?你以為你長得有多傾國傾城,全天下男人看見你就想上嗎?
趕緊把衣服穿起來啊,我對你那副小排骨沒興趣真的!
肖浛忍著翻白眼的衝動,說起來這劇本的邏輯真是太奇葩了,正常男人因為仇恨而報復另外一個男人,難道不應該是採取毀你事業毀你名聲,讓你身敗名裂從此像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無臉苟活跪地求饒這樣,或者直接殺了你全家嘛?
若說賤受看上渣攻,因而渣攻示好接近還算合理,可現在渣攻開始報復之後,手段就只有一插再插,插插插?
插個仙人闆闆啊!
只聽過因愛生恨的,沒聽過因恨生愛啊,這渣攻日後幡然悔悟發現自己早在對賤受各種插的時候,已經深深愛上了這個昔日弄死自己愛人的仇人,然後自責心痛如此地傷害了賤受,甚至於淡化了賤受害死愛人的事實——那都是因為愛自己所以吃醋的關係!
其實這不叫渣攻,應該叫奇葩攻才對吧?
肖浛一面想著,一面對小透明梁晨禮表示無限同情,要是他泉下有知得知自己的愛人竟然跟害死自己的仇敵假戲真做,搞到一起真愛去了,還不氣得從墳墓裡面活過來,再氣死一次?
就在這時,閒福恰到好處地敲了敲門:“少爺,那人又來了!他指名要見您。”
鬆了一口氣的肖浛拔腿就走,正在床上挺屍的卓繁突然來了精神,衝過來死死抱住他的腰:“肖浛,求你不要動暮言,我都已經答應你隨你擺弄了還不夠嗎?我知道你恨我恨到骨子裡,可不要因為我而恨他!”
這貨自作多情技能絕逼點滿了沒跑兒了!
肖浛深吸一口氣,用力扯開對方的胳膊,扭頭朝他怒吼一聲:“滾開!”
一巴掌把人糊牆上了事。
他人一出去就命閒福好好看住,不管卓繁怎麼喊鬧都不理。
客廳中,起碼有兩隊保鏢盯著中間站著的溫暮言,一隊在明,一隊在暗,昨天晚上竟然讓這麼個大活人無聲無息地潛入內宅也就罷了,最後居然還沒有捉住,整個肖宅上下負責警衛的人個個臉面無光,要不是少爺有命在先不要動手,他們早就一起衝上去把這貨給綁了揍一頓。
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溫暮言始終神色從容坦然自若,他穿著一件黑色風衣,兩隻手插在衣兜裡,在肖浛出現在二樓樓梯口的時候,他便一眼就看了過去,盯著肖浛的眸光熠熠發亮。
“你就是溫暮言?”肖浛在樓梯口停下腳步,一手扶在扶梯上,神情倨傲,居高臨下地俯視對方,眼光跟刀片兒似的來回在他身上逡巡。
“不錯。”溫暮言毫不示弱地跟他對視,客廳裡十幾個人卻無一人做聲,屏聲靜氣地看著這場爭鋒相對。
不管如何,劇情還在繼續,肖浛沉默片刻,冷冷地輕笑一聲:“有種,竟然還敢來這裡,以為我不敢一槍崩了你?”
“你不會。我這次是正大光明地走的正門,多少雙眼睛看見我進來了,自然是要看著我走出去的。”溫暮言搖了搖頭,提出自己的要求,“讓我見一見卓繁,作為交換,卓家名下一些暗地裡的隱藏產業,我會告訴你,這些事情,老爺子還沒來得及告訴卓繁,只有我知道。”
肖浛嗤笑:“我憑什麼相信你?”
溫暮言似早有所料,平靜地丟擲自己的籌碼:“我可以先帶你去看一處。”
肖浛當即答應:“帶路。”
並沒有任何人察覺兩人之間除了敵對外的其他微妙關係。溫暮言和肖浛上了同一輛轎車,前後還跟著三輛。車內前後座之間隔著車簾,雖然擋住了視線可是隔音效果就那麼理想了。
自從上了車之後,肖浛就開始跟溫暮言對視,足足看了三分鐘,誰也沒有先開口,好像在玩誰先說話誰就輸的遊戲似的。
直到溫暮言終於忍不住眨了眨乾澀的眼,準備開口的時候,突然見肖浛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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