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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拎起被他遺落的雞湯保溫桶。
發現自己自作多情的卓繁瞬間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肖浛拎著桶走到門邊,突然回過頭來,對卓繁笑了笑:“去你媽的心如死灰,再見。”
門再次被關上,肖浛這次走出來卻是神清氣爽,通體舒暢,終於不用忍受這蛋疼的一切了,雖然不知道篡改劇本的下場是什麼,但是讓他被打了一邊臉還要把另外一邊湊過去給人打,那是萬萬不可能。
驅車離開醫院,外面的陽光如他的心情一樣燦爛。
就在肖浛想著今後不再按照劇本安排的生活如何進行的時候,迎面一輛卡車猛地朝他衝來——!
一切發生的太快,肖浛只來得及留下他在這個世界的遺言。
只有兩個字,呵呵。
☆、第三章 所謂惡果
第三章 所謂惡果
肖浛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醒來的時候還有點分不清到底哪邊是夢境,哪邊才是現實。
直到他盯著床頂的明黃色繡金龍帳幔看了許久,然後整個人猛地坐了起來,環顧四周,只見青瓷香案,金漆屏風,床前腳踏上一雙繡金龍靴,數步外一鼎鏤空暖爐嫋嫋生煙,無一不是精工細緻,復古華貴。
似乎是他起床的聲響驚動了有心人,立刻便有一個年輕男子躬身碎步踏進屋中,在屏風前站定,細聲討好問道:“陛下醒了?狀元郎已經在東暖閣內等候許久了。”
這閒福乃是青帝身邊太監首領,從小便服侍他,青帝心機深沉喜怒無常,閒福能瞭解他三分心意,就算是其心腹中的心腹了。這會兒見陛下坐在龍床上只是沉默,心裡頭暗暗嘆息,想著狀元郎如今夜夜得聖心歡寵怕是要到頭了,誰不知道陛下最是冷情,歡愛來得快去得也快,只可憐狀元郎對陛下的一片痴情,註定是要付諸東流,眼下,人還等在東暖閣巴巴的盼著陛下召喚呢。
閒福彎著腰靜候片刻,紫檀木屏風後的龍床上終於傳來些響動。
“讓他,繼續候著。”青帝說的極慢,聲音聽來比往日更加沙啞低沉,聽在閒福耳朵裡,似乎更冷漠了些,甚至隱含著一絲怒氣。
首領太監心中咯噔一下,麵皮一瞬間就緊繃起來,陛下發怒不要緊,可連陛下怒從何來都不知道,這可就要命了!
“給,朕倒杯水來。”
閒福心裡正懸著,聽得吩咐,立刻機靈地倒好茶水恭敬端過來,雖然青帝這話聽起來不太順溜,在自稱的地方明顯地停頓了一瞬,不過礙於天顏積威,他也沒往細裡想。
青帝不喜歡隨侍的人離他太近,是以閒福將茶水遞過去後,又恭恭敬敬站回屏風後面。
此時正值冬季,茶水微熱卻不燙口,茶葉是西南小國進貢的蓮雪針,清香撲鼻,青帝含了一口在嘴裡,再溫暖的茶香也化不去臉上那如風雪一般森冷。
這一盞茶就飲了許久,閒福心裡越發摸不透青帝的心思,忍不住稍稍抬眼偷瞥了對方一眼,就這一眼,突地便對上青帝黑沉沉的眸子,閒福心頭重重一跳,雙膝一軟,差點便要跪下去。
“閒福。”青帝把茶杯擱在一邊,一會就變得冰冷冷的,一如他的語氣,“讓他進來伺候。”
“是,陛下。”閒福低頭退出去,直到關上門走了好幾步,才鬆了口氣,擦擦額上冷汗,一溜小跑進了東暖閣。
或許是巴巴盼望了許久的緣故,狀元郎步伐很是輕快,腳步踩在積雪上發出的聲音都顯得動聽。
快到青帝所居的長青殿時,他悄悄拉了拉閒福的袖子,小心翼翼地低聲問:“閒公公,不知陛下今晚心情如何?”
閒福登時嘴裡有點發苦,無奈地回答:“大人,陛下向來不喜下人胡亂揣摩聖意,您這可為難小人了,大人聖眷正隆,自不必多心,不過……還請小心服侍罷。”
狀元郎一愣,連道多謝公公提點。
也不知是否是青帝特意吩咐的,今夜長青殿點燈不多,顯得有些昏暗。
寢殿中暖爐燒的很旺,開門的時候漏了些冷風進來,很快便被熱氣吹散了,狀元郎褪下厚重的裘皮大氅,露出裡頭的青紫色官袍來,襯得身材十分瘦削單薄。
他低著頭走到龍床的屏風前,跪下行禮請安,禮數週全,羞赧靦腆,自有一股文人的文弱氣。
青帝斜臥在床上,閉目養神,從男人推門進殿起就一直沒有理會,此刻,才睜開眼朝床前跪著的人瞥了一眼。
“抬起頭來。”聲音淡淡,卻透著沉沉的威嚴。
男人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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