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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喃喃地重複一聲,復又冷笑道,“莫非陛下遣人來的?”
小廝飛快地點點頭:“是啊是啊,而且還是閒福公公親自來的!這可是天大的殊榮——”
“我不去!”卓繁重新倒回床上,翻過身去背對著他,語氣斬釘截鐵,“我不是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你去回稟閒福公公,說我身染風寒無法下床,麻煩公公替我給皇上賠罪。”
“啊?老爺您這是……哎喲老爺您行行好罷!萬一皇上發怒起來可怎麼辦吶?”小廝急的團團轉,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希望侍郎老爺回心轉意。
可是床上的男人半晌都沒有動靜,怕是鐵了心耍性子了。
正在小廝一籌莫展的時候,院子裡突然傳來一陣喧囂,他趕忙跑到門口去,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皇、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文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正門口被幾位身材矯健的侍衛擁護著,一前一後緩步而來的兩個男人,正是青帝和文王。
小廝這輩子沒這麼近距離接近過當朝天子,差點嚇尿,說話都不利索了。
肖浛一手端在腰前,明黃色的袖袍長長垂下來,他一路漠然行來,目不斜視,在臥房門前停下,緩緩開口問道:“朕聽聞卓愛卿身子抱恙,竟連朕傳召都不能入宮,想來恐是大病,朕親自前來探望,怎地閉門不見?”
小廝跪在地上盯著他直髮愣,直到文王示意他起身,才猛然回神這是在問自己呢,連忙解釋道:“回皇上的話,我家老爺病得神志不清,這才沒法入宮,絕對不是故意耍性子藐視您啊皇上!”
你這是你們家老爺的腦殘粉呢還是專業黑?
肖浛無語了一會,懶懶地指了指門:“給朕拆了。”
“呃——啊?”
沒等侍郎府裡一干下人回神,青帝身邊的侍衛們已經手腳麻利地上去開始進行拆卸工作。
別說目瞪口呆的小廝了,就連文王都有點尷尬,不過他聰明地沒有對任性的皇帝陛下發表任何反對意見。
雖說劇本顯示要讓青帝吃個閉門羹,在門外好好反省自己的過錯,不過又沒限定時間,既然如此,肖浛幫劇本定個一秒鐘好了,至於心裡是在自責心疼呢還是想著晚餐吃雞翅膀什麼的,管他那麼多,劇本有本事蹦出來咬他啊!
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渣攻扮演遊戲,肖浛也漸漸摸出來一點劇本的尿性,比如,只要不是劇本明確地顯示出來他非得說出的話,或者非得做出的事,隨著自己怎麼折騰,劇本都是不會甩他的,其中心裡的想法除外,畢竟劇本再神也沒辦法控制他的心思。
也就是說,劇本讓他站著等,他就不能坐下來,但是劇本沒說讓他站一個時辰,他就可以只站一秒鐘。
再有,經過上一次的慘痛教訓,沒有做出劇本要求的事情,下場就是不得好死並且繼續穿越,然而,劇本沒有提到的事,像是晚上翻哪個美人的牌子或者溜到御膳房順個雞腿出來啃,都是毫無壓力的。
當皇帝的這些時日,肖浛已經逐漸掌握了對付劇本的第一手技能——鑽空子。除了偶爾不得不看見在他眼前亂晃、簡直神煩的卓繁之外,小日子過得還是挺滋潤的。
可惜,想一直滋潤下去當然不可能,因為喜聞樂見的“心幡忠舔”情節已經來臨了。
什麼?你問什麼是“心幡忠舔”?當然是心如死灰幡然悔悟忠犬跪舔!
雖說這次肖浛多了一些抗衡劇本的手段,但是他畢竟是惜命的,萬一這次再死了,又不知會被劇本安排到哪個次元哪個旮旯裡重生,繼續翻來覆去重複的情節。
再說了,被車撞死是很疼的,肖浛最怕疼了,他只想安安穩穩過日子,死過一次的滋味太銷魂,他消受不起。
心裡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心事,眨眼功夫,門已經被拆下來了。這麼大的動靜卓繁當然不可能繼續裝死,此刻房間大敞著,他從床上坐起來,衣衫單薄,臉容蒼白,神色疲倦,雙眸既無神又滄桑,若是邵澤在此處,定又要在心中高呼,啊,我楚楚動人的男神!
可惜在此處的不是邵澤,而是肖浛,以及溫暮言。
迎著卓繁充滿著憂傷氣息的空洞的眼神,肖浛慢慢地踱進屋來,餘光衝身旁躬身侍立的閒福瞥一眼,後者立刻機靈地搬了個椅子伺候青帝落座。
“不知陛下駕臨,微臣染恙在身,未能遠迎,還望陛下贖罪。”卓繁艱難地爬起來,翻身下床就要行禮。
“愛卿既然身體不適,免禮吧。”肖浛很慶幸劇本沒讓他過去把人攙起來,旁邊萬能的閒福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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