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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浛,直接邁開腿往屋外走,一面走一面不鹹不淡地說:“文王,卓繁是朕的人,你識相的話最好離遠一點,卓繁,朕說過補償你就一定會做到的。”
這句話說完的時候他人早就離開了老遠,那兩人聽不聽得見都成問題,簡直像是對著空氣說的。
他沿著走廊走到拐角處,牆上是一面紙窗,肖浛心中哀嘆一聲,昨天劇本讓卓繁聽了許久的牆角,今兒個就輪到自己了。
難道接下來裡面就會上演真人GV?
感情受挫精神空虛的小受半一邊叫著不要不可以,一邊在痴情炮灰攻的深情安慰外加強硬的霸王硬上弓之下,“半推半就”、“無力被迫”地被壓倒滾床單?
事後再來個自暴自棄甚至要死要活,心如死灰空洞無神博同情,然後炮灰攻就立刻“滿心愧疚但絲毫不後悔強要了小受”、“更加寵愛並且發誓要把小受從正牌攻那裡搶過來”。
接著小受就在內心裡糾結想著渣攻,但是身體卻“不得不”被痴情炮灰攻這樣那樣,並且還產生“其實這個人只是對我痴心一片求而不得很可憐,我雖然不愛他但是不也怪他”等等神邏輯。
肖浛無不惡意地揣測著,反正劇本都這德行。
媽了個蛋的,老子搞你一次就是玩弄你的感情、傷了你的自尊,轉頭就翻臉不認人,被炮灰攻上就是情有可原,同情可憐?
當個渣攻真是不容易啊!
肖浛斥退一干隨從,陰沉著臉對著紙窗戳了一個洞,反正是免費基情戲,不看白不看。
對於青帝猥瑣舉動,屋裡的兩個人當然不知情。此刻,卓繁正背對青帝坐在床上,頭垂得低低的,文王站在床邊,嘴裡慢條斯理地說這些安慰勸解的話:
“本王本不應該打攪你休息,不過見你如此傷心痛苦,本王實在不能放心。”
“王爺如此掛心,實在令我不勝惶恐,不知卓繁何德何能,讓王爺如此關心於我?”卓繁抬頭望去,卻見文王神色飄忽,不由關心地問,“王爺你怎麼了?”
“啊,本王……本王只是想起初次遇見你之時。”
卓繁一愣:“難道不是在早朝之上?”
搖了搖頭,文王長嘆一聲,語氣寂寥道:“唉,看來你果然已經忘記了,沒有關係,本王記在心中便好了。”
見卓繁滿臉不解,溫暮言停頓了很長時間,欲言又止半晌,終於用一種帶著追憶和懷念的語調,淡淡地敘述道:“本王其實並非父親唯一的兒子,下面還曾有過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他非嫡非長,可母親乃朝中大員之女,本王的母親雖貴為王妃,但母家家道中落,勢力遠不如庶母,因此他們母子兩人皆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暗地裡謀劃著害死我,好叫我那二弟繼承文王之位。”
“還記得那年父親奉命出使塞外,母妃也一同前往,而我因為染病不宜奔波而留在王府中,庶母兩人就趁此幾乎暗中對我下手,幸虧母妃留個我的護衛一個個以命相護,才讓我逃得性
“當時外面下著大雨,我身受重傷,逃了三天三夜,滿身狼狽,逃到一個破廟之中,只覺又渴又餓,走投無路。而那個破廟裡正好有一人在避雨……”
“啊!原來那個人是——”聽到此處,卓繁這才記起數年前確實曾在一個破廟裡救過一個垂死的年輕男子,只是當時對方渾身是血,臉容也被汙泥和溼發遮住,根本認不出是誰。沒有料到,此人竟然和麵前風度翩翩的文王是同一個人。
溫暮言微笑著點點頭,繼續道:“正當我以為命不久矣的時候,你將身邊的水和食物都給了我,還找來大夫為我治傷,若非如此,我只怕還沒等到忠於我的護衛前來就已經死了。你救了我的性命,所以從那日起,我就一直把你記掛在心上。”
“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尋找你,可是都沒有找到,直到那日在朝堂上看見你,你知道那時我有多麼的驚喜嗎?”
說著,文王溫柔地撫到卓繁的臉頰上,動情地說:“你在我最無助,最絕望,最痛苦的時候出現,給我帶來生存的意志和希望,那時我便發覺,我已經……”
說到這裡,溫暮言突然像錄音帶卡殼似的停了一下,面容變得有點蒼白,他把手掌按在胸口處然後才接著道:“……已經深深地愛上了你。”
卓繁怔怔地瞪大雙眼,紅著臉不知該說什麼。
窗外趴著偷聽的肖浛嘴角抽搐,心中冷笑,一點隨手施捨的食物就讓你惦記上了?你丫的怎麼不想想那些為你連命都沒了的護衛。
他實在已經受不了這文藝酸腐的調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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