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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流水輕輕撫弄,另一隻手滑到下面直接握住要害開始上下擼動。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兩人身高相仿,他嘴唇挨著肖浛的耳垂,耳語如醇酒,彷彿比下午在酒吧裡喝的還要醉人些。
醉意裹挾著情慾陡然便這麼沿著脊椎骨躥了上來。
“嗯——”身體的條件反射令肖浛瞬間鉗住對方手腕,不過舒爽的感覺很快讓他不由放鬆了肌肉,他呼吸漸重,側過臉沉沉地開口,聲音透著不容拒絕的堅決:“我要在上面,否則免談。”
溫暮言有點詫異他的斬釘截鐵:“為什麼?”
對方的答案再次打敗了他,肖浛理所當然地道:“我怕疼。”
“……好吧。”這貨是有多怕疼?溫暮言瞬間有點無力,不過上下位不過是個體位罷了,他也不在意。
這下換肖浛詫異了:“你答應?”
“為什麼不答應?”溫暮言挑眉反問一句,“總要有人在下面啊,要不然什麼都別做了。你少說點廢話行不行,沒看見我都硬了麼?快摸摸唔——”
肖浛眸光一沉,轉身按住他後腦就吻上去,在熱水的沖刷下,登時覺得周身燥熱無比起來。
手掌迫不及待地在背後來回遊走,掌下觸感細膩,更兼有水潤溼熱,走過的地方都似著了火,順著腰線往下滑,包住他的臀,忽然就開始放肆地大力揉捏。
舌頭在嘴裡翻動出進,情不自禁地綿密允吸,怎麼掠奪都不夠似的,兩人鼻息濃重,身體密密貼在一起,溫暮言雙手將兩根挺起的事物握在一處捋弄,不一會就在熱辣的纏綿間變得越發膩滑溼潤。
胸前的突起貼在對方身上摩擦,卻如隔靴搔癢如何都撓不到最撩人的地方,肖浛將溫暮言抵在玻璃牆上,放開紅潤的嘴唇,落在他頸項間不停啃噬吻舔。
“嗯……”溫暮言的嘴得了空,忍不住便溢位情動至極的呻吟,他閉著眼大口地喘氣,有些難捱地挺了挺腰,小腹陣陣發緊,“差不多……要……”
肖浛的手接替了他的工作,感覺到臨界點的來臨,一口含住溫暮言的乳首,牙齒舌尖輕撩一會立刻就腫脹著立起。
“……哈……肖浛……”溫暮言彷彿被蜜蜂蟄了一下似的,抱住他埋在自己胸口的頭,難耐地仰起脖子,手指禁不住掐著另外一邊的小珠。
肖浛卻忽而抬起頭再次吻住他,吻得比方才激烈地多,被他壓著的男人也摟住他的脖子熱烈地回應著,瘋狂的摩擦下,他感受著手裡的事物終於噴薄而出,而後又被淋浴抽刷落到兩人修長的腿上,順著淌下。
“呼——”肖浛腦袋擱在對方肩窩裡,合目享受愉悅的餘韻。
溫暮言抱著他的腰背,嘴唇貼在他側頸細細親吻,發洩完一次之後,醉意瞬間又湧上來,他昏昏沉沉地掀開眼皮嘟囔:“擦乾淨去床上吧,再衝水皮都要起褶子了。”
“肖浛?”
“喂——”溫暮言把人從自己身上拽起來,這貨果然閉著眼一副要睡過去的樣子。
“這混球!”
關了花灑,溫暮言匆匆把兩人擦擦乾,連拖帶拽地好不容易把人弄上了床,累得氣喘呼呼趴在他身上,不甘地拍了拍對方的臉:“這就要睡啦?我還沒爽夠呢!”
被睡意籠罩的肖浛蹙起眉揮開打擾自己睡覺的手,也不知夢見了什麼,不滿地喃喃:“走開,打死我都不會說的……”
“不會說什麼?”溫暮言一臉的莫名其妙。
“我才不會說我上輩子是笑死的……”
“…………”
☆、第十二章 搞基難於上青天
第二天早上天氣不錯,日頭從窗子裡透過來,斜斜打在醉宿未醒的兩人光溜溜的大腿上。
睡得迷迷糊糊的肖浛翻了個身,似乎覺得手和腿碰到什麼東西,咯得他難受,好一會才迷茫地睜開眼,感到太陽穴一跳一跳地疼。
他揉了揉眉心,然後實在無法無視身旁呈大字型趴在床上,依舊處於熟睡狀態的裸男。
“……昨天晚上好像還跟這傢伙在浴室裡……怎麼想不起來後面發生了什麼……”肖浛歪著腦袋蹙眉想了半天未果,最後視線在對方翹起的屁股上來回掃了片刻,目光一閃下了決定。
他翻身坐起來,伸出一隻手在溫暮言臉前晃了晃,又附到他耳邊小小聲喊:“麥當勞?麥當勞?”
確定人還沒醒,肖浛爬起來蹲他腿邊,以一個十分猥瑣的姿勢掰開某人的兩瓣屁股,仔細看了看——菊花正常,沒紅沒腫沒痔瘡,更沒有某種冷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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