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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應得快。」
吳老碰了個軟釘子,口中唸了句:「Vineent,你們再多想想。」接著又手口並用、以風捲殘雲之勢跟其餘兩人搶食去了。
我心滿意足地跟老闆分享大盤炒飯,偶爾他也會眼捷手快伸筷挾菜給我,就怕我沒吃飽。
看看盤已見底,我突然想起了個問題,趕緊小聲的問老闆:「你……在加州……真的有房子?」
「有啊,買了好幾年了。」他不知哪裡拿出一塊乾淨的餐巾紙抹抹我的嘴:「是一棟坐落在海邊的房子,乾淨明亮,風景優美。你一定會喜歡的。」
「……」我垂下眼,靜了半晌,才用詭異的表情問著他:「老闆,你給我實招了吧,你到底有幾棟房子?你該不會瞞著我在國外金屋藏嬌吧?」
好像看見了老闆滿臉的黑線……
雖然半夜,精神很好,但是沒地方可去,就抓了老闆絮絮叨叨的說話,順便問問大個的情況。
「大個沒被嚇到吧?他可是親眼看到我被黑道大哥用槍給架走,自己又被限制了半天自由,只怕會因此害怕再跟我們來往。」我憂心的問。
「大個不會這麼沒膽,上次他在海邊看見我們兩個親親熱熱,也一下就調適過來,別擔心。」老闆安慰我:「你知道嗎,他神經很粗的。」
「你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了嗎?」我笑了。
「不,David對他說我美國家裡的人想見你,可是我本來已經跟家人斷絕關係兩年,拒絕了,只好派臺灣的親戚硬是請了你去。」
想想我又問:「那槍呢?大個不會質疑你臺灣的親戚竟敢在校園公然拿槍?」更何況黑鷹是個十足十的地痞流氓,那種暴戾的狠樣,說他是演戲簡直侮辱了大個的智商。
「我就老實說了,說我本家與臺灣的黑道有關聯。幸好大個那小子帶種,沒被我黑道的背景嚇得屁滾尿流。」
想象大個拍著胸脯逞強的熊樣,我又笑了出來。
「大個那小子倒真的擔心你,怕我家裡的人對你不好。後來他知道是David把你的存在告知美國這裡,還跑去把他罵了一頓,並且逼他到學校替你上課,以免被教授點到名。」
大個,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太好了,我就怕失蹤這段期間,被那幾個嚴格的教授點到名,要是扣分還好,死當就遭了。」我終於放下心:「David是罪有應得,罰他到教室替我點名上課還算小事呢,老闆,回去後再幫我想個法子,好好惡整他!」
一想到是因為David把我給賣了,才衍生這些事端,我依舊忿忿不平。
老闆寵溺地抓抓我頭髮,低笑著說:「遵命!」
就這樣抱著緊擁著說話,直到天亮,我反而又覺困了,開始靠著他的身體頻頻點頭釣魚,老闆見狀,把我平放上床,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
「瑞瑞,你先睡會兒,我要到虔心堂找那三個老頭子聊聊天,談完事情就過來陪你。」老闆低聲交代。
我輕輕閉眼點頭感覺到熟悉的吻淡淡地摩挲嘴唇,他說:「好好睡……」
有了他的保證,我像是收到催眠似的,再次跌入深深的沉眠。
醒來時,天快暗了,老闆睡在是很邊,將我抱得緊緊的,就像在臺灣度過的每個夜晚,當時只道是尋常,如今重溫這種感覺,竟然有些恍惚。
這真是難得的景象——我突然發現自己其實從沒有看過老闆的睡臉——他總是比我晚睡,比我早起,在我眼前保持精神奕奕的,隨時隨地注意我的需要。
哦,昨天上午是意外,現在想想,他那一副流浪漢的外表倒有另一種頹廢的風味,況且他是因為掛記我才會那樣不修邊幅,想到這裡我又忍不住心痛。
總之,他睡眠時整個表情是放鬆的,沒有平日的端重自持,五官的線條也較平時柔軟,這樣的老闆,好、好可愛,忍不住捏捏他的臉頰。
侵略性的小動作喚醒了一旁熟睡的人。老闆不像我醒了眼張著也還朦朦朧朧,他只要一醒就會立刻警醒神識,此時看我眼睛睜得大大,就習慣性地往臉上一親。
「今天不賴床了,嗯?」慵懶地,他問。
「不睡了,再睡下去都要變成豬了!你看,從我踏上美國起,就一直困在這裡。」我推推他:「老闆,可不可以帶我出去走走?至少,去唐人街逛逛也成。」
撒嬌、撒嬌、再撒嬌。
「再待一夜,明天我就帶你上曼哈頓去。瑞瑞你頭一次來紐約市,象徵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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