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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串數字,景澤的手就像不聽使喚似的,不知按哪個鍵好。
這一切都被曲靜深盡收眼底,說不難受是假的。他拿著換洗的衣服去洗澡,洗到一半才發現太陽能裡的熱水都用光了,他只能用涼水。曲靜深低頭看著自己的鎖骨,上面還有景澤親吻的痕跡。
似乎有時候,愛是那麼脆弱,經不起一點風吹草動。曾在傳言中聽聞摟著自己的男人與誰誰花前月下,許下白頭到老,誰能大方地說句沒關係?然後一筆勾銷?況且他還是那麼迫切地想與他取得聯絡。
曲靜深這澡洗了許久,景澤見他沒有出來,便去敲門:“寶貝兒,沒事吧?怎麼洗這麼久?”
景澤在外面喊了很長時間門才開啟,曲靜深拿毛巾擦著頭髮,裸著上身出來。
景澤要接過毛巾幫他擦,卻被曲靜深躲開了。景澤沒當回事,跟平時一樣摟過他的腰,下巴擱在他肩膀上:“寶貝兒真香,哪都是香的。”從頭到尾,景澤都沒有注意到,曲靜深的眼圈是紅的。
那天晚上他們還是跟往常一樣親熱,曲靜深沒有再問什麼。他摟著景澤的肩膀,高、潮時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兩個男人到底對不對?他不知道,只是那兒已經習慣了對方的侵犯。
吃飽饜足,景澤摟著曲靜深,在他耳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床頭燈打出昏黃的光,雖然照不出萬家燈火的震撼,但卻能照到人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景澤說:“明天我要跟景森去國外走一趟,大概幾天就回來,乖乖在家等我,成嗎兔子?”
曲靜深拿過本子,握筆的手有些發抖:“不要去,行不行?”
景澤呼嚕把曲靜深的頭髮:“幾天就回來嘛,這麼捨不得我走嘛?”
曲靜深深吸口氣,寫道:“你不是說都是以前的事了,還惦記著幹什麼?”
景澤奪過他的本子和筆,一邊說話,一邊在本子上畫兔子。“有些事總歸要問清楚,不然才真是放不下,你說呢?”
圓珠筆與紙面摩擦發出刷刷聲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曲靜深看了看本子,上面是兩隻在草地上打滾的兔子,一隻兔子的前爪按住了另一隻兔子的耳朵。
景澤似乎畫得特別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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