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2/4 頁)
完這個工程,要不我不甘心!”
樂雨陶輕飄飄地來了句:“真不甘心哪…”真不知道這話是有意,還是無意。
景澤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景森不冷不熱地說:“有什麼好不甘心的?才幾天就折騰出來這麼多事。”
景森說話的語氣,讓景澤心裡不由自主地悶了股火。本來他真想服個軟,好好跟自家兄長學些東西,可現在景森這副德性,弄的景澤十分不爽。
景森見景澤一臉怒氣,繼續說:“怎麼?還說虧你了?”
景澤哪受得了這樣的窩囊氣,他隨手摸個茶杯往桌子上一砸,茶水四濺:“我操!你自己做過的事就這樣心安理得的讓人買單?!”
此話一出,曲靜深,方啟程都沉默了。小白不明就理,抱著圍觀的心態。只有樂雨陶,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事。
景森突然覺得有點頭疼,他揉揉太陽穴,卻依然抗不過景澤話語的殺傷力。
“你總是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給誰看啊?!擺了這麼多年沒擺夠啊,我就是真跟方啟程做那也是我願意的!跟你沒半毛錢關係!”景澤差點沒把茶杯全砸了,曲靜深一言不發地看著他。景澤眼底有一抹稍縱即逝的東西,曲靜深說不清那是什麼。那像是許多年積攢下來的負面傷害係數,又像是對自己信賴的某種東西的反抗。
景森自言自語地說:“如果是這樣,那我回來幹什麼?”他了解自己的弟弟,那是他們兄弟之間的默契。他爸媽拿景澤跟自己比了許多年,這就是最好的答案。
景澤二話不說,洩憤似的摸起身邊的白酒,脖子一仰,咕咚咕咚灌了好幾口。白酒的汁液從嘴角溢位,順著下巴的線條流到脖頸裡。他粗手粗腳地胡擦一通,不知是白酒不小心進到眼裡,還是連白酒都壓抑不住內心翻湧的情緒。手上熱乎乎的,全是淚。
曲靜深看著這一幕,揪心的疼。
景澤把白酒瓶摔到地上,滿地的玻璃渣子,跟昨晚的一樣。面對現實和回憶往事都會讓人變得無力,更何況是這兩件事全遇到了。
景澤指著景森破口大罵:“我操,你他媽的懂不懂我心裡的感受?!……”胸口的情緒太複雜,以至於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曲靜深再也看不下去,他起身拉住景澤,卻被景澤一把甩到地上。曲靜深腳下一滑,摔倒在一堆玻璃渣裡。他沒覺得玻璃扎入肉裡有多疼,他只是呆愣愣地看著景澤。他眼前像被抹了一層霧氣,他看不清景澤在想什麼。
場面一時陷入混亂,小白忙跑過來扶起曲靜深,著急問道:“哥,你沒事吧?景哥喝醉了,快快快起來,別坐地上…”
景澤呆愣愣地看著小白扶曲靜深站起來,他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手,肯定是氣過頭了!
幸好玻璃渣只是劃傷了曲靜深的手,並沒有造成嚴重的傷。
景澤聲音有些顫抖:“我我…不是故意的…兔子你…”
濃重的酒氣噴到曲靜深臉上,醉了,一定是醉了,可不知道為什麼會醉。
曲靜深突然有一剎那的茫然感,他真的瞭解過景澤嗎?如果不瞭解,那自己愛他什麼?如果瞭解,那剛才那一把又為的什麼?以前的甜言蜜語,耳鬢廝磨……他說過的那些情話,到底有多少出於假意,又有多少出於真心?像個小丑一樣啊。
景澤攤開曲靜深被劃傷的手,輕聲問道:“疼嗎?……”
曲靜深搖頭,不疼,跟心口上的疼比起來,不算什麼。他終於明白景森先前沉默的含義了,他了解自己的弟弟,遠勝於自己。
景森似乎對這個場面挺滿意,他端起酒杯朝方啟程舉舉:“啟程,好久沒一起喝酒了,敬你。”
方啟程面無表情地悶掉半杯酒,小白低聲問他:“這到底怎麼回事?我哥和景哥怎麼說翻就翻了?”
方啟程沒吱聲,景森替他回答:“心裡有疙瘩,翻是早晚的事。”
景森說:“啟程,你……”
方啟程截住景森後面的話,他點頭道:“我知道。”
小白疑惑地看著兩個人,方啟程卻低下頭,他不想解釋這件事。
樂雨陶看著這雜亂的場面,才後知後覺地跑到景澤跟前,問道:“你剛剛說什麼?他做了什麼事,讓你這麼生氣?”樂雨陶很少過問景森的事,但他神經再粗再大條,現在也知道景森一定有事瞞著他。
景澤說:“你自己去問他吧。”
景森朝樂雨陶招手示意他過來,樂雨陶顛顛地跑到他身邊,聲音沒有平時的跳脫:“阿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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