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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叔笑著答應:“成啊,別喝酒,聊聊天敘敘舊就成。”
大強:“哎…那我跟小啞巴先走了!”
曲靜深把褲腿放下來,大強去啟動摩托車,腿支著地喊:“小啞巴,快點兒!”
曲靜深不緊不慢地跨上後座,景澤再也坐不住了,嗷嗷的大喊:“小啞巴,你敢上你真敢上?!我操,你給我下來!”
大強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瞥了眼,對曲靜深說:“小啞巴,這人你認識啊?昨兒個我在村口遇著他了,被我濺了一身泥,神經病啊?”
曲靜深說:“嗯。”
大強騎著摩托車從景澤面前拉風地駛過去,景澤大喊:“小啞巴,你現在給我下來還有商量,你等著的,你給我等著的!”景澤急的跳腳,奈何沒半個人理他的。
大強問曲靜深:“小啞巴,你認識他啊?”
曲靜深說:“不。”
大強自言自語:“也不知道這神經病來找誰的,還說普通話呢,乾脆找幾個哥們兒把他趕出去得了。”
曲靜深說:“好。”
大強猛點頭:“對對,就看不慣這玩意兒了,老幾啊,在咱們地盤上還敢嚷嚷呢,打不趴他!”
景澤小跑著跟了摩托車好遠,但人哪有車跑得快,曲靜深只給他留下一個背影。景澤垂頭喪氣地往前走,一肚子邪火。
大強中午的時候去河裡撈了幾條魚,午飯吃的紅繞魚和清蒸魚。大強的媳婦兒很賢惠,見那幾個人裡面就曲靜深沒結婚,立馬就說要給他介紹物件。
景澤去代銷點買了盒煙應付,他問老闆:“你們這兒經常騎個摩托車得瑟的是誰啊?”
老闆認真地問他:“得瑟是啥意思?”
景澤嘴角抽搐:“就是那整天有事沒事騎著摩托車瞎轉的,長的黑黑的,有點傻的那個。”
老闆恍然大悟:“哦~你說的是大強啊,咋了?”
景澤問:“他家怎麼走?”
老闆拍拍腦門:“我說你看著不像本地人呢,原來是他親戚啊。”
景澤在心裡把大強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遍了,面上還是點點頭:“好多年沒來了,忘了他家在哪了。”
那老闆極耐心地給他指了路,景澤照他指的路走了半個小時才到大強家門口。大強家門正大開著,景澤伸頭往裡看了看,立馬有隻大黑狗凶神惡煞地回看他。
景澤剛想往裡走呢,大黑狗:“汪汪汪汪汪汪汪!…”
景澤隨手撿了個土坷垃,照著大黑狗腦門就砸上去。大黑狗使勁扯著狗鏈要衝上去咬他:“汪汪汪…汪汪汪汪!”
景澤轉了個圈,揀了根稍微長點的竹竿,他趁沒人就往大門裡走了幾步,戳了戳狗頭。
大黑狗氣的呼呼喘氣,叫的更厲害了,張著狗嘴就要咬景澤手裡的竿子。景澤使勁戳狗嘴:“咬啊咬啊咬啊…”
這時大海正好出來上廁所,他酒量不太好,才喝沒多久,就開始醉醺醺的了。大海揉揉眼睛,看清楚這一幕,愣了愣立馬大喊:“大強大強你快來,有人打你家的狗!”
景澤巴不得大強出來呢,他繼續樂此不疲地拿竿子跟狗玩。大強蹬蹬地從屋裡跑出來:“是誰啊閒的有病啊…”
景澤把竹竿收回來扛到肩上,單手叉著腰說:“是老子啊,我去你媽的,昨天的賬還沒給你算呢。”
大強正光著膀子,黑黝黝的面板讓他顯得十分壯實。大強說:“上午還說呢,找幾個哥們把你趕出去,沒想到你竟然送上門來了!四壯,阿燈,豆子!你們幾個快出來!”
景澤把竹竿從扛著變成拄著,“怕你啊,死黑子,黑猩猩!”
大強一呼喚,正在屋裡吃喝的正歡的幾個人立馬奔出來,曲靜深也跟出來了,不過在夾在最後面,一點不顯眼。
六七個大漢站在大強後面,虎視眈眈地看著門口的景澤。大黑狗聳起渾身的毛,隨時準備出戰。
景澤越看那大黑狗越覺得不順眼,現實版的狗仗人勢啊。景澤又拿竹竿拍打了下大黑狗的頭,大強把指關節活動的噼裡啪啦響:“你再打一下試試?”
景澤又照著狗頭敲了一下。
大強說:“你再來一下看看?”
景澤利索地連著來了許多下,大強緊緊褲腰,一揮手:“哥們兒,上!揍他!”
大強身後的幾個人都喝了酒,農村的事本來就不多,這下有點事了,血氣方剛的小青年都躍躍欲試。大強踢了景澤一腳,景澤險險地躲開了。
大強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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