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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澤差點沒把嘴裡的酒全噴了,他哈哈大笑:“寶貝兒,怎麼突然想到這麼二逼的問題?”
曲靜深說:“很好笑嗎?”
景澤笑完一陣,倒正兒八經地想了想說:“很多人想留下東西,但很多人一輩子都不聲不響的過去了。”
曲靜深覺得景活這話挺對,他點點頭,朝景澤舉起杯子:“那咱們喝一杯唄。”
景澤跟他碰了碰杯子,玻璃碰撞時的脆響聲被人潮淹沒。身邊桌子上的人走了一波,又來一波。
曲靜深剝著水煮花生,剝好就遞給景澤。景澤接過去極不客氣的吞吃下腹,“嘿,怕花生吃不光嗎?”
曲靜深被他看透了心思,故意扯開話題:“跟我說說你的童年吧。”
景澤說:“好啊,求我。”
曲靜深說:“快點,我給你烤魚吃。”
景澤勉為其難的接受這交換條件,他說:“童年有什麼好說的,吃睡玩,打遊戲打架,闖禍,不著家。”
曲靜深一邊翻烤魚一邊說:“那挺有意思的,我小時候整天在河邊玩泥巴。”
景澤問:“就咱們去的那河邊?”
曲靜深點頭:“是啊,別的河髒,就那個乾淨些。”
景澤隔著桌子伸手摸摸他的頭:“那改天我帶你去游泳吧,好玩著呢。”
曲靜深把烤好的魚遞給他,景澤故意說:“你剝好嘛,剝好再給我。”
曲靜深無語:“是男人嗎你…”
景澤說:“是啊是啊,不然晚上你怎麼叫那麼大聲哪。”
曲靜深嘆口氣,他徹底被打敗了。
景澤喝了不少啤酒,有點頭暈,騎著腳踏車,不當家的亂抖。曲靜深摟緊他的腰問:“行嗎?要不我載你?”
景澤揮揮手:“沒事兒!怎麼會有事呢!看我大撒把…”景澤顯擺似的拿開放在車把上的手,結果車子一頭撞到路旁的樹上。
幸好曲靜深沒喝多少,反應還算比較快,他忙從後座跳下來,看著蹲坐在地上的景澤哭笑不得。
景澤朝他哈哈大笑:“寶貝兒,頭有點暈,不當家。”
曲靜深扶起他,又把車子從地上扶起來。他拍後座說:“上來。”
景澤叉著腿坐後座上,摟著曲靜深的腰哼哼嘰嘰地說話。曲靜深也沒聽清他說什麼,只顧享受著夜裡難得的涼風。
初夏夜裡的風太難得,曲靜深有點不想回家了。他載著景澤繞了一大圈,景澤迷迷糊糊的眯了一小覺醒來,他朝四周看看,問曲靜深:“寶貝兒,這是哪?怎麼還沒到家?換我馱你唄。”
曲靜深說:“帶你兜風呢。”
景澤才反應過來:“你從春江路上繞過來的?”
曲靜深點頭:“嗯,晚上的風涼快。”
景澤說:“笨!下來,換我。”
曲靜深回頭瞪他:“我又不是姑娘。”潛臺詞是,我才沒那麼驕貴。
景澤說:“那你把腿翹起來點,聽話!”
曲靜深說:“幹嘛?”
景澤哼哼:“哪那麼多廢話,趕緊的,乖寶貝兒。”
曲靜深拗不過他,只好照做。景澤等他的腿從腳蹬子上離開,自然而然蹬起來。
景澤說:“小時候大院裡有載小姑娘的,都這樣。”
曲靜深有點生氣:“我不是姑娘!”
景澤說:“我知道我知道…”他伸手摸摸曲靜深的胸口:“這麼小,誰家姑娘這麼小。”
曲靜深說:“這麼晚了,你別鬧了。”
景澤摟緊他的腰,把臉貼到他背上:“沒鬧啊,你趕緊看路,哎彆扭。”
樹在路燈的照射下,投下影影綽綽的影子。夜已深,兩人的說話聲在安靜的街道上顯得格外清晰。景澤把短袖脫掉扛在肩膀上,曲靜深說:“你別凍著。”
景澤說:“還是脫了爽,要不你也脫了,都是大男人嘛怕啥。”曲靜深有想揍他的衝動。
剛回到小店,曲靜深還沒來得及把樓下的燈按亮,就被景澤撲住了。兩個人在黑暗裡接吻,曲靜深好不容易抽出空把卷簾門拉上,房間裡只剩下從窗外投射進來的燈光。
景澤啃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低語:“小啞巴,你剛才在外面多勾人知道麼!今晚一定幹到你求饒!”
曲靜深被景澤挑起了情、欲,直哼哼:“求…饒……”
景澤眯眼:“嗯?怎麼求饒的?前兩天教你的忘了?”
曲靜深的衣服被景澤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