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部分(第2/4 頁)
景澤顯然敗下陣來,低聲說:“別吸這麼緊…我會控制不住的!”
曲靜深伸手摟緊他的脖子,吻吻景澤的鼻尖,認真說:“我就想讓你控制不住,景澤,給我…”
景澤不再說話,他隨即滿足曲靜深的心願,用最原始的渴望與衝動與他糾纏。很疼,不溫柔,曲靜深被他操的像要壞掉,只能跟隨本能大口地喘氣。
曲靜深聲音裡已經帶了哭腔,“再用點勁,使勁…”淚水不由自主地溼了臉頰,曲靜深用手背抹抹。景澤在體內的東西突然碰到了某一點,曲靜深忍不住放聲哭出來。
景澤俯□狠狠吸咬他胸前的紅點,下面攻勢卻越來越快,顯然他自己也快到了。連續狠抽了許多下,景澤猛一挺身,將滾燙的液體身寸入緊湊的甬道。
到達極樂的那一刻,曲靜深臉上全是淚水。他緊緊摟住景澤,埋在他肩頭哭起來。等待最壞的結果,卻又無能為力的感覺實在糟糕透了。景澤狠狠摟住他,不必去安慰,安慰是最多餘的。有些東西,只有最原始的擁抱才能緩解。
從遠處望去,郊區的矮山被籠罩著一層薄薄的霧氣下。大概是溫差較大的原因,就算太陽出來後,那霧氣也不肯乖乖散去,連樹也跟著無精打采起來。
戒毒所裡的梧桐樹,已經開始大批的落葉子。躺在地上的梧桐葉卷著一層枯黃的邊,由於缺失養分,葉柄已經有些發黑。天氣有些潮,腳踩上梧桐葉也不會發出焦脆的聲響,而是讓人覺得腳底下粘嗒嗒的,十分不舒服。
小白正拖著下巴看著窗外發呆,熬過最痛苦的戒毒初期,現在已經好過不少。這裡的飯很難吃,來來回回就那幾樣菜。加之他有心事也吃不下,所以越發的瘦。
他知道方啟程去哪了,也知道他為什麼去。腦海裡還回蕩著方啟程離開前的最後一句話:你覺得人不會為自己著想嗎?就算相愛。這些天的白天和夜裡,他反反覆覆的想這句話。以前看電視,裡面常有對白說,花好月圓只是富貴人家的事,貧賤夫妻百事哀。
小白的思緒突然被開門聲打斷,他機械地回頭,門口正站著曲靜深和景澤。曲靜深提著許多東西,朝他笑:“小白,我們來看你了。”
景澤走上去,也不管小白樂不樂意,狠狠揉揉他的頭髮:“給哥樂個~別苦著臉。”
小白或許這些天心情平靜不少,他咧開嘴角朝景澤笑笑,可這笑容卻讓人莫名的心酸。小白的臉十分消瘦,下巴尖的不像話,像以前那樣輕鬆快樂的心情也消失不見。
曲靜深不忍再看下去,他取出保溫桶裡的炸魚塊,遞到小白手裡:“我來的時候剛炸好的,乖,小心著刺。”
景澤在一旁眼饞的不行:“你哥都沒讓我吃幾聲,麻利兒的吃,不然我可跟你搶了。”
小白低頭慢慢吃著,曲靜深又幫他盛了一碗魚湯,在一旁端著。小白吃了幾塊炸魚塊,便將盤子放在一旁的桌上。曲靜深端著湯喂他喝了些,小白突然抬頭看著曲靜深:“哥,謝謝你。”
曲靜深溫和的笑笑:“我病的時候,你不也這樣照顧過我。聽話,等一入冬,我就來接你回家。”
‘回家’這兩個字雖然溫暖,但此刻說起來,卻有些辛酸。對於方啟程的事,他們都絕口未提,小白也沒問。這次會面比較平靜,就像窗外被風靜靜打落的梧桐葉一樣。
小白說:“哥,你跟景哥回去吧,我這裡沒事。昨天晚上沒睡好,現在想睡會。”
曲靜深和景澤只好跟他告別離開。回去的路上,曲靜深接了個電話,臉色越來越差,最後電話竟然從手裡滑落,掉到座位上。景澤忙問:“誰的電話?怎麼了?”
曲靜深回過神來,突然抓住景澤的手腕,聲音也變得有些顫抖:“警察…是警察…”他抓著景澤的手冰涼,甚至控制不住的有些抖。景澤回握住他的手,說:“先彆著急,給大武打電話。”
曲靜深慌忙拿起手機,但手有點不聽使喚,好大會拔不出號碼。景澤從他手裡拿過手機,拔了衛小武的號。“喂,大武,你們現在在哪?”
衛小武顯然很開心,聲音又增大幾分貝:“跟蘇京玩著呢,就這兩天回去。”
景澤說:“你們多玩幾天再回來,你把電話給蘇京吧,我跟他說。”
衛小武摸不著頭腦,大概由於心情不錯,他倒把手機老實地交給蘇京。蘇京剛‘喂’了一聲,景澤就開罵:“我操你大爺!上回出事的時候我跟你說過多少回,你就當個屁放了嗎?!”
蘇京問:“你們找到啟程了?”
景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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