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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澤吼:“你他媽才神經病呢,你全家都神經病!去把你們護士長叫來!”
小護士說:“護士長來了也得給你扎針!”心道這人真不會是有病吧?瞧他剛才吃桔子的動作就不大對勁兒,還看動畫片,八成是了
小護士剛想見機跑路去喊人,景澤咋呼:“你他媽的扎針扎錯人了,老子是陪床!”
曲靜深被這動靜吵醒了,頂著個雞窩頭,面黃肌瘦的,他支起胳膊迷糊著眼往外瞅。
景澤語氣溫柔了點,他趕忙把曲靜深按被子裡,把被針扎的手伸過去說:“兔子,疼死哥了!都是這傻娘們兒!”
曲靜深還沒醒透,看到人受傷的第一反應就是低頭往傷口上吹吹。這招對景澤來說很受用,他說:“你再吹吹,別停。”
曲靜深心道這是咋了,他小心翼翼地把粘著棉球的白膠布揭下來,一看一個針眼兒。
小護士目瞪口呆地瞧著床上這倆大男人,同性戀她只是聽說過,這回被她碰上真的,倒呆了。
景澤哼哼嘰嘰,曲靜深碰了碰那針眼兒旁邊的青紫處,景澤誇張大叫:“兔子,哥不會要殘了吧,快用兔子的愛心吻治癒我!”曲靜深默默地瞧了瞧自己手上的針眼,沉默了。
景澤摸煙要抽,小護士才回過神來:“病房不允許抽菸。”
景澤煩躁地把煙丟桌上說:“乾站著幹嘛,過來給人扎針啊,記得去換套輸液器!”
小護士巴不得馬上逃離現場,小跑著奪門而去。景澤把曲靜深撈懷裡親了個嘴:“瞧你瘦的跟巴掌臉似的…”
小護士再進病房時謝天謝地景澤已經下床了,她好奇地瞅了眼瘦不啦嘰的曲靜深,心道不會有啥病吧?
曲靜深第一次被姑娘這麼瞅,死貼著牆嚇得一動不敢動。小護士說:“你往外挪點,太靠裡了咋扎?”
景澤一邊伸手去抱一邊吼:“你眼瞎了啊他病著你看不見是咋的?瞅你那一身肉。”小護士只是有點圓呼呼的,最討厭聽人說她肥。一聽這話立馬不樂意了,手上沒輕沒重的,第一次竟然沒紮上。
景澤大怒:“出去把你們護士長換來!”
曲靜深瞅著小姑娘耷拉著臉,挺難受的樣子。他拉拉景澤的手,意思是算了。景澤揚頭朝天花板哼了一聲,又說:“兔子,你看到個小姑娘就憐香惜玉起來了?
曲靜深生怕他的嘴又害叨叨,他立馬搖搖頭,沒想到還是管不住景澤的嘴。景澤翻了個白眼:“瞅她長的,臉圓的皮球似的,腰上跟裹了個呼啦圈似的。”
小姑娘被他罵的臉通紅,回擊道:“你長的多帥啊,腿又細又長的,跟螞蚱似的!還抽菸呢,別介給薰成黑碳了!”
景澤陰陽怪氣說:“比不上你漂亮!”
小護士不陰不陽:“沒你帥!”
景澤洋洋自得:“謝謝!”
小護士一臉憤恨摔門而去,心想這啥人吶,長的衣冠楚楚跟人似的,咋就不說人話?
門被大力帶上,景澤俯□啃兔子鼻子:“兔子,你以後會不會娶老婆啊?”
曲靜深搖搖頭,不知道是在說不會,還是說根本沒人肯嫁他。景澤嘆氣道:“兔子,我也不會結婚的,跟女人過實在太鬱悶了。你不知道我媽整天跟霸王似的,都留下陰影兒了。”
曲靜深的手露在外面有點涼,可能滴的太快,感覺就跟有一股子涼水蹭蹭地往裡面鑽似的。他打小到大輸液的次數很有限,一般的小病吃點藥就好了,拖著拖著就沒事了。
景澤沉入了他老媽留下的陰影中,安全感係數瞬間降至零下。景澤問:“兔子,你喜歡哥嗎?”
曲靜深跟木偶似的沒動靜,喜歡嗎?好像也不怎麼討厭。但啥是喜歡,娶了他當婆娘過日子嗎?好像倆男的不能結婚吧,也不能生孩子。
景澤一看他沒個反應,臉頓時成了面癱:“兔子,你都給哥幹啦,人不都是有隱性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嗎?就跟被強、奸的女的似的,好多都跟了強、奸犯生了大胖小子。”
景澤頭上不知打哪兒蹭了塊小桔子皮,曲靜深伸手幫他取下來,順手學著他呼啦自己頭髮的樣子揉了下他的頭髮。很硬,都豎拉著,就跟他人一樣,說炸就炸。
這動作對景澤來說很受用,景澤跟大狗見了骨頭似的,啊嗚一口銜住了曲靜深的另外一隻手。上面的凍瘡紅的一塊一塊的,景澤這才想起來,打好幾天就要買的凍瘡藥膏拖到現在還沒買。他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人,打小啥事都不用操心,活了二十多年,淨別人替他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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