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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深趕忙拉住他,心想著人家要是看到你下手戳,哪還會買啊。
景澤直想翻白眼,老不樂意地說:“瞧你那小氣樣兒,賺錢幹嘛,你又娶不上媳婦兒…”
曲靜深知道這貨就是嘴巴欠抽,並沒啥惡意。他站那兒,傻瓜兮兮地朝景澤笑。景澤忍不住伸手戳了下他的酒窩:“兔子就是兔子,一笑臉上旋兒也這麼大,來,讓哥看看你的門牙大不大,那可是兔子最傳神的地方~”
因為他不會說話,曲靜深開心的不得了時,就喜歡做肢體動作。他朝景澤晃晃手裡的拳頭,意思是你再說我就揍你啦。
景澤四兩拔千斤,逮住兔子臉就可勁捏巴:“跟包子似的,不過太瘦了,餡還不夠,嗯,晚上哥…身寸給你點…”
曲靜深舉手投降,不怕遇上身強力壯打不過的,就怕遇著流氓。況且這流氓葷素不忌,腦袋瓜子裡全裝著床上那些事兒。好不容易得個空,曲靜深拿本子寫:“我到賣場裡上個廁所,你看著點就成,一會有人買要麼讓他等著,要麼就說攤主不在,知道不?”
景澤倒是難得乖順地點點頭,心裡切了一聲,你知道小爺哪兒畢業的不?肯定比你賣的好。跟曲靜深的心理完全相反,景澤倒巴著有幾個買地瓜的,好讓他找回些存在感。
這買地瓜的真給景澤唸叨來了,是個男人剛帶著兒子從賣場買完玩具出來,兒子看到非要買,爸爸不是太想給兒子買,說吃了怪不衛生的,可是耐不住兒子一陣哭鬧,只得過來問多少錢一斤。
景澤愛理不理地說:“八毛錢一斤,又大又甜。”嗯,兔子也是這樣說的。可是他就是看不上這個買地瓜的,兒子要就給買唄,既然覺得不衛生,那還買個屁啊。
那男人被兒子鬧的心煩,心情也不大好:“一塊五兩斤啊,瞧你這地瓜個頭怪小的,也不知道甜不甜。”
景澤翻了個白眼,想著兔子也是一塊五兩斤賣的,就勉強點點頭,拉開烤箱讓男人挑地瓜。那男人也挺事多的,這個不行,長了疤,那個有點凍…好不容易挑上箇中意的,景澤放稱上一稱,兩斤一兩。
景澤說:“一塊六。”
那男人瞅了半天那稱,嘟囔:“給夠了沒啊…誰不知道你們電子稱調的時候故意調高。才一兩,一塊五算了…”
景澤已經開始不耐煩了,氣呼呼地說:“一塊六還給你要的便宜了呢。”心裡想著這是北方爺們啊?比兔子還小氣!
結果兩個人就槓上了,那男人說景澤小氣,景澤說那男人太娘們。一來二去,兩個大男人為了一毛錢怒了,景澤把地瓜往地上一摔說:“小爺不賣了,快滾快滾!”
那男人也生氣:“哪有你這麼賣東西的?一毛錢都不給人讓,下次誰還買你東西啊!”
景澤突然傲嬌極了:“小爺怎麼賣是小爺的事兒,你管個屁啊!再不滾小爺打電話報警說你擾亂市場秩序!”
那男人扯著嗓子說:“你一賣烤地瓜的拽個屁啊,城管一來就嚇得跟溜街狗似的,瞧你那小開樣,有啥好得意的啊…”
景澤急了:“擦,你罵誰小開呢?!我是佔你便宜了還是佔你老婆便宜了啊,把話說清楚,小爺今天就跟你槓上了!”
旁邊已經有人陸續的圍上來指指點點了,景澤說:“小爺就是把整個烤箱裡的地瓜倒出來踩巴爛了,也不賣給你!”
那男人說:“我就是這輩子不吃地瓜也不買你的!”
景澤說:“瞅你長的就跟烤地瓜似的,吃你自個兒得了。”旁邊的看客開始鬨笑,那男人氣的面紅耳赤,非得要招城管過來扣了他們的車子。
曲靜深一出賣場門就看到景澤做著要跟人打架的姿式,心想這小少爺又戳啥事了啊。腳底下已經開始小跑著過去了。
曲靜深看了看被摔的稀爛的地瓜,瞬間便知道了發生了啥事。他拉住景澤的手,用渴求的眼神看著他。又跑到那男人面前低聲下氣地鞠著躬,那男人想著這樣下去誰都得不了便宜,給個臺階就順著下了,拉著兒子的手離開人群。
景澤看到曲靜深剛才小心翼翼的樣,是真心疼了。等看熱鬧的人散光了,景澤小聲說:“對不起…剛才不是我…是他太小氣了,一毛錢還講啥講,媽的!”
曲靜深寫:“也別賣的太死嘛,一毛兩毛的,能讓就讓唄,反正是給人吃的…”
景澤看他這樣又來氣了:“你辛辛苦苦在這兒凍半天,賣的夠便宜了,他們還想怎麼樣?!”
曲靜深順毛:“不氣不氣,晚上回去給你煮胡蘿蔔吃,可甜了。”
景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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