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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把蛋糕切了吧,省得吃完飯吃不下去。”
於是那個蛋糕被景澤和樂雨陶切的四不像,景澤把兔子屁、股切走了。樂雨陶切了個鴨子頭,他趁景澤不注意,把鴨子頭頂上那塊果醬抹了景澤一臉。
景澤當即炸毛:“我擦!”
曲靜深接過景澤遞來的蛋糕,拿叉子一點一點叉著吃。他以前沒吃過,原來蛋糕就是這個味道,又甜又香,就像…他找不到形容詞,就跟小時候他娘做的炒麵似的,放點糖拌著喝,粘粘地貼著口腔,是幸福的感覺。
景澤懶得跟樂雨陶鬧騰了,他坐到曲靜深身邊問:“兔子,是第一次吃蛋糕吧,瞧你那小心勁兒。”
曲靜深點點頭,不敢動叉子了。景澤說:“乖兔子,以後跟了哥,哥天天買給你吃…”
曲靜深突然有點小感動,雖然知道可能對方就是那麼一說。城裡的人就是精,就算討厭你,當面也對你實成的好,又是讓吃這個,又是讓吃那個的。等你一走,扭頭就說你鄉巴佬。
曲靜深慢慢地把上面的奶油吃完了,下面的蛋糕裡有葡萄乾,有打碎的花生仁,還有瓜子,還有許多他叫不上名的東西。他把最後一塊吃完,又仔細地舔了舔叉子。還想再吃一塊,但看到他們的吃了一小半,或者吃了幾口就放下了,他有點不好意思。
景澤大大咧咧地想伸手幫他把蛋糕屑擦掉,曲靜深下意識地往後躲了躲。奈何景爺發怒,一把拉過來,都用手把人家的嘴唇擦紅了。
景森準備的午飯是西餐與中餐結合的,曲靜深不會用刀和叉子,差點沒用刀子切到自己的手,他不好意思地笑。樂雨陶笑著教給他用,還不忘記跟景澤吵上幾句。
景澤說:“我媳婦兒的手是你隨便碰的嗎?”
樂雨陶說:“切,你看人手凍的,就知道你對人不好。”
景澤來勁了說:“兔子,哥對你好不好?”
曲靜深點頭。
樂雨陶說:“兔子哥,他是不是對你不好?”
曲靜深思維定勢地點頭,忙又搖頭。結果倆人繼續吵。
景森讓傭人開了兩瓶酒,一瓶白的,一瓶葡萄酒。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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