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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麼?他自己不也跟男人好?從小到大仗著自己是大哥就整天欺壓他!
就這樣,凍的跟紅兔子似的曲靜深成了炮灰。景澤別提多親熱地勾上他的肩膀,還朝他輕浮地吹了幾口氣,酒味嗆的曲靜深皺起眉頭來。景森看著這一幕,攥緊了拳頭。
景澤不知死活繼續火上澆油:“你動手打我啊,你就是打死我,也改不了我玩男人!你不用看他,他是個啞巴,不能說話!”
景森倒打量起曲靜深來,他見對方衣著樸素,又乖巧無害,冷冰冰地問了句:“你是大學生?”
曲靜深點點頭,想掙開景澤的胳膊,誰料對方卻捏了捏他的耳朵:“凍的跟紅兔子似的,耳朵怎麼沒長長呢?”
他這一臉輕浮狀不知是做給誰看,景森正想如何收場,風衣口袋裡的手機卻在此時響起來。曲靜深只覺得他的聲音頓時溫柔了N倍,“嗯,這就回去了,記得關上窗子,別跟前兩天似的,空調都白開了。”
景澤在一邊兒冷笑,慪氣似的對曲靜深說:“晚上跟我回家吧,哥帶你去玩兒!”
曲靜深眼看著公車來了,想掙開景澤的手,沒想到對方反而抓的更緊了。曲靜深情急之下,提腳踩了他一下,景澤反而笑的賤唄唄的:“喲,兔子會咬人了?好玩極了…”
曲靜深十分生氣,這離他們學校蠻遠的,如果打車回去,一個棉襖的錢又沒了。
景森看著自己欠揍的弟弟,十會無奈地嘆了口氣,對曲靜深說:“對不起,我替他道歉,我要回去了,順便把你送回學校吧。”
曲靜深急忙點頭,他推開景澤,站到景森身後。景森冷冷的瞧了景澤一眼:“再問你最後一遍,要走就趕緊上車。”
景澤吊兒啷噹,今晚被景森一鬧鬨,他玩的心情也沒有了。最後景澤不情不願地說:“既然你都這樣了,那我只能勉為其難地走嘍~”又朝曲靜深吼了一句:“兔子!來,陪小爺坐後面,挨著那冰山,會被凍死的!”
曲靜深跟兔子人偶似的被景澤拉到後面,剛坐穩,景澤就對人上下其手,嚇得曲靜深直往角落裡縮。景澤就跟小孩子見到小動物時一樣,不停地調戲,他以為這是示好,其實兔子早被嚇的耳朵支稜著了。
這時景森扭頭說:“把你的地址告訴我。”
曲靜深趕忙掏那個小本子,剛拿出筆要寫,就被景澤一把搶走:“說了麼!今晚去我那!”
景森恨不得現在就拉出去揍上這貨一頓,只抱歉地看了眼曲靜深說:“算了,這麼晚了,去我家住一晚了。你要是坐不住,趕緊下車滾蛋!”
景澤哼了一聲,死皮賴臉:“你把兔子騙你家去幹什麼,少支開我!我愛去哪去哪!來,兔子,給你笑一個,你臉怎麼這麼好捏呢!”曲靜深真想哭,他是農村出來的老實孩子,哪裡見過這種小少爺的輕浮,他只是覺得渾身不舒服。
一路上景森都在沉默,車子裡光是景澤調戲曲靜深的聲音。景澤十分欠揍地問曲靜深:“人家說兔子急了都會咬人,你怎麼不咬人呢…哎喂…你衣服上破了個洞…”
曲靜深捏著衣腳,一想到車墊子是白色的,他又不太敢倚在上面,怕自己衣服太髒,給墊子也弄髒了。
景澤本來想佔便宜佔個夠呢,可勁往人家身上蹭,剛想一口啃兔子脖子上,卻皺起了眉頭:“兔子你多久沒洗澡了?身上都臭了…”
曲靜深被這話弄的臉通紅,只能把脖子使勁往棉襖裡面縮。他們在農村,一冬天都洗不了幾次澡呢。洗的話,還要去集體浴室,他從小臉皮就薄,寧可冷點自己洗。
景森的臉都繃成冰山了,怎麼自己的親弟弟跟自己的性格就相差這麼遠呢。他邊想著原因邊停下車,剛鳴了一聲笛,大門就開啟了。他住的是別墅,而且是那種十分敗家的。
作者有話要說:啊天知道我自個多想寫曲靜深害羞不好意思的時候!Orz…
第四章逮兔子
曲靜深下車朝門口一站,感覺自己跟做夢似的。他們村裡所有人一年的收入加起來,也不夠買這房子的三分之一的。景森用警告的眼神瞧了一眼景澤,景澤繼續哥倆好地勾著兔子:“你不跟老爺子告我狀,我就不招他。”景澤點了下頭,雙方算達成交易。
曲靜深有些農村人見生人的靦腆,跟在他倆後面。他真恨自己不能說話,不然肯定衝上去拉住景森,讓他趕緊把他送回去。
房間裡裝修的比外面看起來更奢侈,這裡佈局是二層隔斷式樓型,樓梯在比較靠裡的地方。客廳裡鋪著地毯,倒是比較樸素的樣子,吊燈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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