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第2/4 頁)
小白正好這會進來,好奇地問:“景哥,咋啦,發出這種感慨可不像你啊。”
景澤瞥了他一眼:“在跟病人交流時,請注意你的言行。”
小白抽抽嘴角,把藥撂到曲靜深手上:“哥,碘酒,還有消火藥,順帶要了些繃帶,景哥這得綁繃帶吧,看著傷口挺厲害的。”
曲靜深似乎十分同意小白的觀點,點頭。景澤說:“白啊,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啊。”
曲靜深拿過碘酒,看了景澤一眼,景澤立馬往後抽手:“疼啊啊啊啊,寶貝兒你手下留情!”
曲靜深不管他的狼嚎,朝小白使了個眼神,你,過來按住他的手。
小白特別樂意接受這個任務,“景哥,得罪了啊,我們都是為你好,嘿嘿嘿嘿。”小白笑的挺溫柔,但手上好不含糊,吃奶的勁都使上了。
曲靜深速戰速決,手上儘量放到最輕。可碘酒那玩意,只要碰到傷口就是鑽心的疼。景澤眼巴巴的瞧著曲靜深:“兔子,你你你…晚上等著,你給我等著…”
曲靜深把繃帶最後一道纏完,終於大功告成。小白累的汗津津的,“哎天哪,真要命。”
景澤也就嘴上佔佔便宜,其實自個兒心裡都有數,誰讓他衝動來著,這都是活該。他看著兩個手上都纏著繃帶,噗哧樂了:“這做的什麼孽啊…”
曲靜深才得空摸過自己的本子,他寫:“這回可總算得長記性了吧,做事之前不想想後果麼。人家不同意你的意見,就這樣,以後誰敢跟你處事?”
景澤說:“這次明明是他們不對,我是往好處勸,又怎麼成我的不是了?”
曲靜深極有耐心的寫道:“他們大概有他們的打算,畢竟生活經歷不同嘛,你還指望別人都理解你的想法?”
景澤說:“你跟他們是一夥的!”
曲靜深寫道:“我跟你一起罵他們一頓就能解釋事情,那我肯定罵的。”
景澤頗有些不耐煩地說:“好了好了…不提這些事,想起來就肝疼!”
曲靜深生怕被景澤奪了本子,往後退兩步,才寫道:“不提就能解決了麼,早晚要處理的啊。”
景澤把手上受傷的事忘了,習慣性地伸手去奪本子,結果又扯到傷口,疼的直抽氣。曲靜深絲毫沒有上前安慰的跡象,不單這樣,並且又往後退了幾步。
景澤氣極反笑:“一堆破事,本來還想著你能安慰我一下呢,結果被你氣的肝疼,過來。”
曲靜深知道這貨說變臉就變,一點緩衝時間都不給。小白還在這呢,他怕景澤又做出什麼事來,死活站著不動。
景澤又說:“過來。”
曲靜深急中生智,指指未擺好的桌子,然後轉身去擺桌子了。景澤看著他慌慌張張的背影,本來還想懲罰他一下呢,結果這種念頭頓時煙消雲散了。他知道曲靜深在他真生氣的時候,還是有些怕他的。景澤想,算了,為什麼要因為這些破事弄的心情不好。
想到這裡,景澤起身朝曲靜深走去。曲靜深有點手忙腳亂,差點沒被板凳砸到腳。景澤忙走上去拉住他:“寶貝兒,小心點。不怕,剛才跟你開玩笑呢。”
曲靜深瞅了兩眼景澤的表情,確認這是真的以後,心才落到實處。唉,自己真該練習說話了,不然有些情緒靠寫的真是表達不出來。
小白躲到角落裡給方啟程打電話:“方啟程,一會下班來接我唄,你昨天不是說要去買幾件衣服麼?”
方啟程說:“嗯,知道了。”小白憤怒地掛上電話,嗯你妹啊,多說句話能死麼?!
景澤聽到後問曲靜深:“要不我們也去逛逛?”
曲靜深指指身上穿的衣服,意思是有穿的,不用買。景澤側身擋住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嗯,聽你的。”頓了頓又說:“我剛才想通啦,要是外人,人才不管我呢。你肯說我,那是愛我呢,是不?”
曲靜深知道此時自己只有點頭的份,如果不點頭,不知道對方又搞出什麼妖蛾子。
五點多鐘的時候,方啟程過來接小白,看到景澤也在,有點吃驚,“怎麼有空呆這裡,你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景澤把大體經過跟方啟程說了一下,方啟程想了想說:“你這是頭一回,慢慢的就知道這事不算事了。”
景澤這回倒挺受教的樣子,點點頭說:“是啊,又沒出人命,工程該什麼進度,還是什麼進度。”似乎剛剛曲靜深跟他說的話,起了些作用。
方啟程拍拍他的肩膀說:“晚上喝點?”
景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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