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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擺平,那以後再遇到類似的事怎麼辦?”
方啟程插話道:“靜深說的有道理,幹工程麼,遇到這樣的事家常便飯。”
景澤握緊拳頭又慢慢放開,好大會才說:“工地上現在用的這批東西,質量都不太過關。這事李國其辦的,塞點錢就揶揄過去了,大家心照不宣,誰知道又鬧這出?”
方啟程冷笑:“他拜高踩低的,遇上個更有權勢的,恬著臉去巴結倒算正常。”
景澤哪裡不知道這些事,只是以前懶得想這些。他歪歪斜斜在坐在椅子上說:“我原本以為能繞開這些的,啊……”
就在這時,景澤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低聲說:“李國其,我接一下。”
李國其大概也不知道事情會鬧的這麼厲害,他覺得簡明越只是小孩爭口氣罷了,沒想到質量檢測部門會真刀真槍的上,工地上已經被迫停工了。
景澤耐心地聽他說完,“停了?那就停些天吧。”
李國其支支唔唔:“我們簽過合同的,如果誤了時間……不太好。”
景澤頓時破口大罵:“我操!事情你自己惹的自己想辦法!他給了你多少錢?!啊?”景澤雖然在心裡不喜歡李國其,但因為對方比他大不少,很多事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李國其被景澤噎的半天說不出話來,景澤說:“好玩吧?把自個玩進去了,還給別人數錢!”
李國其混了這麼多年,他當景澤年輕氣盛,根本沒把他的話往心裡去。他半妥協半討好地說:“老弟,我這不是也在想辦法,先這樣,我這就去區政一趟。”
景澤把頭撓成了雞窩,方啟程說:“現在知道做事難了吧?”
景澤張張嘴,把蹦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是啊,很多事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以前景森總罵他不學無術,景澤總說,爸有你這麼個精明的兒子,那我就憨一點唄。
曲靜深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景澤一歪頭壓住他的手:“寶貝兒,我是不是挺不學無術的?”
曲靜深誠實地點頭,景澤像被傷了自尊心一樣,情緒立馬降為負值。曲靜深幫他整了整亂哄哄的頭髮,寫道:“我們可以一起學,很多事我也不懂。”
景澤這才算找到些安慰,他看了幾眼方啟程問道:“你什麼時候認識景森的?”
方啟程笑笑:“老相識了,什麼時候看出來我跟他認識的?”
景澤說:“早了,不願意說,懶得跟他接觸過的人打交道。”他說到這停了一會,覺得自己的語氣實在太嚴肅,於是接著說:“哎呀,一個小白妃怎麼足以干預朝政。”
曲靜深有些驚訝地看著方啟程,他跟景森認識?想到景森,曲靜深還是會被對方強大的氣場震懾到。
小白瞪眼,聽不太懂,他拉著曲靜深要求解釋。曲靜深童叟無欺,實話實說…寫:“方啟程跟景森是朋友,景森是景澤的哥哥。”
小白恍然大悟:“哦哦…那景森帥不帥?”
曲靜深想了想,挺帥的,至少比方啟程要帥很多。於是,點頭。
小白頓覺危機感倍升,問方啟程:“你老情人?”
方啟程的嘴角微妙地抽了一下,說:“不是。”
小白繼續問:“那他是你老情人?”方啟程搖搖頭。
小白依舊不死心,問景澤:“景哥,你哥現在在哪?”
景澤胡編亂造:“搶了別人的男朋友,怕人追殺他,於是和現男友私奔到國外去了。”
景澤眉頭皺都不皺的說瞎話,曲靜深的心事被這樣輕鬆下來的氛圍治癒了不少,至少能把心放到實處了。
晚上的時候,景澤帶著曲靜深去赴簡明越的鴻門宴。在路上的時候,兩個人扯著閒話。景澤問他:“要是簡明越拿我威脅你,你怎麼辦?”
曲靜深沒吱聲,景澤似乎已經知道了答案。他對計程車司機說:“師父,我們在這下車,反正快到了,走過去。”
景澤摟著曲靜深下車,外面的空氣比車裡要好許多。現在正是華燈初上,是這個城市最繁華熱鬧的黃金時間段。這裡雖不像高處能俯視這個城市的萬家燈火,但卻能更深切地體會到某些更質樸的東西。
景澤說:“我這眼皮老跳,要不咱甭去了。”
曲靜深剛想掏本子呢,景澤矇住自己的雙眼,半邊身體掛到曲靜深身上:“我看不見看不見看不見……”
曲靜深無奈,只好拉著這個突然抽起瘋來的二貨往前走。
過了一會景澤抽完瘋,倒正經起來,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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