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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點頭也不是,只能呆了吧唧的繼續舔。景澤沒吱聲,大約半分鐘以後,景澤趁曲靜深沒有防備的時候突然出手,啪嘰一下把冰淇淋給打到地上。
曲靜深一臉茫然:“……”
景澤拍拍手,笑著說:“我知道你不愛吃,丟了又捨不得,只有這樣了~哈哈哈…”
曲靜深看了看地下的冰淇淋,起碼得值三塊錢。他嘆口氣,心道這貨大腦到底啥迴路?
。。。。。
兩個人起碼走了小半個小時才到景澤跟他朋友見面的地點,曲靜深站在俱樂部的門口,內心十分忐忑不安,他只在電視上見過這種地方。門童似乎認識景澤,隔老遠就奔上來說:“景少爺好久不來了啊,天這麼冷,趕忙進去喝口酒熱熱身子…”景澤點頭點頭,門童瞅了眼曲靜深,悄悄說:“咦?以前沒見過他,景少爺的新情兒?長的挺標誌的,就是太瘦了,屁、股肉少…”
景澤大大咧咧隨口說:“是啊,你看有什麼好辦法能補補?讓他的屁、股長點肉。”
門童曖昧地笑笑,景澤罵了句娘,直接拉著石立的曲靜深推門進入。俱樂部裡面烏煙瘴氣的,酒味混著煙味嗆的曲靜深咳個不停。有熟人看到景澤過來打招呼,順帶著幫景澤點了支菸。景澤故意朝曲靜深臉上吐菸圈,他很樂意享受曲靜深吃憋的樣子。
景澤拉著他走了好大會,才脫離群魔亂舞的環境進入包間。可包間門一開啟,曲靜深立即知道自己判斷失誤了,丫,如果外面是群魔亂舞,那包間裡算什麼?簡直是群魔亂舞的N次方啊啊啊!
眾人的視線望向景澤,看到景澤的造型沉默兩秒,復又噴發式爆炸開來:“喲,大軍這是怎麼了?頭上繃的啥?是磕的啊,還是從床上掉下來摔的?”
景澤怒:“我擦!甭提了,被幾個狗孃養的城管打的,媽的!”
又有一闊少說:“日啊,敢動我們大軍,下次哥幾個帶著人,把他們城管局給砸了!”
曲靜深看著包間內打扮的十分潮的小年輕,突然有種穿越的感覺。這真的是跟自己年齡差不多的人嗎?怎麼一個個都像是老油條。
景澤被灌了幾杯酒就飄飄然了,曲靜深找了個角落窩著,如果不仔細瞅,根本就沒人發現他的存在。過了一會,一個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小年輕端著杯酒坐到他旁邊,這還沒說上話呢,對方就先伸手往他屁、股上摸了一把。
曲靜深寒毛直立:“?”
那小年輕朝他噴了口酒氣,露出兩大門牙。曲靜深被酒味嗆的咳了幾聲,那大門牙說:“你跟大軍一夜做幾次啊?瞅你著乾巴樣,抱起來舒服麼?”
那大門牙有些醉了,伸手拉了一個小胖墩就說:“二胖,你說這小子臉沒我大吧?”二胖點頭,的確,那大門牙的臉長的跟鞋底似的。
那大門牙打個酒嗝繼續說:“他胸沒我大吧,屁、股沒我大吧,你瞅瞅著腦袋瞅瞅這腿…我哪樣不如他!”二胖瞧了眼曲靜深,忙點頭說:“嗯嗯,是都比他大,尤其是門牙!他要是敢動你,你光門牙就能把他頭皮嗆破!”
那大門牙哥倆好地摟住二胖開始號啕大哭:“二胖,你說大軍咋就不喜歡我呢?我暗戀他這麼多年…嗚哇哇哇…”
曲靜深趕忙往旁邊挪了挪,他瞧了眼景澤,景澤正跟人玩兩隻小蜜蜂呢。曲靜深十分疑惑:大軍是誰啊,他壓根就不認識這人啊。
大門牙說:“唉,十年生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想當年,我們一起去偷玉米,我被抓住了,大軍不要命地跑來救我…如今怎麼成這樣了呢?二胖你說…”
二胖嘆了口氣:“我擦,這話你敢不敢說一輩子?!說了一百遍了,當年他那是被狗追著!”
大門牙徹底醉了,來勁了:“擦,就是被貓追著我也不管!”
景澤也喝的差不多了,把酒往對地上一潑,人往桌子上一站大吼:“安靜安靜安靜!!!!”剛才還十分吵鬧的包間立馬安靜下來,四筒跟二胖咬耳朵:“二胖,大軍這是咋了?咋跟二逼似的?”
二胖腦袋也暈乎了:“我估摸著,可能是被大門牙給刺激的…我擦,我就是個同性戀我也不上他啊,接個吻嘴唇都得掉層皮兒。”
景澤手裡不知從哪摸了條誰的圍巾,胡亂揮著:“兔子!你看見我了嗎看見我了嗎看見我了嗎?!”曲靜深差點沒蒙上自己的眼睛,房間太黑,他什麼也沒看到。可是偏偏,他正好瞅到那人綁了白色繃帶的頭。
景澤繼續吼:“兔子,在這兒的都是哥的哥們兒,加上哥八個人!二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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