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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到家時,往樓上一看,家裡黑乎乎的。景澤立馬調了方向,朝曲靜深學校騎去。
景澤要從學校門口騎車進去,那門崗大爺不知抽了哪門子瘋死活不讓他進去。景澤說:“我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
門崗大爺說:“我看你不像,倒像混社會的!前兩天宿舍樓剛遭了賊,你要等人就在門口等唄。”說完就進門衛室烤火去了。
景澤罵了句娘,把腳踏車停在路邊上,蹲在馬路牙子上抽菸。他摸出手機看了看,快八點了,他家兔子平時都是這個點出來。他抽完那支菸就站了起來,果然十多分鐘後,曲靜深揹著破包出來了。
景澤朝他招手:“兔子!這兒呢!”
曲靜深有心事,好大會才反應過來,眼睛雖然朝他那兒看,但卻沒個焦點。景澤又喊幾聲,才看到曲靜深慢吞吞地朝他走過來。景澤捏捏他的臉:“咋跟個呆子似的,吃晚飯了嗎?”
曲靜深點點頭,看了看景澤身後的腳踏車。景澤馬上說:“就前兩天我跟你提過的李國其還記得不,他給的。雖然破了點,但還能騎,等哥有錢了,買寶馬送你。”
曲靜深有點不高興,心想還不熟呢,你怎麼好要人家的東西?景澤似乎看明白了,解釋道:“我給他錢啦,這你就不用管了~來,上來,哥馱你回家!”
曲靜深坐上腳踏車後座,景澤說:“抓緊我的腰,不然一會要摔了可別怪我!”
曲靜深很聽話,甚至臉都貼到景澤背上,他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亂了一下午的心似乎平靜了些。雖然北風似刀割,並且無孔不入地灌進他的衣服裡,但心裡卻像有個小暖爐,暖烘烘的。
第四十章晴天霹靂
那一場寒雨後沒多久,天便慢慢回暖。曲靜深忙著找工作,也沒時間留意景澤的去向。曲靜深上午一般七點多出門,而景澤要到九點鐘才起床,等他收拾好出去,太陽都老高了。
這些天曲靜深學校裡的學生逐漸多起來,他們專科學校和本科學校不太一樣,畢業證發放一般要比普通本科早些時間,那就說明交畢業論文的時間也要提前。他們經濟學老師下課的時候說要他們把選題發到郵箱,然後他再一一回復、討論。曲靜深埋著頭把要求記下來,這對他說還是有點難度的,他除了上微機課的時候碰過那玩意兒,其餘的時間連摸都沒摸過。
老師話音剛落地,身邊就有不少同學問道:“老師,你這是逼著我們去網咖玩嗎?”那老師看著挺嚴肅的,聽了這話也忍不住笑了笑:“難道學校的微機室是個擺設嗎?”下面一陣噓聲,不是抱怨網速慢,就是抱怨論文留的時間短。
上午就這兩節課,曲靜深根本融入不了集體,他正低著頭收拾東西準備去自習室泡著。就在這時,身邊突然有個哥們經過,把他擺好的書蹭掉了,那哥們正要彎腰拾呢,後面一哥們兒推推搡搡的說:“走啦走啦,別摸他的東西,不知道有沒有傳染病!”
曲靜深下意識的瞧了說這話的人一眼,那人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同班同學。那書到底是曲靜深自己撿起來的,上面還有兩個鞋印。他拿手擦了擦,最後還是沒擦掉。
景澤這些天整天跟李國其混在一起,雖然他打心底挺討厭李國其的為人,比如喜歡佔便宜,比如喜歡吹牛,可是對方一給他打電話,他還是會去。這天李國其帶他見了幾個包工程的人,加上李國其總共五個,年紀也都跟李國其差不多。
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拍拍景澤的肩膀說:“老弟啊,以後咱們一起合作了就是親兄弟!來,陪哥哥喝一個…”景澤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把杯子底朝下倒了倒,果真一滴不留。
“好樣的老弟!哥也陪你喝一個!”他雖也一飲而盡,倒比不上景澤的瀟灑,那架式既窩囊又下作。他們這幾個老油條都是酒場上玩怪的,李國其眼尖看到了景澤脖子上的吻痕,嘿嘿笑著問他:“老弟,昨晚快活了?那娘們兒嘴真夠厲害的,瞧脖子上的印兒,就知道很帶勁!”
那是昨晚親熱的時候曲靜深咬上去的,他很少咬景澤,誰讓景澤嘴太賤,曲靜深只能生了這法子抱負。景澤笑笑說:“是啊,騷著呢。”
那群老傢伙也是成天說黃腔的夥計,一聽這話都心照不宣。過了一會,有人提議要叫幾個小姐來倒酒,於是就叫了四個小姐。那幾個小姐一進門,景澤就聞到一股劣質的香粉味兒,和著這小飯店的剩菜味,那叫一個精彩。景澤不經意的捂住了鼻子,看那幾個娘們在面前扭來扭去。
這不算什麼,後來才氣人呢。那幾個見慣風月的娘們都愛偎著景澤,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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