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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怎麼解釋這種心理,或者是自尊心太強?又或者是農村人在錢物上的敏感。
二胖死活塞到他口袋裡,他還沒來得及拿出來呢,二胖就起身離開了:“送你們回去,把那貨幫著架車上,醉的跟個二逼似的…”
曲靜深看躺在那兒也不老實的景澤,摸著口袋裡那一疊錢,不知如何是好。景澤眼看著就要從沙發上滾下來了,曲靜深急忙過去,伸手拍拍他的臉,想讓他清醒點。
景澤睜開眼瞅了下曲靜深就開始傻笑:“媳婦兒…我媳婦兒!”
曲靜深就差拜倒在地叫他老佛爺,一想到這又在心裡呸了幾聲,那他可不就成太監了。景澤總算坐了起來,卻摟著曲靜深的腰不動了。二胖見這情形過來幫把手,景澤的手卻不知什麼時候移到了曲靜深的屁、股上,一陣色、情的揉捏。二胖真想大耳刮子把這丫抽醒,同時也在心裡默默腹誹,這小孩兒脾氣真好,有耐性。
這次回到家景澤倒沒鬧騰,乖乖的讓曲靜深伺候他上床睡覺。曲靜深收拾完東西站在那兒發呆,他把二胖給他的錢又留在他車上,不知這樣做妥不妥,那錢又不是給他的,是給景澤的。想了一會,沒想出來個四六,曲靜深乾脆不想了,明兒十五呢,他把掛在廚房窗戶外面凍著的雞拿進來,擱在盆裡,放爐子邊上化化凍。
正月十五過去了,這年過的也就到了頭,再過四五天,他們就要開學了。雖說快畢業了課不多,但是還要考些雜七雜八的證,挺費時間的。再說他手裡的錢也不寬餘,還得找個地兒打工。
這幾天曲靜深往外面跟的挺勤,都說過了年是求職高峰期,可真不假,他想找個端盤子的地,都有好幾個競爭的。再說,他不但沒有優勢,反而有個遮掩不住的劣勢。他回到家總愛嘆氣,景澤看他不著家也覺得挺納悶,正好趕巧問問他:“我說兔子,你這幾天不著家都出去野啥了?學校又沒開學。”
曲靜深不搭理他,景澤拿本子塞他手裡:“老實交代!”
曲靜深太瞭解這貨了,要是滿足不了他的好奇心,不知道會折騰出什麼夭蛾子呢。於是,他拿起筆有氣無力地寫道:“找工作唄。”
景澤樂了:“我說你放著學不好好上,找啥工作啊?”
曲靜深聽著這話有點急,他寫:“不找工作就吃不上飯了,現在哪不用錢,我以前也是這樣過來的!只是過了年,工作不好找。”
景澤揉揉他的頭髮,頭一揚道:“哥過幾天也去找工作,好賺錢養活我們家兔子,像哥這麼厲害的,人不搶著要才怪呢!”
曲靜深聽了這話,倒沒先前那麼氣了,心裡稍微有了些安慰。後來那幾天,他倒找著一個工作,是汽配場當雜工的,給汽車上油一類的活,景澤嫌這活髒,死活不讓他去。曲靜深一想那工作離家也遠,最後不了了之。
到了正月二十,曲靜深開學了,天氣也比過年那幾天要暖和許多。他住的這兒,離學校雖然不遠,但也得小半個小時,如果上午有課,他不到七點就得爬起來做飯。就算全天沒課,他也要去學校上自習。景澤一個人在家呆了幾天,實在覺得無趣,於是他也想著找個工作,賺錢給他家兔子添幾件春天的衣裳。
某天晚上,景澤從外面回到家都七點多了,他這幾天沒找到啥像樣的工作,倒認識了幾個狐朋狗友,幾個人在外面聚了聚喝點小酒,扯扯淡,順便對未來的事業幻想一番,景澤笑他們沒本事裝逼,他們反笑景澤有本事,可也沒裝成逼。
景澤回家的路上就覺得天陰沉沉的,果真不一會就下起來雨,外面颳著北風,陰冷陰冷的。他的性格一個人在家也坐不住,於是拿了把破傘,去曲靜深的學校接人。
曲靜深的學校是專科學校,本來就是高考成績一般的才進來,要不就是本地的低分來上,混個文憑。平時上課就沒多少學習的,更何況是自習,他們學校的自習室空蕩的狠。但也有沒處去,帶本小說來打發時間的。剛才他對面坐的幾個人出去買菸,頭髮上淋的溼乎乎的,曲靜深才知道原來外面在下雨。可不要小瞧這個季節的雨,雖說已打春,但倒春寒也冷的人要命。
曲靜深收拾好書裝進包裡,站在窗戶邊上瞧了瞧,還好不是很急,他心想著一會可別下大了,於是趕忙準備下樓回家。他從自習室一路小跑到學校大門,景澤老遠就看到了這小傻子,朝他招手:“兔子!慢點慢點,小心腳底下滑!”
曲靜深被他的大嗓門嚇了一跳,腳下一滑,差點直沒滑倒。景澤一手夾著煙一手打著傘,曲靜深站在傘下直喘氣,景澤捏捏他的臉問:“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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