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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景澤舌頭咬破了,景澤戳曲靜深的額頭:“要不是看在你有傷在身的份上,早就日、你了。”
曲靜深用眼神殺死他,意思是說你還能更下流一點麼?景澤驕傲地揚起頭,趴在他耳朵邊上說:“我當然能更下流一點,關鍵是你讓我怎麼下流法?乖,別動別動,讓我把手伸進去…”
景澤大大地親曲靜深一口,說:“這樣夠下流嗎?還是這樣…”
曲靜深皺著眉頭,眼裡淚汪汪的,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啊。景澤得寸進尺,直到曲靜深被迫噴出來…其實做男人要勇敢地面對自己的心,曲靜深覺得自己還是爽到了。
可比起爽到的下場,他寧願自己從來沒爽過。景澤側身鑽進被窩,拉過來曲靜深的手就往那兒擱。曲靜深剛要收手,可對上景澤撒嬌似的眼神還是敗了。景澤摟著他的腰說:“兔子,快點摸摸它,它都要想死你了。”
曲靜深被手裡熱的不像話的東西弄的臉通紅,可還是配合著把它餵飽,結果弄自己一手。更不要臉的一刻終於來了,景澤貼著曲靜深的臉說:“這是我對你的愛~來,舔舔。”
曲靜深矇住頭裝死人,可景澤還是強迫他…曲靜深直想撞牆,也許是出於報復心理,他拿過本子寫:“其實,小白挺喜歡你的吧。”
景澤對把某些愛弄進曲靜深嘴裡很滿意,沒有直接丟掉本子:“原來這是隱藏最深的真相,兔子,這也被你發現了,不愧是我媳婦兒!”
曲靜深心想,小白你拿磚頭呼死我吧!過了一會景澤又問:“咦?你怎麼這麼關注他?”
曲靜深閉上眼睛,心想我睡著了我睡著了我睡著了。景澤說:“老婆,以後在你眼裡,除我以外的男人都是女人,你現在已經跟女人不行了吧…”
曲靜深實在忍受不了景澤歪曲事實的功力,沒好氣地拿本子劃啦:“我只是把他當弟弟,我弟活著也差不多他這麼大。”
景澤眨眨眼:“原來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小舅子,改天你出院了,我帶你去他家玩。”
曲靜深心想你什麼時候能有個正經?少男病、少男情結一類的症狀,真是要防患於未然,這是比外星人侵佔地球更恐怖的事。多年後,當曲靜深提到這橋段,景澤已長成個有擔當的男人,他說:“有嗎?有證據嗎?誰說的?拉過來給我弄死。”
曲靜深心道你先把我弄死吧,景澤惡狠狠地威脅:“以後不許說讓我出糗的事,不然把雞毛插你屁、股上!
”
第五十一章 如果能說話
下第一場春雨的時候,曲靜深死活要出院。他覺得身上不疼了,耳朵沒先前叫的那麼厲害了,景澤把他按到被子裡,下命令:“聽話,睡覺!”自從景澤發現曲靜深躺床上睡覺身上能長點肉,整天強制他吃吃睡睡。
曲靜深心道這白天睡晚上也睡的,哪還能睡得著。景澤直哼哼:“我就知道你是惦記家裡的破東西犯潮!”
曲靜深被戳中痛點,臉上一片惋惜之情。景澤故意叉開話題:“我出去抽根菸~”曲靜深忙扯住他的袖子,眼睛裡滿是祈求的神色,景澤又是無奈又是心疼,呼嚕了下他的頭髮:“這也值當的你,其實我也可以答應你,下午乖乖跟我去五官科,給專家看看!”曲靜深頓時又慫了。
事情是這樣的,打好幾天前景澤就要帶他去五官科看看,可曲靜深覺得耳朵裡面的嗡鳴聲輕多了,覺得沒必要看。雖說耳朵不像之前那麼舒服,但耳鳴對聽力的影響並不是太大。除了莫名其妙偶爾聽場潮汐外,並沒其他影響。
曲靜深指指耳朵搖搖手,景澤擰住他完好無傷的另一隻耳朵:“我知道你耳朵沒事了,去看聲帶!”
曲靜深一聽又耷拉下頭,景澤伸手挑住他的下巴:“乖,難道你不想說話嗎?”
其實,曲靜深從小到大最怕就是這個。他十幾歲的時候,他叔也帶他看過這病,那農村土先生給他開的一些偏方,喝的他發了三天高燒,差點一命嗚乎。再說,他都過了這麼多年無聲的世界,早已經習慣。
景澤煙也不抽了,爬上床摟著他:“乖,去瞧瞧又不是把你賣了,怎麼這麼怕?”
曲靜深想拿本子把自己的理由寫出來,可是被景澤阻止了:“甭寫,我不想看,你寫的我一個字也不認識!”
曲靜深捏捏景澤的臉,被景澤拍到一邊。曲靜深心道怎麼還真跟小孩似的?要不,就順著他吧,反正只是去看看,就算真能說話,可他實在討厭再一個字一個字的重新練習。
過了一會,景澤問他:“難道你不想對我說句‘我愛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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