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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掉到地上。他還沒反應過來去撿,就被抽了兩耳光:“少他媽的有這小動作,看到這幾個了嗎?老老實實的,給家裡要錢來贖你!”
那小夥子被揍急了,大吼:“操你媽!你們這些狗玩意兒!”
這句話激怒了那倆人,其中一個從角落裡拿過鋼筋條就往曲靜深他們兩個身上抽。曲靜深伸手一擋,正好抽到手腕,頓時火辣辣的疼,眼裡忍不住的蹦出淚花。
那小夥子比曲靜深還慘,被打破了頭,曲靜深怕這樣打下去會死人,趕忙把小夥子拉到自己身後,結果背上也捱了幾下。曲靜深疼的抽氣,忍著手腕的疼忙捂住那小夥子頭上的傷口,結果弄的滿手是血。
那小夥子已經暈過去,曲靜深從褲子上撕下些布條,粗略地幫他包紮一下。房間裡又暗下來,曲靜深又冷又餓地縮在角落裡,心裡想著就算景澤收到簡訊報了警,真的能找到自己嗎?
景澤真去了附近的警察分局,等他打車走到那,已經十二點多了。裡面有值班的警察正在打著瞌睡,景澤急扯白咧地進門就說:“我要報警,有人失蹤了!”
那警察眯了吧唧掃他一眼說:“什麼時間不見的?”
景澤大吼:“大概今天下午四點鐘出的門,到現在還沒回來!”
那警察聽了繼續趴在桌子上打瞌睡:“沒再找找嗎?不好意思,還不夠立案的時間。”
景澤心裡跟火燒似的著急:“人都不見了,還什麼時間不時間的!你們怎麼做警察的,不趕緊找人!小心我去有關部門舉報你值班睡覺!”
那警察被他一吼清醒了許多問:“失蹤者在失蹤之前有異常表現嗎?”
景澤仔細想了想說:“沒有!”
“失蹤者有精神疾病嗎?”
“沒有!”
“失蹤者是你媳婦嗎?”
景澤條件反射地回答:“是!我說你這警察怎麼當的,全問些沒用的!”
“哦,你媳婦夜不歸宿,你跑警察局來幹嘛?回去洗洗睡吧!”
景澤差點沒把他的桌子砸了,他氣的喉嚨裡噴火:“我說你有病啊!他都給我發來求救簡訊了,我閒的蛋疼晚上不睡覺,跟你這開玩笑!”
那警察聽了這話,表情嚴肅起來:“你怎麼不早說?資訊還保留著嗎?拿來給我看看。”
景澤沒好氣地把手機掏出來翻到那條簡訊遞給他:“就是這條,十一點鐘發的,我立馬打過去,他手機就關掉了。”
警察一邊看一邊問他:“你老婆平時跟不相關的人接觸過嗎?最近有沒有跟誰接觸比較頻繁?”
景澤突然想到曲靜深下午給他留的紙條,立馬說:“他下午出去時留了紙條,說是要去面試。”
警察又問:“給你留紙條,你當時不在家?那麼就是說你沒見到他最後一面?”
景澤聽他問的全是不相干的,有點不耐煩:“他是個啞巴!”
警察點點頭,“從他失蹤到現在有人給你索要錢財嗎?去哪面試說了沒?”
景澤想破腦袋都沒想通:“昨天還沒聽到他提這回事,就是今天中午從學校回來,下午才提的面試的事…”
警察把這情況都寫下來,才抬頭對景澤說:“這樣吧,你先回去,她到明天早上還沒回來,並且確定不是在朋友那,滿了24小時正式立案。”
景澤說:“!!可他的確發來求救簡訊了,萬一出事怎麼辦?誰來負責?你來負責嗎?!”
第四十六章掛彩了
到後半夜,小房間裡越來越冷,曲靜深嘴唇凍的發白,他用力掐著那小夥子的人中,想讓他醒過來,這樣睡下去怎麼是好?那小夥子輕微地動了下,曲靜深立馬用手拍拍他的臉,希望他快些轉醒。
那小夥子睜開眼瞧了瞧他,慢慢地摸摸頭上的傷口,憔悴地說:“謝謝…你放下我…看能不能逃出去…”
曲靜深的胸口像裂開一樣,呼氣吸氣時連帶的肺都疼。他撐著一口氣拉過小夥子的手寫:“我…除了窗戶那,沒別的地方能逃。”那小夥子虛弱的說不出話來,眼看著又要暈過去。
曲靜深手上粘乎乎的全是血,他想著這情況下去非得要人命不可。他把小夥子放到牆根那兒倚著,慢吞吞地踱到門口那,剛想轉動把手,門就被開啟了。外間的燈光刺的曲靜深的眼睛輕微的眯了眯,他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大耳刮子煽的趔趄幾步。
曲靜深的耳朵嗡的一聲嘶鳴起來,耳膜被震的不住發顫,好大會聽不見聲音。
“少他媽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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