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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桌子上:“兔子,第一次呢,你就嚐嚐。”餅糊了,黑乎乎的,還有一股子焦糊味兒。曲靜深瞄了一眼,胃裡雖然唱著空城計,卻一點胃口也沒有。
景澤撕下一小塊,放到曲靜深嘴邊:“來,吃一口,就吃一口。”他滿臉堆笑,討好似的看著曲靜深。
曲靜深接過來放到嘴裡嚼了嚼,全是鹽粒,還有點苦。景澤問:“好吃嗎?別生氣了啊,相信我,不會出事的,誰敢亂嚼你舌根,回家跟我說,找人揍丫的!”景澤撕了塊餅放進自己嘴裡,然後全吐了出來。
曲靜深卻跟沒事人似的,一口不停一口的吃著。似乎這餅就是美味,或者他只想把肚子填的滿滿的,多少會有些安全感。看他這樣,景澤又有些煩躁,他劈手奪過曲靜深手裡的餅丟到一邊。
景澤逮著曲靜深的手腕,死捏著不放手:“鬧夠了沒?!”曲靜深抬眼看他,眼裡隱約又有淚花,景澤把本子死活塞他手裡:“寫啊,把心裡想的全寫出來!”
景澤把筆強塞到曲靜深手裡,曲靜深握著手卻使不上力。好大會才寫出了幾個字:“你走吧。”
景澤劈手奪過筆扔到一邊:“你還是別寫了!等我走了你再找其他男人是不是?你現在跟女人還行嗎?!”
曲靜深知道景澤嘴沒個把門的,可聽到這話還是忍不住要抬手再給他一耳刮子。他活了二十幾年,從沒有像今天這麼想打人。景澤沒讓他得逞,他抓住曲靜深抬起的手死死不放:“我剛才都這麼低聲下氣了你還想怎樣?!”
曲靜深下意識地用另一隻手摸到筆記本就甩向景澤,景澤沒避開,正好砸到鼻樑上,血頓時從鼻子裡流出來。景澤伸手摸了摸,滿手的血,他倒也不緊張,朝曲靜深笑笑:“非要見血你才滿意!”
曲靜深似乎也有些緊張,他趕忙起身去拿毛巾,卻被景澤拉住了手:“算了,讓它流唄,你什麼時候不生氣了再讓它停。”
曲靜深在心裡罵了句神經病,還是去給他拿了毛巾,手上故意沒個輕重地幫景澤擦。景澤倒跟個沒事人似的,他朝曲靜深笑,又伸手摟他的腰,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反正腦袋為你開了一次瓢了,也不在乎第二回,要不出去撿個板磚,往這兒砸…”景澤指指自己的腦門,又拿著曲靜深的手戳了戳。
曲靜深把帶血的毛巾往地上一丟,大呼一口氣,整個人就像洩氣的皮球似的倒在沙發上。景澤把他拉過來,讓他趴在自己腿上:“聽話,我知道你難受,你那破專科學校能找到什麼好工作,大不了真出了事,我養你。”
曲靜深安靜地趴在他腿上,景澤伸手摩挲著他的嘴唇,慢慢地竟把手伸到曲靜深嘴裡,卻不料曲靜深使勁咬下去,景澤啊的大叫一聲,緊緊抱住曲靜深。“兔子,我剛才才發現,我挺喜歡你的…不對,是愛你,我挺愛你的。看到你哭,心口就疼。”
曲靜深靜靜聽著,滿心裡全是無奈。他在想著,總要保持一種平衡,得到某些東西的同時就得付出某些意想不到的代價。景澤啄了一下曲靜深的嘴說:“兔子,你喜歡我嗎?你愛我嗎?”
曲靜深聽了這話沒任何回應,好大會才拉過景澤的手,輕輕地親了一下。景澤問:“今天的事,你不怪我了嗎?”曲靜深搖搖頭,心想我恨不得拿板磚砸你,可愛歸愛。他似乎感覺到了某種與他之前所理解的感情不同的東西,那不僅僅是過日子,而是一種咬牙切齒的想把對方置於死地,但這權利又只能自己擁有的情愫。大概,男人之間就是這樣互相鬥勁兒的征服。
景澤說:“兔子,你別擔心了,李國其那邊的工程要是敲定的話,咱就有錢了,等有錢了,給你買幾身好點的衣服,看整天穿的跟小要飯的似的。”
曲靜深翻了個身,把頭埋在景澤肚子上。景澤揉揉他的頭髮問:“那兒很有安全感吧?咱們簽訂個條約唄,以後那兒只屬於你。”曲靜深又蹭了蹭,挺舒服的。既結實又溫暖的肌肉,很有安全感。
就這樣安靜地靠了一會兒,景澤突然趴到曲靜深耳邊說:“兔子,去睡覺吧。”然後一把抱起曲靜深,抗到肩上,直接丟到臥室的床上。
兩個人都在堵著氣,有點洩憤似的,景澤的動作無比精暴,進入的時候一點也不溫柔。那霸道的佔有慾讓曲靜深呼吸更加急促,甚至忍不住的要去回應。景澤腰上跟裝了馬達似的,把床弄的吱吱作響。曲靜深仰起纖細的脖頸,繼腿沒處放,只能纏在景澤的腰上。
景澤喘著粗氣:“兔子,你逃不了了,甭管你多想打死我…身體是騙不了人的…別那樣吸,輕點…”
曲靜深一點好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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