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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巧克力,吃的嘴角黑乎乎的。景澤說:“你也不嫌膩,喏喏,給我個葡萄乾吃。”曲靜深傻笑,找個幾個藏在蛋糕裡的葡萄乾喂到景澤嘴裡。
小時候沒吃過的東西,長大了有條件了總想一口氣吃到膩。曲靜深對甜食有著極其強烈的愛,那種膩舌的味道讓人心裡覺得溫暖踏實。他爹孃小時候成天說,雖然沒錢,但安於本分、樂天知命,就算沒白活著。曲靜深在童年時,把這種思想奉為人生最高層面的追求。就連後來經歷生離死別、失聲等不幸的事時,這種想法都沒有動搖。
景澤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坐到床邊陪他說話:“別吃太多,省得一會吃飯的時候吃不下去~”
曲靜深一邊點頭,一邊把手裡的蛋糕打掃光,肚子都快撐破了,心裡挺踏實挺溫暖。景澤幫他把嘴邊的蛋糕屑擦去,說:“吃了我的東西,就得聽我的~”
曲靜深進食完,倒挺好說話,潛意識地點著頭。景澤說:“聽話,去做那個喉部顯微手術,我去問了,又不貴,才幾千塊錢。”
曲靜深一聽這話就慫了,他拿過本子寫:“容我再想想,你覺得這些錢不算錢,可我覺得挺多的。”
景澤小怒:“買這麼多好東西給你吃,都喂白眼狼了!”
曲靜深心道,這不是一碼事啊。況且做手術這種事,決定權在我手裡吧。景澤霸道起來,從不講理,他順手拿過那根繩子,一頭拴在曲靜深手腕上,另一頭拴床頭的鏤空欄干上,“啥時候點頭,啥時候解開,不然…哼哼,真拴著你上手術檯,說到做到。”
曲靜深耷拉著頭,不搭理他了。其實,除去擔心的手術費問題,還有手術後的恢復問題。要練習發聲,又得回到小孩咿呀學語的年代,一個字一個字的學。況且,他在心理上,已經接受自己是個啞巴的事實。這麼多年被人從後頭指指點點,他都撐過來了,為什麼又要從頭開始?
景澤挑起他的下巴:“身體是好的差不多了吧?要不今晚開始盡夫妻義務?”
跟景澤相處這些天,曲靜深越來越瞭解眼前這個霸道不講理的貨了。平時看上去抽瘋吧啦的,倒該男人的時候還是挺男人的,他知道景澤不是說著玩,一定會說到做到。
景澤親親他的耳朵根:“不是不想說話嗎,那我試試看,有沒有這個能力讓你忍不住叫出聲來。”景澤體內的暴虐因子被激發,曲靜深有點犯怵。
景澤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裡掏出套子,還有一管潤滑劑,說:“要不咱們現在就開始,吃了我的東西,當然要為我服務。”
曲靜深可勁往裡縮,景澤手上沒輕沒重地拉著他的胳膊往外扯。曲靜深指指窗戶外面,陽光正灑進來,照的他蒼白的臉近乎透明。景澤說:“我知道這是白天,這種事感覺來了是控制不住的,還分白天和晚上嗎?!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想想明白。”
曲靜深沒反應,景澤很生氣:“我他媽的低聲下氣地去幫你弄手術費,你就這樣嗎!?”
桌子上的東西都被景澤掃到地上,還踩了好幾腳,果凍全被他踩爛了。曲靜深想下床拾東西,還沒穿上鞋呢,被景澤扯住猛地丟到床上,腰撞到床楞上,曲靜深忍不住痛呼一聲。
景澤順勢把他壓到身體下面,伸手扯上窗簾。曲靜深掙扎幾下未果,另一隻手也被拴起來。景澤不留情地一口啃上他的脖子,禁、欲這麼多天,這火如果起來了,定是熊熊大火。
景澤既粗暴又溫柔,既讓曲靜深疼的掉淚,又讓他舒服的不知所以。身體裡面像要著了火,又像置身於冰天雪地,這反反覆覆的冰火兩重天,煎熬的曲靜深眼角全是淚水。
景澤細細舔舐,依然停不下動作,曲靜深死死咬住唇角,試圖不發出一點聲音,可那嘶啞的嗓音,還是不由自主地從嗓子裡發出來。景澤很滿意,趴在他耳邊問:“難道你希望這輩子的此情此景,都無法回應我嗎?我很難受,心裡真的很難受。”景澤不知如何表達心裡的失落情緒,他只知道讓自己動,不能停止的動,似乎只有這樣的結合才是最安全的。
曲靜深又何嘗不是痛苦的?他的淚嘩嘩地往下流,腿慢慢地勾住景澤的腰,他配合著,讓景澤的頭埋在自己的胸口上。胸口那裡被咬的很疼,曲靜深心想那兒一定會腫。
景澤終於停止動作,他把曲靜深的手從床頭解下來,手腕紅紅的,景澤幫他揉揉。曲靜深不買他的賬,把手放回被子裡,景澤說:“生氣了?”
曲靜深拉過被子把頭蒙上,醫院的被子本來就窄,景澤被自動隔到被子外面。他哼了一聲,摸過衣服穿上,下床。“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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