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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好好冷靜冷靜這份不該出現在腦子裡的炙熱了。
“咦, 科長, 走了嗎?”
端著茶, 那本該品茶的人卻已不在。 有些失落地回到沙發上, 梵洛伊只得自己滿滿啜起來。 “真是無情又無趣。” 他暗自發著牢騷, “還想再說兩句好話給自己保險保險的呢, 沒想到就這樣回去了…… 唉, 希望他是個言而有信的人, 如果出爾反爾告到醫院? 反正也沒證據, 抵死都不承認吧!”
一晚上都在想抵賴時該如何用英文表達, 隔天一早去醫院報到時, 卻意外地發現夏弘文早已忘卻了這事似的。 用依舊平淡的語氣將他介紹給科室的所有人, 他甚至照顧性質地來了一句, “Lorik的荷蘭文不太好, 大家開始時還是先用英文和他交談吧。”
眾人紛紛表示只要能溝通, 無所謂用何種語言。 但在一片應和聲後面, 卻刺入一道故意橫出來的荷蘭文。
“‘不會說荷蘭文, 為何要招他進來?’”
語氣之不善, 讓聽不懂意義的梵洛伊心都揪了起來。 求助地看看夏弘文。
夏弘文接收到了他的眼神, 也知道對方是院長的侄子, 身份之特殊。 他不卑不亢, 依舊用英文道, “我無法回答你這個問題, Teuton, 但我想你能從醫院的人事處瞭解到答案。”
“‘蠢斃了! 在荷蘭人的土地上, 卻得說英吉利的文字!’”
名為Teuton的男人沒來由地這麼嚷了一聲後, 徑自離開。
“哦, Lorik, 別管他, Teuton一向這樣。”
“是啊, 他自己還叫Teuton呢! 德國人的後裔卻告訴我們要講什麼話…… 真是荒唐!”
看來眾人受此人毒害不輕, 藉此紛紛抱怨。 但這並未讓梵洛伊的心裡好過點。 眾人散去後, 拉住也即將離開的夏弘文, 他不得不尋求上司的幫助。
“科長, Teuton, 這人……”
“哪裡都會有這種民族主義的人, 梵洛伊, 不要試圖讓他改變。 你要做的, 就是讓自己變強, 然後堵住他的嘴, 叫他無話可講。”
這是夏弘文給他唯一的忠告。
作家的話:有幾點不太好意思的說明。
1。 我沒有去過荷蘭(儘管那是我所向往的地方之一)所以對那裡的情況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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