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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自己身上,輕聲細語地說:“但實際上,他們的父親不是有意殺了那隻貓的,是因為貓生了病,他才選擇讓它早點死,以免傳染給弟弟。哥哥所以會誤會,是因為爸爸在鋼琴上的偏頗,然而……他這麼做其實沒錯,哥哥更善於彈鋼琴所以給他買的是更好的,弟弟才剛開始學,所以理當用差一些的。”
“但是,為什麼不讓他們用同一架鋼琴呢?”希聲覺得很不解。
“那是因為爸爸覺得哥哥和弟弟共用一樣東西,會顯得他自己小氣,殊不知適得其反了。其實在家人眼裡,有時候共同擁有一樣東西或者共享一件事,才更加自然,才會獲得更多的快樂。”戳了戳他的眉心,沉夏笑得很淡然,但實際上這句話他還想說給另一個人聽。
既然是家人,開誠佈公才是最好的相處方法,一個人單方面地為他人著想,只是自以為是的“好心”罷了。很多大人不明白這點,所以總是做出讓子女傷心的事,自己也痛苦。
沈月琮就是這麼一個笨蛋。
他現在不能告訴他,自己已經知道了真相……過早的揭露這件事,對希聲的成長可能有會影響。
但他心疼希聲這麼小就要擔憂他們之間的關係,便想了這麼個辦法,一方面是提醒希聲不用瞎操心,一方面他知道希聲和沈月琮感情很好,很多事都會跟他講。
希聲那麼聰明,肯定會把這道題說給他聽的。
坐在沉夏身上玩鬧了一陣,希聲有點坐不住了,他知道沈與琮今天要回來,便拉著沉夏的手要一起出去,還信誓旦旦地說:“今天,你和爸爸一起陪我玩飛行棋!”
沉夏不置可否地笑了,剛開啟門,就見沈月琮瞪大了眼,偏著腦袋單腳站立著,在空中保持著偷聽的姿勢,差點一個趔趄倒在門板上。
“爸爸!”希聲高興地撲過去。
沈月琮把他摟過去摸了摸臉蛋,抬眼看沉夏,“那個……呵呵,沉夏你在家啊。”說著,不自然地撓了下他光滑白皙的額頭。
我擦,這人真是幾十年如一日的沒有長進!十一年前如此,十一年後和他也依然是不懂得怎麼和兒子打招呼。
“嗯。”看他鬱悶得抓耳撓腮的樣子最有趣了,沉夏冷淡地應了一聲,轉臉對希聲揚起燦爛的笑,頭也不回地牽著他往外走,對著客廳裡站著的一位銀絲眼鏡的俊美男子笑了笑。
“茹叔叔你也來了。”哼哼,就是不對你笑。
茹霄勾起一抹清爽的微笑,走過來也抱了抱希聲,親親他的臉頰,才對沉夏說:“唷,你這個新發型真不錯。”
沉夏前天才找個時間染回了黑色,剪了個偏分的斜劉海,看起來特別精神。
看看看看,人家茹叔叔多麼會說話。沉夏立刻招呼茹霄坐下,還給他倒了一杯橙汁,“茹叔叔最近很辛苦吧,聽說去了海外做宣傳。”
茹霄點點頭,“是啊,最近你爸的行程都在M國,忙得不可開交的,他連打電話回來的時間都沒有”,而後趕緊用餘光看了沈月琮一眼——你還站在那裡做什麼,不是立志要跟兒子搞好關係嗎?
接到他的眼神,沈月琮這才束手束腳地走過來,倒了杯橙汁給希聲,又倒了杯橙汁想遞給沉夏。
茹霄無語翻了個白眼,對他推了推眼鏡——沉夏喜歡的是獼猴桃汁,你又忘了!
沉夏見沈月琮尷尬地把手舉在空中,無奈地撇撇嘴,暗笑著把杯子接過來。
見自己的手空了,沈月琮倒吸了一口冷氣,對茹霄擠擠眼,我沒看錯吧,沉夏今天沒有不理我!
茹霄一把拽他過來坐下,扶了扶額,沒理會他此刻的兩眼放空,拉著沉夏的胳膊問:“高三是不是很忙?你也別太拼命,你的成績夠好了,最好是順其自然。”
“嗯,沉夏你隨便考,如果想去M國留學,爸爸幫你找人!”沈月琮雙眼放光地看著自己的大兒子,瑩然的雙鳳眼眼眯成一條縫,用細長的指尖敲擊著茶几。他剛下飛機顯得有些疲倦,但臉上一如往常的瀰漫著荷花瓣的粉色柔光,面板嫩得像豆腐塊,看得人想掐死他。
我擦,還留著一頭齊腰黑髮,面相天生就是童顏妖孽,真是氣死人了!
笨死了,沉夏哪裡用你幫忙!茹霄這個恨啊,沈月琮平時也挺會說話的,他對待別人永遠是左右逢源,可只要一遇上沉夏就前功盡棄,腦袋裡蕩的全是漿糊。
果不其然沉夏對他冷哼了一句,“不用著,M國人民還用不著我去幫忙洗腦。”
茹霄拿眼角橫沈爸爸,搖了搖頭,乾脆不管了,抱起希聲繼續玩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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