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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細細柔柔的搭在李傲然的腕上,不知用了什麼巧勁便將皓然救了出來,明知故問的微笑道:“阿傲,原來你喜歡那種型別的?”
他的聲音很清澈,似乎帶著微微的嘆息,又似乎像碎掉的琉璃瓦一樣含情溫柔,一開口便讓李傲然酥了半邊身體,笑著攬住他的腰身,柔聲道:“我沒見過你吃醋的模樣,來,給為夫展示一下。”
蘇星河卻沒有理這個話茬,回頭對六爺微笑道:“皓然,你方才叫我什麼?”
“那個……”李皓然尷尬的抓抓後腦,準備腳底抹油的開溜,卻被李傲然叫了個正著,“我說,阿六你也別跑了,過來跟哥哥來一局,你贏了就讓你管星河叫五嫂。”
聞言,蘇星河微微挑眉,李皓然低聲腹誹道:這年頭,不帶那麼坑兄弟的,我管他叫嫂子你敢說你不得意嗎,不興奮嗎?
即使是坐在牌桌上,李傲然依然沒有放開蘇星河,將他打橫抱在懷裡,空出一隻手抽牌,幾旬交手過後,可以掀牌了。
李皓然是鐵枝,李傲然卻憑空少了一張底牌,他也不急,微微一笑,垂下頭嚥下蘇星河拿給他的雪梨片,順勢吮了一下他的指尖,柔聲道:“皓然,你猜,最後一張牌在哪裡?”
李皓然眼皮都懶得抬,他本就沒有認真玩,心知這句五嫂可不是隨便叫的,弄不好就是吃槍子的命,懶洋洋的道:“難道在你的褲襠裡?”
“弟弟請矜持點。”李傲然微微蹙眉,對弟弟這等說法相當不屑,把手伸進蘇星河寬大的雲袖中,沿著他的小臂一路向上,引得懷裡那人臉色一陣淡紅,遲疑道:“阿傲?”
“親愛的,最後一張牌就在你身上,”李傲然笑了一下,手指一抽,一張黑桃A被他拿在了手上,旋即挑眉道:“同花順。”
一樓混合著花管家火上澆油唯恐天下不亂的聲音,李綺綠震耳欲聾的御姐音,李皓然和李傲然玩撲克的洗牌聲,劉秘書對著窗戶猛搖篩子的聲音,三個Jassic頻繁的為少爺小姐們接電話的聲音。
“折騰夠了沒有,吃飯了。”二樓突然傳來一個低沈的男聲,音量不大,但讓人背脊發涼,一層頓時鴉雀無聲。李灼然撩起眼皮往二樓看了一眼,李暮然和李澈站在上面。
李暮然沒有穿正裝,而是一件龍紋黑色睡衣,看起來是剛起身,神色還有些不易察覺的倦。李澈當然沒有穿正裝,卻也不是平常的牛仔褲黑毛衣,是緋色的廣袖浴衣,腰帶本來系的很好,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看起來有點松,露出了一截鎖骨。
李灼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因為溫度涼了微微蹙了下眉,道:“大哥,你今天的生物鍾不太正常。”
李暮然緩步下樓,淡道:“休息半天,倒時差。”
李皓然一臉豔羨的看著李澈,嘖嘖道“阿澈,你又重新整理了你的起床時間記錄,老實交待,昨天晚上今天中午幹什麼了?”
李澈輕勾唇角,眯起眼睛笑了一下,顯得有點無辜,“昨天晚上?看咒怨。今天中午,陪他睡覺。”
一根手指從衣袖中伸出來直指李暮然,眾人都跟看了情景喜劇一樣一鬨而散,收拾收拾去飯廳吃飯了,大廳只剩下這兩人。
李澈微微挑眉,看向李暮然,微笑道:“我說實話,他們都不信?”
李暮然沒有理這個話茬,淡道:“明天早晨把東風資本的併購案交給我,預約瑞士銀行行長,告訴傲然三個月之內拿到內蒙的那批煤源。還有,首席律師的排位考核是不是該開始了?”
聞言,李澈只是意興闌珊的一笑,垂下眸,“我去辦。”
李暮然頓了一下,負著手,眉間有些許殺伐決斷的幽暗,淡道:“阿澈,給我交個實底,以你的能力,東風什麼時候可以趕超矽谷紅杉?”
李澈衣袖下的指甲劃破了自己的面板,其實,他很想在有生之年幫他做到這一點,其實,他想告訴他,這並不是很困難的事情,畢竟他已經跟華爾街那些老油條鬥了半輩子,但是,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當年那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股市天才……已經很遠了。
他眉眼輕彎,莞爾一笑,從背後抱住李暮然的腰,柔聲道:“交給我。你知道,阿澈從來沒有讓你失望過。”
“阿澈。”李暮然眉眼冷峻,伸手撥開他的手,轉身在空無一人的樓梯間吻上了他眉心的紅色硃砂。這顆硃砂是小時候他親手點上去的,用輕井澤的石蒜花汁做的底色,本是一時玩笑,沒想到,經年不褪。
李暮然心裡第一次有了疑惑,有了一絲茫然,而不僅僅是那個永遠無所不能無堅不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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