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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楠雖然對慕北生氣,但是看著蘇文卿這樣歉意懇求,他就算心裡不願意,也無法把怒火牽連到其他人身上,尤其是想蘇文卿這樣比他要年長的人,至少在發生這種事之前他對蘇文卿的印象是很好的。
只是面對現在的情況,他突然覺得有些可笑,如果之前他能堅持自己一開始對慕北的懷疑,或者說多長一份心眼與他保持距離的話,或許也就不會到這種被人瞞得團團轉的地步。
其實說其來,明明一切證據都那麼明顯,不管從外貌、習慣來說,慕北和木小龜都相似到令人驚奇的地步,如果說兩人沒有任何關係估計都沒人相信,就連外人都曾經認錯過慕北是木小龜的父親不是嗎。
而自己竟然被慕北幾句話迷惑了自己,相信他沒來過濱城,相信兩個人的相似只不過是一個巧合,說到底還是他當局者迷罷了,又能怪得了誰。
深吸了口氣,木楠抬步錯身走過三人,往書房走去,這算是同意了給慕北一個解釋的機會。
他的選擇讓慕北和蘇文卿都鬆了口氣,蘇文卿吁了口氣,心有餘悸地說道,“幸好沒有被趕出去,果然是平時越溫和的人,生氣起來更可怕。”說到這裡,他看向慕北,“北北,抱歉,我以為你們已經把話說清楚了,沒想到弄成這樣。”
“你用不著道歉。”厲墨呈對蘇文卿說道,他皺著眉看向慕北,“這件事情一開始就不是蘇文卿的錯,是你自己沒有把事情處理好。”
“厲墨呈你給我閉嘴。”蘇文卿低聲呵斥,他並不想因為自己的冒導致木楠對慕北留下不好的印象,更不希望他們因此錯過,尤其兩人當中還有一個木小龜。
“他說的沒錯。”慕北出聲打斷蘇文卿的話,看向他,“這件事錯不在你,你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所有人當中最不需要跟我說對不起的人就是你。”說到這裡他有些不自然地轉過臉,低聲說了句,“謝謝你,叔叔。”
“嗯?”蘇文卿愣了一下,沒想到慕北會這麼說,愣神過後才反應過來他喊了自己什麼,自從慕北長大後就再也沒有叫過他叔叔,這會突然聽到這一聲稱呼,讓他有些激動,“你剛才叫我什麼?北北,我沒聽錯吧?再叫一聲”
“你好煩,你聽錯了。”慕北不耐煩地丟下這一句,抬步往書房走去,不理會他的追問。
“我也去,有些事情我也需要跟木楠說明。”蘇文卿讓厲墨呈在客廳等他,自己跟上慕北的腳步一起進了書房。
書房裡有一套專門用來泡茶的茶具,還有配套的茶几和小型木沙發,慕北在這裡住的這些日子,知道木楠閒下來的時候就會自己泡茶喝,有時候還會叫他和木小龜一起過去聊天。
,而這會他坐在茶几旁的單人木沙發上,臉上雖然沒有剛才的憤怒,但表情也說不上好,沒有了平時的溫和謙遜,見他們進來便讓他們把門關上,免得木小龜醒來撞見。
兩人走進之後,木楠的目光停留在蘇文卿的身上,不冷不熱地說道,“這是我和慕北之間的事情,希望蘇先生不要插手。”
從之前的蘇文哥變成現在的蘇先生,蘇文卿無奈地笑了下,但他也怪不木楠此時的態度,只是對他說道,“這件事確實是你和慕北的私事,但是有些事情我覺得還是要告訴你比較好,畢竟我也算知情人之人。”
聽他這麼說木楠也沒有堅持讓他離開,而是點點頭對他說道,“你坐。”然後又看向一旁的慕北,“你站著。”
“。。。。。。”慕北癱著一張臉站得筆直,站就站唄。
第一次看到有人這樣對慕北,而他還不反抗,這讓蘇文卿忍不住抿嘴笑了下,走過去坐到木楠旁邊的木沙發上,然後把五年前慕北來濱城旅遊,如何被人下藥,然後提前進入發*情期,又剛好碰到木楠的事情詳細跟他說了一遍,並強調這種事由始至終都是有人設計好的,慕北完全不知情,雖然他有錯,但並不是始作蛹者。
“發*情期?”木楠皺了下眉,覺得他說跟自己所知道的不一樣,便問,“不是發育期嗎?”
“咳。”蘇文卿聽他這麼問,料想估計是慕北之前已經跟他提過發育期的事情,只是沒有提到重點,他輕咳一聲,瞥了眼站在一旁的慕北,見他沒什麼反應,才繼續說道,“是發育期不錯,但是人魚滿十八歲的時候隨著發育期的到來,也會迎來第一個發*情期,當時慕北受藥物控制所以促使他情*潮提前,然後。。。。。咳,你懂的。”蘇文卿平時雖然嘴賤,不過那畢竟是在熟悉的人面前,在木楠面前他怎麼也還是會維持一點形象,尤其在這種情況下,所以有此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