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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變了,我要馬上回去準備。」
裴菲菲夜晚就把行李收拾好,但機票這麼遲訂是不行的,還讓蘇清勉強問航空公司拿了張票,才能回去。
「到時候畫展開始了,記得來看哦。我回去就給你們寄邀請函。」
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旁邊是她的螢光粉紅行李箱。還記得她來到時我那些不滿,現在更多的是不捨。
她看上去的確大大咧咧,不拘小節,性格就像個男人一樣。但其實她還是有認真,心思細膩的一面。她可以將內衣亂丟,卻會仔細地對待她的畫作,會因為一點瑕疵自責一整天。對平常事比較隨性,對自己理想執著。其實撇開她是蘇清前妻這件事,她的性格的確很令人喜歡。
「那就這樣了,保持聯絡啊,我走了。」
她拖著行李箱走出大門,又停了下來,轉過頭看著我們。
「啊,差點忘了這個。」
她忽然怪叫一聲,開啟那個她花了一個晚上收執的箱子。裡面還是一片亂象,所有東西都混在一起。花一個晚上把東西弄亂,真辛苦了她。
她從裡面抽出了一張畫紙,舉到我和蘇清面前。
那是一張黑白色的畫,上頭有兩個人,一大一小,牽著手一起站著。
她的畫功好得沒話說,與我書桌上那張相片相差無幾。
「這個男人不是對我不好,可是他都只把說話收在心裡。關心得這麼明顯的,我還是頭一回看見。看來你這個兒子的確很討人喜愛哦,連這樣的悶騷都能融化。」
裴菲菲說到「兒子」的時候,居然還加重了語氣。
我嚇了一跳,難不成她知道了甚麼?
「甚麼……意思?」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句話,我雖然在加拿大住久了,還是記得的。」她抱著胸,繼續說:「你們那天不是在洗碗嗎,我正想看電視,又找不到遙控器,想問你們,就走到廚房啊,第一眼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又說自己在外國住,那你怎麼可能不瞭解!親吻是禮儀的一種!」
「對啦對啦,是禮儀啦。大半夜的在自己家裡談禮儀。」
「你不想信就不要信!」
「唉,不跟你說了,我真的要走了。有些事情,心領就好……」我還想說甚麼,她就把手上的畫塞進我手裡。
我看著她拉著箱子離去,突然之間有點感動。
「喂!」
我大聲向她喊。
「幹啥?」
她停下來,往回吼。
「你不是有畫展麼?這幅也一併放上去啊!」
她把行李箱留在原地,自己過來拿了畫,嘆氣。
「好。真的真的走了,你們保重。」
「保重。」這次一直默默看著的蘇清終於發了話,向裴菲菲點點頭。
「不要想我呀。」
望著她的背影越走越遠,我目送著她離開。
作家的話:請隨便留言~我需要有更大的進步~你們的一句話是我前行的勇氣~^_^
第一百四十五章(正文完)
那次說再見以後,不久後我們就收到裴菲菲的邀請函。箏鴻那邊蘇清剛好能抽身,於是我們就一起去加拿大了。
畫展有很多傳媒去採訪,但是焦點都在裴菲菲身上。蘇大總裁居然被無視了。參觀的人和記者都圍著裴菲菲問東問西,她偷偷地向我們眨眨眼,就繼續回答問題了。
我和蘇清走著走著,就看到那天那幅黑白的畫。
誰會想到,十幾年前牽過一次手,以後就會一直牽下去呢?
忽然手上被個暖烘烘的東西握住,我望向蘇清那邊,見到他對著畫在笑。
「你幹嘛像個傻子一樣地笑?」
看到他這副傻樣子,我就忍不住調侃道。
他回望著我,牽起我另外一隻手。
「既然拉住了手,那麼就沒有放開的理由。」
「永遠不放?」
「永遠不放。」
我曾經迷戀於陽,迷戀一段註定是悲劇的愛情。我為他失去理智,像一個傻子一般,為了他義無反顧地跳下讓自己粉身碎骨的深谷。
我以為自己沒救了,死定了,看著自己飛速墮落的時候,才發現蘇清一直在身後,看著我抓著我,在我最孤獨無助時拯救了我。我和他都學會了放下過去,愛惜正真愛自己,站在眼前的人。
將我從懸崖邊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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