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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鐵。」
「嗯。我準備坐地鐵回去了。好餓呢~」
「等你回來飯堂都關門了。回來後去“零度”。」
「好。」
「掛了。」
「等等。」
「怎麼?」
「等我喲~」
「白痴。」
「待會見。byebye~」
「嘟——」手機裡立刻傳來忙音,輕河掛掉電話收起手機,嘴角的幅度重新恢復,腳跟一下一下的敲著地,雙手j□j褲袋一派悠閒的望著站臺。
作者有話要說:
☆、從未改變
週末,子碩從宿舍床上爬起時,指標已經指向10點。稀奇的睡到這麼晚,他扒拉一下頭髮,懶懶的環顧四周,很快就發現其中一個原因,鬧鐘壞了。再看到輕河和千宇京空空的床位和回想到昨晚他們的對話,他默然的開始整理床鋪。
於此同時,千宇京和謬輕河正坐在開往墓地的公交車上。
「爸爸……是什麼時候走的?」謬輕河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窗外小聲問道。
「那件事之後的第四天。」千宇京猶豫了幾秒鐘,抬頭看他,在陽光透過玻璃窗反射下,他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
「抱歉。」
「你不要再說了。」千宇京伸手掰過他的臉,認真的凝視他。
「我們,今天是去告訴他好訊息的。懂?」
「恩。」謬輕河很長時間沒有看到他這個嚴肅的表情了。
到站後,他們向墓地緩緩的走近。這片墓地不算荒涼,他們到的時候有一家人正在拜祭。
「好久不見了,爸。」千宇京坐在墓碑前,邊輕聲問候邊把帶來的花擺上,過了兩年聲音裡依然充滿著思念。
「爸爸。我是輕河啊,我來看你了。這麼遲才來看你,抱歉。」謬輕河也學著千宇京的姿勢坐了下來。
「爸…我和這小子,在一起了。就帶他過來見見你。」千宇京拍了下謬輕河的肩膀,突然把他拽過懷中,好在剛才還在拜祭的那家人已經離開,不然他們看見在墓地裡說著驚世駭俗的話語的千宇京不知該說些什麼。
「嘿嘿,我也是爸爸的兒子哦~」謬輕河放下心來,在千宇京懷中撒嬌的朝著照片笑。照片上慈祥笑容的千父觸動了他的心,暖暖的。
「我們以後會常來看你。爸,不要擔心我們。」
「是啊,是啊。」
「我最初在學校見到這小子還想狠狠揍他一頓……」
「喂!那你幹嘛不理我。」
「誰知這白痴臭小子過的一塌糊塗……」接下來千宇京零零散散的講了些學校裡的事情,話嘮的千宇京是謬輕河難得見到的一面,他乖乖的不說話,靜靜的望著他的側臉。
「還有……我們會幸福的。」最後說著這句話堅定的眼神的千宇京在謬輕河心裡是最帥的。
「我會多體諒他的,以後也不會自私的只顧自己的想法,會多想想他。爸爸你就放心吧。」謬輕河也想在爸爸面前表表態,結果搞得像結婚誓言,說著說著突然低頭開始認真思考一個問題。
千宇京湊近一聽,他居然在考慮要不要學做飯!
「你腦子裡裝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也想照顧你啊。」謬輕河衝著他耳朵不滿的說道。
「就你?你個幾歲的小孩子還想照顧人?算了吧。那麼,爸,下次再見。」千宇京懶得和他再討論這個他覺得很不可思議的話題,站起來就率先往回走。
「喂!你這樣就跑了!誰說我是小孩子的!我也會照顧人!」
「幼稚的三歲小孩不搗亂就不錯了。」
「哼,千宇京!!說人幼稚的人才是三歲的幼稚小孩!」
「你敢說你以前的那些破事不是小鬼頭做法?」
「你也說是以前,你小子乾的破事沒比我少!」
「那最後有哪次不是我給你收尾?砸了商店老闆的貨物,在貨櫃裡抽菸差點鬧火災,在教室和人拼架把講臺都差點拆了……」
「你妹!最後那個是你乾的!還有哪次不是你在旁邊煽風點火!」
「我去,你也會說我在旁邊煽風點火,那幹這些破事的興風作浪的主謀就是你。你這小子,最後不是我幫你收拾那些事!」
「……」
「乖乖叫我聲哥,以後我罩著你。」
「呵呵,謝謝罩著我,宇京哥!」這句話謬輕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