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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皮子。
剛剛轉動鑰匙沒到一週,門呵碴開啟了,姓陳的穿了件鬆散的睡衣,目光無比精神地望著我,壓根兒不象剛打被窩裡出爐的。
“回來了?”
“啊,累死了。”我應了一聲,搭拉著耳朵,做弱勢群體狀,“你今天不是有應酬嗎?”
“推了,沒心情,”他心不在焉地說著,態度還算正常地讓我進屋,邊說,“到了都不給我電話,我去接你啊。”
“你很忙嘛。”
“我忙什麼,整天不落窩的是你吧。”
聽出了他語言中的倒刺兒,我理虧地吐了下舌頭,“我不是故意要瞞你……”
“算了,不說了,”他反而賭氣似的叫停了我,“先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
於是我乖乖地脫了外套,夾著尾巴跑去放洗澡水,他八成是還沒消氣,去廚房倒了杯酒,一聲不響地坐在客廳裡獨飲,順手將電視開啟了。
等著我在那邊倒騰完畢,裹著毛巾熱騰騰地出來,他關了電視和客廳的燈,說,“今天睡我房間吧。”
鑑於自己乃是戴罪之身,底氣不足,也就沒有提出異議,拖著步子飄進了他光線暗淡的房間,一邊詛咒著之前賓館裡那張安裝著冒牌彈簧而差點導致我肌肉勞損的席夢思,一邊無比星星眼地撲進他那張軟得像要融化的大床,像個垂死的蟑螂般手腳並用來回刮蹭個三下,被折騰了七天六夜的身子骨終於徹底癱瘓。
關門的聲音落下後,身後便有重物壓了下來,頓時覺得呼吸困難,姓陳的拽著我裹在身上的唯一一張毛巾,剛被酒精激發出熱量的身體緊緊貼了上來,耳朵被他的牙齒玩弄著。
發現他正野心勃勃地開始下一步動作,我用力扭動起來,“我想睡覺,這次算了吧。”
“你還敢說想睡覺,小兔崽子,”他面目一變,毫無預兆地露出了獠牙,“我每天晚上就在想怎麼把你跺碎了餵狗!”
說完他剝下了我的可憐的毛巾,殺氣騰騰地揉搓著我全身暴露著的面板,時刻準備著開動刀叉。
“我哪裡得罪你了?”我挺直腰板明知故問。
“你沒得罪我!鬼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出去浪蕩了一星期,鬼知道是誰天天關機不接電話,想死了怎麼?”話說著彷彿真想抽我兩巴掌了。
“我那是出差!我辛辛苦苦幫你跑業務呢!”
“你還有理了你!好說歹說告訴你不準出差,公司裡不缺你這麼一個跑腿的!你老實呆在一個地方活不了是不是?小心我回頭就炒你,班都不叫你上!”
“你這是犯法!”我一下子也來了勁,迎風而上,“你非法拘禁,獨裁!暴君!法西斯!”
他突然堵住了我的嘴,用力將舌頭送進了我來不及合上的雙唇,捕捉著我的氣息,手毫不留情地揉亂我溼漉漉的頭髮,刮鬍水的檸檬香味從他的臉上散發出來,撲滅了火氣。
吵鬧的房間就這麼安靜了下來,他的吻逐漸移到了脖子附近,涼絲絲的鼻尖蹭到頸窩深處,惹得我輕微地顫動了一下,聽到他吐出笑了的氣息,我竟然也不覺地彎起嘴角,隨後一個用力的吻便緊接著印在額頭上。
“我不能忍受你離開我太久,”他平靜的眼睛注視著我,撫摩著我的臉頰,“你一不在我身邊,我就不安。”
我垂下眼簾,忽然有些膽怯那直接的目光,嘴裡依然忍不住小聲嘀咕著,“那個專案很重要,一直都是我在負責,別人去我不放心的……”
“你不知道你瞞著我跑掉,差點把我急死嗎?”
“我告訴你的話,你肯定又不准我去,還要發脾氣。”
他嘆了口氣,埋下頭緊緊抱住了我,不停地吻著我的耳畔,無奈地笑到,“這還不都怪你,我都成驚弓之鳥了。”
我感覺到他臉的溫度,抬起手,慢慢回抱住他,像在安慰一隻受傷的動物。
“對不起,我不會不打招呼就走了,再也不會了。”
第二天,我幾乎是一路扶著牆壁才得以平安挪到辦公室門口,一路上不斷有同事對我投以關懷的目光,問候更是一句比一句來得話外有音,現在我蘇銳和陳老大的關係等於是旭升內部公開的秘密了,想當年鬧騰得幾次上演警匪追逐不說,現在每天上下班出雙入對,是個人都知道我倆不清白了,陳旭陽乾脆也就不費那心思欲蓋彌彰,堂堂正正搞曖昧。
“媽的,這傢伙該不是吃了偉哥吧……”我一邊低聲咒罵著,一邊拿鑰匙開了門,全身上下關節好象都不在其位,你說那廝都四十來歲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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