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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可怕?!我哪裡可怕了?!
我的目光落在他的爪子上,那爪子泛著青筋死死扣進我手臂上的肉中,他觸電似的趕快放開,表情彆扭地嘀咕了一句,對不起……
我抿抿嘴唇,認真地說,我不想拒絕你,陳旭陽,你讓我跟你同居,我沒意見,你吻我,我有幾次是反抗了的?可是我不能跟你做這種事情,怎麼也不能!……我覺得很害怕,整個身體都在抗拒,接受不了……你明白嗎?已經造成的傷害我沒辦法忽略掉。
他的眼神彷彿一瞬間暗淡下來,將頭低了點兒,他硬生生地說,真搞不懂這些日子以來,你都是抱著什麼心態和我交往的?……說吧,蘇銳,你到底想怎麼樣?要我下跪磕頭嗎?
我心頭一震,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怒了,吼到,那你怎麼才肯原諒我?!我他媽真不明白!有什麼能值得你記恨這麼久的!不就是上過你兩次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什麼冰清玉潔的身子有什麼碰不得的……!
啪地一聲脆響,打死個蚊子也不過就是那麼一掌。
不過我想這一掌的意義肯定比消滅蚊子除四害來得重大。
很久沒有練習甩耳光的下場就是,沒等到他左臉上的五指山浮現出來,我的手掌就已經痛麻了。
我乾笑兩聲,毛骨悚然的效果,冷冷地說,……好……好,你厲害,能說出這種話來,小的佩服,我才搞不清楚你是抱著什麼心態跟我交往的,你們這些人……只顧自己舒服,根本不管被你傷害的人的感受!你知不知道,那個時候我只想一刀捅死你!
你還知不知道,我是掙扎了多久才原諒了自己和你一起生活的?你就忍心這麼幾句話,就把我和你這麼久的努力都化做泡影?
他的手指觸到微微紅腫的臉頰,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什麼,突然一把抱住了已經快要哭出來的我,不斷地說,原諒我……小銳,原諒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我不是這麼想的……
滾開!你拿我當婊子!我聲嘶力竭地叫。他沒有放手,蘇銳你聽我說……
我拼命掰開他的胳臂,一腳揣飛他說,叫你滾!
他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呆呆地看著我卻不敢靠近,我的雙臂緊緊環著自己的身體,蜷在椅子上變成一團。
他站了一會兒,慢慢在床邊坐下來,嘆了口氣,似乎自言自語地說,……怎麼變成這樣了……昨天……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為什麼?
我紅著眼眶看著他,陳旭陽,你問問自己,我為什麼會這樣的?你問你自己!……我實在受不了你的思想,我們差太遠了,年齡,性格,地位,觀念……我們不適合……不可能會有結果的……不可能……
不!他狠狠皺著眉頭看著我,收回你的話,蘇銳,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你現在不能接受我總有一天能,我可以等!
我微微苦笑,埋下頭輕聲說,出去好嗎?讓我一個人呆著……我想我們都需要冷靜一下。
往昔爭鬥,不分高下,各有勝負,此次戰役,可以說,自相矛盾,兩敗俱傷。
傷害的過程是爽快的,損言惡語,不過眨眼唾沫橫飛,舔傷口的過程卻是漫長的,還不算上自虐心作怪,在舔的過程中自個兒給自個兒傷口上撒鹽,反正這一晚上,我蘇銳是沒去跟周公請安。
第二天上班,行屍走肉。陳旭陽我是不知道,不過聽說他數度走錯廁所,雖然反應奇快,卻是擾民幾多。
晚上在家吃飯,一桌子菜淡的淡鹹的鹹,該紅的變黑,該綠的變黃,連大米飯都帶著一股子焦臭味,他表情僵硬,說,湊合著吃吧,我心想這也不是這麼個明爭暗鬥法兒啊,糟蹋糧食的人最欠扁,為了不跟他一樣欠扁,我開始糟蹋自己的舌頭和胃。
快要吃完的時候,一直不吭聲兒的我鼓起勇氣,把想了一個晚上的成果說了出來,陳旭陽……我想搬出去住。
試想過N多即將看到的精彩反應,異形版,大白鯊版,魔鬼終結者版,或是一聲嘆息版,蒼天有淚版,情深深雨濛濛版,可他的筷子只是略微停了一下,又開始正常的運做,刨飯,夾菜,連頭都沒抬一下。
疑心他沒聽清楚,卻又不好意思再說,只好悶悶地吃飯,吃完了,他站起來收碗,我忙站起來伸手去接,說,我來洗碗吧……
以前我倆推洗碗可以推到發動戰爭的地步,誰也不妥協的時候,就由得碗池裡油膩膩的餐具越堆越高,直到碗櫥裡最後一隻碗陣亡,兩個人再互相埋怨一通後,哼哧哼哧地大清理已經淪落為黴菌溫床的碗池。而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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