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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領,表情又怒又痛,說,你把我當什麼?替代品嗎?他不行了,就在我這裡找安慰?他要是好了,你就立馬把我一腳踢開?
我定格了似的看著他,突然冷冷地笑了一聲,沒有起伏地說,……我就是想找安慰,不行嗎?
他瞪著眼睛望著我,像在審視一個陌生人,然後突然伸出胳臂想要攬住我,我卻一皺眉頭將他猛地推開,從地上爬起來說,別碰我。
我懷疑我的大腦和身體嚴重脫節,已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言行。顧鵬飛也慢慢站起來,對我說,蘇銳,你這麼下去不行。我不耐煩地別過頭,說,我知道……他突然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他,說,你不知道!
他緊緊抓住我的下巴,說,別再呆在這裡,你會發瘋的,回去工作吧,聽話。
我無動於衷地望著他,似乎根本聽不明白他的語言,一番若有似無的眼神對持,他就著這個姿勢吻住了我。
我腦海中一片混亂,手指胡亂地攀著他的衣服,他突然將我推倒在後面的床上,說,什麼都不要說了,今天我們各取所需,蘇銳,我知道你需要我,如果你覺得有壓力,那就忘了我是誰。
我逐漸停止了掙扎,深沈的黑暗能把一切都融化,模糊,如他所說,我們之間最好暫時忘記恩怨,忘記過於繁雜的糾纏,不管是為了暫時的尋找發洩,或是安慰,一切從原始單純的慾望出發,恰恰只因為彼此曾是對方最信任的情人,才能夠遊戲一般的交付。
因為長久沒有碰觸對方,熟悉的觸感使身體很快興奮起來,他激動地撫摩我,持續地吮吸著我的舌頭,當他的手指觸到我的穴口,我配合地抬高身體,在他耳邊說,再用力點……求你,弄痛我……
讓我痛死,痛到想不起任何事情。
蘇銳……他艱難地擰緊眉頭,你覺得我還能夠拒絕你嗎?我就是犯賤,明知道……自己只是替代品。
我放肆地叫著,根本不管這間屋子是否能夠更好地隔音,我已經很久沒有讓人進入過我的身體,和陳旭陽之間就算再神魂顛倒,每次也都在關鍵時刻打住,所以身體顯然已經無法習慣這樣的痛楚,劇烈地抽搐著,血珠幾乎隨著抽插飛濺出來,疼得我神經幾欲斷裂,我的手指在他身上來回地又掐又抓,急於疏導體內淤積的痛感。
我像一條被暴露在空氣裡的魚,大口地艱難地喘著氣,側頭看著靜靜躺在不遠處的陳旭陽,他似乎在做一場美夢,嘴角微微卷曲著。我竟然能夠在他的面前這麼淫蕩地迎合別人的擁抱,而只是因為我對他曾經的暴力行為耿耿於懷,才始終跟個貞潔烈女似的不允許他的碰觸,我不知道一個男人的容忍力能夠達到什麼程度,才能由得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在他們之間來回搖擺地撒嬌,再在好起來之後將他們遠遠地拋在腦後,雖然他們在競爭之中都表現得如菩薩般仁慈,可如果他這個時候醒過來,恐怕會被氣得再昏過去,在昏過去之前順帶掐死我。
如果我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信嗎,陳旭陽?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在壓根兒沒有處心積慮地情況下變得那麼混帳,那麼欠揍,我甚至已經不能很清醒地解釋我現在的行為。
正想著臉就被顧鵬飛扳了過去,我聞到他手指上精液混合著血的腥味,他說,不要想他!至少在這個時候……請你不要想他……
對了,還有顧鵬飛,我因為任性的要求和不自覺的引誘讓他抱存著一丁點希望往懸崖下跳,他為我擔任了一個尷尬又可憐的角色,為什麼會這樣,我怎麼能這樣對他呢?我忘不了他的懷抱,我尚還記得他的懷抱可以帶來安心和激動,可是當我和他像現在這樣抱在一起的時候,我竟然又在想陳旭陽?
於是我閉上眼睛,什麼也不思考,緊緊抱著他,說,對不起……
顧鵬飛,陳旭陽,請你們原諒我。
完事之後,我僵硬地蜷縮在床上,他穿好衣服,在衛生間洗了條熱毛巾想幫我擦乾淨,我緊緊拉住被子裹著自己的身體,他輕輕抓住我的腳踝往下拉試圖讓我伸展開來,我卻使勁兒縮得更緊,跟個受了刺激的貝殼似的,彷彿再被他碰觸就會釀成更嚴重的後果。
他放棄般的嘆口氣,一屁股坐在床邊,慢慢說,我不是說過嗎,我們只不過各取所需而已,你根本不用背什麼包袱。
我沒有回答,過了一會兒後小聲說,你先回去好嗎,顧鵬飛……他沈默一下,走到門口將散落在地上的水果揀起來,堆放在床頭櫃上,然後摸摸我的頭髮,認真說,你一個人沒問題吧?見我點頭,他說,……銳,我明白你的心情,可等在這裡沒有意義,你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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