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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我腦海裡浮現的不是“好美啊”,“真漂亮”此類段數的形容詞,而是“人類真的可以長成這樣嗎?”
年紀輕輕已經讓人無法忽視到這種地步,你要他怎麼低調,怎麼平凡,怎麼泯然眾人矣?如同人力不可勝天,我深知這些努力都是消極的,即使每次出門都近乎求他穿得儘量大眾化,那只是為了不讓我們每次落腳的小本經營的店鋪變成類似記者招待會或是偶像見面會那樣的局面,可惜就算是今天這樣T恤牛仔式的清水裝束,回頭率也不會下滑哪怕零點一個百分點。
趁他大塊朵頤的當兒,我託著下巴欣賞他臉部隨著咀嚼而完美地起伏著的線條,上帝在創造他的時候一定是擯棄了眾生平等的原則,用了另外一副模子,導致連打過多年交道的我也每次都忍不住打量個兩三遍作清肝明目用。
照理說,靠外表混吃混喝的人本來是該大家一起來鄙視的,只不過他的出現,讓人反而覺得他若不靠這副外表混吃混喝那還真是放著可惜了。建議給這張臉封個御賜金字招牌,男女老少通殺,陳旭陽就不用說了,發起情來是連西瓜都想上,居然小純那崽子卻也一腳踏進去就拔不出來,死皮賴臉地要跟他好,若是單純的見到漂亮東西就想要的天性也就算了,不然的話,他真的意識得到陷進去之後的嚴重性嗎?
我象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對了,那小崽子不會還賴在你那裡吧?好象很久沒見過他了。
他嘴裡塞著薯條,含糊地答到,我管他在幹什麼,據說最近準備回英國,那邊的學校催得很急,不能再給他假期了。
呵,他玩得也夠久了,我笑了笑,本想以這個為話題再接再厲問點什麼,可小冰立馬埋下頭開始專心致志咬漢堡,明顯的拒絕方式讓我又乖乖把話嚥了回去。
正處於茁壯成長時期的動物食量果然不可小覷,一會兒工夫滿桌子就清零了,他擦好了嘴巴,總算賞給我今天第一個微笑,甜美得居然讓我有種受寵若驚的錯覺。
這樣就把你打發了,行嗎?本來想請你去象樣些的地方的。
別介,這破爛地方從招待所到五星級,什麼大排擋,茶樓,飯店我沒進去踩過?沒意思。
隨後我倆十分有吃快餐的道德般自己收拾好了桌子,我跟他提起了正事,你還記得那次去RAINBAR砸場子,傷過你臉的那幾個人嗎?
他翻著眼睛看我一眼,我對醜男一向沒記性。
我叫曹瑩瑩把當時那些人都找出來了,名單在我這裡。
他帶著有點莫名其妙的表情靠到椅子上,伸了個懶腰說,有必要嗎,事情過去了這麼久,況且,當時我就讓他們非常後悔遇見我了。
他見我沉默著不回答,皺皺眉頭說,我直說了吧,你無非是介意那些個王八羔子碰過你,可是就算你找出他們來又能怎樣呢?殺了還是閹了?量你丫有那心也沒那膽,如果你只是想出口氣,證明一下惡有惡報的真理,那多簡單,還輪得到你出馬?陳旭陽不是早替天行道了嗎……
什麼?我聽著聽著表情就變了,打住一下,你剛剛說什麼?姓陳的怎麼了?
他看我反應異常,也跟著愣了下,……你不知道嗎?
什……什麼時候的事情?我一點都不知道。抱著壓根兒就不好的預感,我勉強打起精神又問一遍,陳旭陽怎麼了?
我想想,他望著窗外沉默了片刻,……對了,那時你精神狀態一直特差,我們怕再刺激你就說好暫時不跟你提這碼子事兒,後來都忘腦後去了,我還以為姓陳的告訴過你呢。
當初那幾個來砸場子的人是我幾個哥們兒幫忙擺平的,結果咱老闆很生氣居然有不要命的膽敢動他鎮店之寶的臉蛋,呵呵,所以堅持不能輕易饒過他們,就沒有立刻讓他們走。
後來聽我一個朋友說認識他們其中的兩三個。雖然那些人好象是曹瑩瑩託人隨便找來的,不過在這一帶混的這些人大多數都彼此有來往,所以就順藤摸瓜地讓他們把堵你和薛姐的那幾個人一併招了。
當時本想立刻請示你該怎麼料理這些垃圾的,一見你又絕食又發瘋的樣兒就沒敢支聲,乖乖的,要是說了照你當時的狀態絕對跟人家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於是就只告訴了薛姐和姓陳的。
接下來我是按照他的要求把那些人渣的行蹤摸清楚了,其實就是一群無組織無紀律的烏合之眾,經常出沒的地方也就那麼幾個,找他們比想象中還簡單。
陳旭陽如果不是實在顧及自己老總的身份,他是非常想親臨現場指導工作的。我跟他說不必髒你的手了,想看照片我拍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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