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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甩甩頭打消她的念頭,暫時沒有必要,對公司的人也不要說漏了嘴,免得擾亂軍心,就說緊急出差了,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三四天就能回去。
我知道了,她點點頭,那這幾天的事務暫時交給你處理嗎?
到時再說吧,得看他恢復的情況,我說著說著表情逐漸軟化下來,對不起,這麼晚了還把你叫出來,因為我沒有別的人能拜託。
好了,同事那麼多年也客氣夠了,橫豎我呆家裡也是閒著,再說,他可是我頂頭上司,加薪升遷一手掌握,多少人愁著找不到拍馬屁的機會,你要沒叫我來我還委屈呢。
我笑了笑,這話聽著俗了點,好歹把我的壓力減掉了一大半,多謝了,有空我請你吃飯。
請我吃飯的男人多了去了,不缺你一個,她說著擠擠眼睛,真想謝我的話就在陳總耳邊吹口風,我這種兢兢業業的勞動人民也該加獎金了吧?
說完她推開門縫躡手躡腳地鑽了進去,又探頭問我,你不是還要忙嗎?是什麼事情?
啊,我有點措手不及地回過神來,看著陳旭陽那張被黑暗隱藏了一半的沒有生氣的臉,突然覺得心口空蕩蕩地在產生迴響。
也沒什麼,我草草敷衍,總之今天就麻煩你了。
沒問題,他要醒了,用打電話給你嗎?
我輕微地失了些神,將目光從他身上撤了下來,張嘴的時候覺得嗓子幹得發苦。
……不用了,他應該不希望見到我吧。
我說,今兒是吹什麼風啊,你翹班來的嗎?
小冰上下打量著我與周遭環境反差特大的裝束,操著一貫冷嘲熱諷的口氣說,就你往這兒一站人家以為是執法大隊例檢來的,都不敢往裡進了,勞駕您老就不能穿身兒平民點的?
剛加完班就順道來看看你,來不及換裝備。我說著坐到了吧檯邊的高腳椅上,朝站在裡面的老闆打了個招呼。
陳旭陽呢?他掃視了我周圍一圈,滿帶狐疑地問,他會放你一人來這兒?鬼才相信。
他開會沒空,我簡明扼要地蒙了他。
這都半夜了,開追悼會不成?小冰哼了一聲,我算是明白了,搞你們這行的個個都是自虐狂。
你說點別的要死啊,我忍不住打斷他。
求之不得,他立馬坐下來拿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說,既然都一個人來了,我找個帥哥陪你,算你半價?
我無動於衷地將他的手從身上碰開,你也該死心了吧,哪次見我是來這裡找風流的?
哼,他很是不爽地白我一眼,所以我覺著你是種跟男人相差太遠的雄性生物。
彼此彼此,我毫不客氣地回了句,我也不覺著老被男人操的雄性生物可以稱為男人。
他兩眼瞪直了兩三秒,猛地一拍桌子,絕了,你算是上境界了,連帶自個兒都一起罵,我甘拜下風還不成嗎。
話音剛落靠在旁邊的明叔就笑了,衝著我說,你今天好象有點上火,要不先來幾杯消消氣?
不用了,我有氣無力地晃了晃爪子,我不是很喜歡喝酒,平時也就是遇到應酬才當任務一樣灌幾杯了事……
小冰一聽隨即跟個蚱蜢似的蹦了起來,老大,你一不嫖二不酗的,我是不是得收你座位費啊?
你是不喜歡酒的味道吧,明叔接上他的話說,我最近剛調出來一種新品,沒有什麼怪味兒,試試怎樣?你不是答應過要來照顧我的生意嗎?
見我沒有再推辭,他立刻拿了調酒杯,開始五花八門的都往裡面倒,我呆看著杯子在他手裡利落地翻來滾去,最後變成一杯透明的琥珀色的液體,底部沉著鮮紅的石榴糖漿。
好喝嗎?他目送著完成的作品碰觸到我的嘴唇,滿是期待地問。
我咂咂嘴,使勁點了點頭說,喝著像飲料一樣,是用什麼調的?
呵呵,這可是商業機密,他得意地故做玄虛起來,不過你要是在家裡想喝的話,CHIVAS和冰紅茶也可以兌,味道相似,口感就差遠了……
我不等他做完專業的解說,端起杯子一飲而盡,這才發覺嗓子早就渴得失了火。
這個雖然好喝,度數可不低,你別真當飲料了。見我連幹三杯之後,他忍不住提醒我。
少操那窮心了,小冰很是不屑地說,跟陳旭陽混過社會的哪個不是一兩斤五糧液下去嗝都不冒一個,只管算準杯數就你夠忙活的。
正說著突然聽見不遠處有人叫他名字,小冰應了一聲,回頭拍拍我的肩膀說,我招呼朋友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