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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了一聲把手抽回來,說還好意思提,狼爪子抓的啊,他一聽腦袋立馬就搭拉著不說話了,擱了好久,說銳,那天對不起了。我埋著頭只顧吃,說沒啥,我當一瘋狗咬的。
他挺尷尬地笑笑,然後我倆就各吃各的沒開腔,吃到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說你怎麼不問那事兒啦?他嘴裡塞著片冬瓜,一臉茫然地盯著我,說啥事兒啊?我肉了半天,小聲說,就那,那什麼主觀客觀的事兒……他這才反應過來,笑得我全身不舒服,說怎麼,惦記了這麼久啦?我說去你的,我只是奇怪你怎麼不接著問了,他臉上還帶著笑,就是不說話。我嘀咕了一句莫名其妙,埋頭繼續洗劫,過了一會兒聽見他說,其實我剛剛也一直在想這事兒。
他慢慢說,那天回去我仔細想了你說的話,我覺得沒錯,也許我一直只是為自己著想而已,沒有顧及到你的感受,還大言不慚地說保護你,現在想起來,實在太可笑了,我連自己的前途都保證不了,怎麼有力量保護你……
我慢慢停下了嘴裡的活兒,抬頭望著他,可他沒有看我,還在吃東西,他邊吃邊說,我想到這裡的時候,突然就明白你為什麼怕,為什麼怕和我在一起,你說得沒錯,你是在賭局裡,你說你輸不起,是因為你不敢把感情全部都交給我,畢竟……我的處境已不象從前那樣簡單了,你怕我再辜負你……
沒等他說完我就打斷了他,眼神飄忽地說,現在不說這些了,吃飯。隨後我一頭紮下去繼續吃,然後我聽見他輕輕地說,我不會永遠這樣的,相信我,現在的困難只是暫時的,我會考到另一所學校去,這樣我和那個女人就沒關係了……這要不了多久的……到那個時候,你能試試和我重新開始嗎?
我的動作隨著他說話的聲音越變越慢,最後完全停止了,我的眼前突然一片模糊,完全看不清碗裡的牛肉片兒了,討厭的感覺。
他見我悶著不說話,說銳,答應我好嗎?
我的心理一瞬間擠得難受,可是又突然覺得很開闊,彷彿什麼煩惱都消失了似的。我覺得這句話很像言情小說裡求婚的臺詞,不知道我此刻的心情是否就跟被男豬腳求婚的女豬腳的心情差不多?
我始終沒敢抬頭看他的眼睛,只是不顧我嘴裡叼著的一片還在滴油的毛肚,使勁兒地點了下頭。
待續~~~~~
你怎麼捨得讓我的愛流向海
吃完飯顧鵬飛堅持要送我回家,我琢磨了一下,小純已經搬到別的地兒了,估計那姓陳的今晚也不在宿舍了才對,於是就沒拒絕,不是咱做賊心虛,我是實在不想碰著那人兒,顧鵬飛也就算了,可我今後還得在他手下混的,要是他醋罈子一翻我還有活路嗎我?
我倆打了個的回到公司的宿舍樓下,一下車我就往我家樓上瞅,結果天要人亡,屋裡燈還是亮的。
我立馬就把顧鵬飛攔著,說行了,我一人兒上去就行,你回去吧,別送了,他心情卻挺好,說沒事兒,都走到這兒了,我送你上去得。我心想你丫別跟這兒添亂了好不好,怎麼哪有灰往哪兒鑽啊?
我沒辦法,又不想告訴他陳旭陽住我樓上,於是停著不走,說你別跟著了,回去吧,他還是不幹,說我還沒看過你新家呢,就不能順道上去參觀參觀?我哼了一聲,說恐怕你上去的意圖不是參觀房子的吧?他笑得特賊,說看你想哪兒去了,我是那種人嗎,我說你怎麼就不是那種人,你那副嘴臉我清楚得很,我告兒你你今晚休想賴在這兒過夜,別給你點兒陽光你就燦爛,回去睡覺去。
經過他一番死皮賴臉的軟纏硬磨我是堅守陣地不作讓步,他沒法子,只好說,那我走了,改天打電話給你,我忙說行行,你走吧,快點,他卻半天站著沒動,我盯著他用眼神說你還想幹什麼?他慢慢走過來,一把抱住我就要親,我忙用手撐著他的臉,說我就知道你賊性不改,大門口的你發什麼騷啊,快點放開我,要是讓人看見了我就殺了你!他卻笑著不依,說讓我親一下就走,要不我不放手的啊,我掙了一下沒轍,說那你快點,別拖泥帶水的,他低頭把舌頭伸進我嘴裡,磨蹭了好久才依依不捨的出來,我忒著急,說你快點啊,那慌張勁兒,整個一背著老公紅杏出牆的小婦人。
結果他色心得逞了居然還是不放手,我正想罵你今天吃錯藥了是不?他突然把我抱得更緊,將腦袋埋在我頸窩裡,輕聲說,謝謝你,蘇銳。
我給搞納悶兒了,說你幹嘛啊,謝我幹啥?他抱著我很久不吭聲兒,然後說,謝謝你還相信我。
我沒說話了,想起剛才吃飯的時候,我就那麼點了一下頭,把他感動得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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