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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說是啊,是我弟弟,親生的。
不知為什麼陳旭陽的眼神突然之間就變得特飄忽,東飄西飄就是沒有停留在我臉上,他停了好一會兒,慢慢說,那我先走了,然後轉身拿起公文包,頭也不回地就出去了。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轉身對還沒回過神來的小冰就是一頓現身說法,我說小冰你看上誰我都管不著你可是千萬別看上他了,哥哥我先提醒你防範於未然,我告兒你他不是個好東西你應付不了的,聽哥哥的話,眼睛擦亮點兒啊……
小冰呆望著我呆了好久,然後他說,你在說啥亂七八糟的,我倆認識。
我還在滔滔不絕,說我知道,可你要清楚他這人簡直差勁兒得很配不上你,你要真缺男朋友我改天給你介紹一好的,隨便怎麼比那人渣強……我說著說著突然覺得沒對勁兒,立馬停了下來,看著小冰說,你剛才說……你倆認識?
小冰一臉不屑地點點頭,說,是啊,陳旭陽嘛,他是我以前的客人。
我和小冰打了個的殺到約好的那家餐館,顧鵬飛已經點好了菜,在那兒等得快抓狂了。他今天顯得特殷勤又是倒茶又是夾菜的,弄得小冰這一主動當電燈泡的在旁邊巨不爽,說今兒個你倆是來謝我的,又不是出來幽會!於是一氣之下將我碗裡的菜全拐帶到了他碗裡,吃到一半他酒癮發了,說不喝酒能叫謝恩宴嗎?於是不顧自己尚未成年的身子骨,堅決要幹上幾杯,還得要我敬他,我剛把酒杯舉起來,顧鵬飛就搶過去了,說蘇銳向來不會喝酒,我替他喝了得。
於是我低頭繼續填鴨工作,沒管他們在旁邊又是說笑又是划拳的瞎鬧騰,等填飽了我就站起來,說我去一下洗手間,顧鵬飛估計是喝高了點,還在玩兒,沒聽見我說話,於是我也沒理他,拉開椅子走了。
我把臉埋在洗手池子裡衝了一下,然後顧鵬飛走了進來,不像來上廁所的,他從鏡子裡望著我,我倆的眼神對上後他很溫和地笑笑,說你怎麼了?心情不好?
我癟癟嘴,說,你怎麼知道?他說,你吃飯的時候話好少。我吐了口氣沒說話,於是他走過來,手輕輕地撫上我的背,在靠近脖子的地方慢慢做圓周運動,據說這是他家傳的按摩法,他告訴過我說小的時候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媽媽就會這樣做,感覺所有的煩躁都被那雙手吸走似的。
然後他試探著問,是因為小冰在的關係嗎?我哼了哼,說我還不至於吃醋到這程度。他又問,那是什麼?能告訴我嗎?
我低著腦袋悶了一會兒,然後我搖搖頭,說沒必要,小事情。
他聽我不想說也就沒再追問,然後他把我轉過去,嘴唇輕輕貼上來,我沒躲開也沒讓他繼續深入,我說,這裡是洗手間,別這樣。
他放開我,然後小心翼翼地說,今晚……可以嗎?我皺皺眉頭,從他懷裡掙脫出來,說,顧鵬飛,你知道我今天心情不好,別跟我提這種事情。
他顯得有些尷尬,耳朵都紅了,搭拉著腦袋沒說話,我抹乾淨臉上的水珠想要出去,他卻突然開口了,說銳,你和那個陳總……在交往嗎?我突然覺得很氣很煩,一股火氣直衝頭頂,可我還是儘量按捺下來,畢竟是好不容易能夠繼續的感情,我不想自己再那麼孩子氣,於是我轉過身,說不要連你也跟我提起他好不好,你什麼意思,不是你把我介紹給他的嗎,現在你想要責怪我嗎?難道是我的錯嗎?
他忙打斷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很在意……他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句子跟我解釋,只好停下來,一言難盡地看著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倆總說不上兩句就會吵架,我簡直堅持不了和顏悅色地跟他完整對完一次話,明明以為和好了那一定什麼都會好的,可為何我們已經不能像以前一樣溫言細語了呢?
我和他一起從洗手間出來,小冰看著我倆笑得別有意味,說怎麼去那麼久,有什麼悄悄話回去說唄,顧鵬飛裝得沒事兒似的,照樣跟他開玩笑,可我是怎麼都笑不出來,心裡比灌了鉛還沉。
後來吃完飯,我好不容易半路把顧鵬飛支走了,拉長臉叫他不用送我,他只好一步三回頭地走了,還一直叮囑我要保持聯絡。
我跟小冰站在路邊打的,我終於忍不住把憋了一下午的話給吐出來,我說小冰,我得問你些事兒。他挺平靜地看著我,一點兒也沒有剛才吃飯的那股子瘋勁兒,然後他抖抖手裡的菸灰,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忍了很久了吧?
我看著映有燈光的漆黑路面沒有說話,小冰有些無奈地笑笑,說沒想到他是你上司,這世界真他媽無聊。然後我倆之間是一陣冗長的沉默,他吐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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