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3/4 頁)
二人世界怎麼?我在外面都等成化石了,你倒好談情說愛去了呢?
我這才聽明白原來是這麼個回事兒,搞半天這家夥在吃窮醋呢?真他媽無聊死了。於是我說你丫成天瞎想些什麼呢?就跟他說幾句話我倆就有關係啦?那這世界上該有多少人和我有一腿啊?你思想忒複雜了吧?他哼了一聲,說你別拿我不當一個角色,我久經沙場鼻子靈得很,人家這兒還沒和你道別呢就惦記著下次見面了,你敢昧著良心說你倆沒什麼?
我又好笑又好氣,對他完全沒轍了,您說這人怎麼這麼不可理喻啊,太好強了吧?雖然他猜得沒錯,可一個大男人這麼計較這些事情有什麼風度可言啊?何況我就是真的和誰好又有他什麼相干?他不是我爸不是我媽不是我三姑六嫂的,管得著嗎?
我也懶得和他再解釋,索性嘿嘿一笑,眼珠子往上翻,裝模做樣慢條斯理地說,行,我承認,我都承認,我就──是去找他的,我就──是想見他,我就──是喜歡他,怎麼著吧?大爺,你要蒸了我還是炸了我啊?
待續~~~~~
你怎麼捨得讓我的愛流向海
話音未落我就作好了棄甲曳兵而走的準備,臉上再怎麼泰山崩於眼前而毫不動容可我心裡是虛的啊,我全身乳酸都開始積極準備無氧呼吸了,可他居然沒挪動步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跟定格了似的。
說老實話,我沒見過陳旭陽動真格,雖然他是經常三天兩頭的吼我,可那都是擺擺架子,就算是真吵起來了被氣得半死的十有八九是我,導致我在很長一段時間致力於研究他的痛處究竟在哪裡,結論是迄今為止似乎還沒有誰有能耐把他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的,所以可以說我從來沒見過他真正發飆,不知道是怎樣一幅另人心曠神怡的景象?
現在他臉上一丁點表情都沒有,眼珠子死死盯著我轉都不轉,話也不說,跟一具蠟象似的,看得我雞皮疙瘩一層層地起。
就這樣僵持了至少一柱香時間後,他突然一轉身,走了,我正想發話說你裝什麼深沈呢你不爽就說啊,結果他根本沒理我,直接攔了輛計程車坐進去把門一關車子就開走了,我沒回過神來在後面哎哎哎地直喊,追了兩三步那車子壓根沒有放慢速度的意思,最後被我莫名其妙的眼神目送到了太陽下山的那一方。
我聳聳肩,開始延著人行道無所事事地走,重慶的交通依然是這麼兵荒馬亂的,也許是受了這個的影響心情開始變得冗雜,我腦海裡始終浮現著顧鵬飛的臉,還有他在我耳邊說話時低沈的嗓音,他觸碰我的感覺現在還十分鮮明,而我總覺得不管怎樣壓抑自己都沒辦法拒絕這種親密,當我回想起他嘴唇上潮溼溫暖的觸感,身體就會起微妙的變化,脫韁了的野馬似的完全控制不住,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他。但是我很怕如果又發生那種關係的話我會再也離不開他了,我會哪也不想去,只想這樣被他抱著。
雖然我表面上總是無所顧及,一副橫衝直撞的樣子,實際上卻是如此優柔寡斷,才不斷讓身邊的人受傷害受折磨,我在心裡永遠不敢乞求他們的原諒,只能說,離開了我的人,是他們的遠見和英明,被我拋棄了的人,是他們的幸福。
天開始變暗時,我琢磨著該是回家的時候了,這才突然想起我的鑰匙還有揹包還放在辦公室裡,不去公司拿我是進不了家門的,可我一想到回去多半又要碰見那姓陳的就覺得很惱火,於是磨蹭了半天等到天黑盡,祈禱那家夥已經放棄守株待兔的陰謀了,然後攔了輛計程車直奔公司。
我貓著腰從電梯裡出來,雖然早已經過了下班時間,不過還有很多辦公室亮著燈繼續加班,我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辭,如來伯伯耶蘇大叔瑪利亞阿姨觀音姐姐,我辦公室的燈可千萬別亮著啊!
等我躡手躡腳走到辦公室門前,我大大鬆了口氣,裡面一片漆黑安安靜靜的,根本沒有生物的存在的跡象,正想摸鑰匙開門,就聽見有人在後面叫我,我一回頭,是常小芹,立馬就有些警覺,因為按理來說只要陳旭陽在那常小芹就在,這是一充要條件反過來當然也成立,於是我出於謹慎,問她說陳總呢?她說他回去了啊你不知道?我這才徹底解除了戰備狀態,一邊開了門一邊說,他都走了你怎麼還不下班啊?她走過來說你今天不是加班嗎?他叫我把圖紙整理給你。
我想了半天覺得沒對勁兒,說我加班?你搞錯了吧?我工作不是早完了嗎?她說沒錯,陳總才交代我的,說很急的,一定得讓你今晚完成……
我站在那兒半晌沒順過氣來,怎麼又玩公報私仇這招啊太沒創意了吧?有種就來單挑我未必輸他,拿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