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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俊逸竟然會請一星期假,分手這種事應該不會對性格中帶著無賴成分的他造成這麼大的衝擊才對,身為受害人的自己都挺過來了,他有什麼理由請假?
“你也不問問他為什麼請假?”面對著佳夕冷漠的態度,陳科有些生氣,“他好歹也是我們的導師吧?”
“嗯,我正在想呢。”佳夕搪塞道。
“你的臉色也不太好呢,對了,昨天也沒來,不是生病了吧?佳夕?”看出佳夕神色很不正常,陳科也感到自己的責備有些莽撞,關心的詢問著。
“一點小病,沒什麼。嗯,Johnny到底怎麼了?”
“他出了車禍。”
“哎?”蒼白的臉上滿是驚訝的表情,佳夕等待著陳科做進一步的解釋。
“不過是據他說是小傷,不礙事休息一下就好。”
開什麼玩笑,出車禍?在這個節骨眼上?在新加坡這個交通文明的城市,要出交通事故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呢!
莫非是……自殺!俊逸可不是個感情脆弱到需要用自殺來撫平內心傷口的人吧,再說了,在這段談不上多麼深刻的感情裡,那個男人扮演的可是欺騙者的角色,他會因為欺騙失敗而為你自殺?省省吧,佳夕,你的妄想症又發作了吧?就算你再怎麼脆弱,也不需要用這種假想來獲得安慰!
但是佳夕想到了那時候俊逸絕望的眼神,那眼神背後隱藏著怎樣的不為人知的故事呢,他不清楚。但是在俊逸頹唐而無助的表情下,整件事也許另有隱情,並不只是欺騙這麼簡單,這樣一想佳夕又開始同情起俊逸來,在愛人去世了幾年之後,還未能走出陰影而一直在世間尋找他的替身,從一個外人的眼光看來,俊逸完全是一個情聖的翻版。這樣想著,自己被欺騙的憤怒和對自己的輕蔑之情反而不那麼強烈了,軟弱的人逃避現實的方法就是給自己虛構一個善意的理由來自欺欺人吧?
“Johnny昨天打電話時還問你來?”
“哎?”
“我想他只是想讓你幫他處理反應吧?我說你不在,他也沒再說什麼。”
“哦!”佳夕答應了一聲,透過實驗室電話的問詢,是不是包含著一點點關心的意味呢?佳夕想。
在打碎了兩三個三角瓶之後,心事重重,魂不守舍的佳夕終於結束了工作準備回家。回家的路起碼有三條,但雙腿像被施了魔法一樣沿著他們常常走的一條路往回走去。同樣還是風景如畫的雲南園,同樣還是鮮花簇擁的行人天橋,也同樣還是人潮湧動的食閣,唯一不同的卻是一切在佳夕的眼中已經蒙上了一層灰色。此時此刻,再美的景緻也只能增添傷感,再熱鬧的場景也只是倍增寂寥。
真假難辨
第六十四章
歸巢的鳥兒在頭頂的綠樹上嘰嘰喳喳的叫著,更增添了幾分形單影隻的孤獨感。儘管感情已經變質,似乎為了說服自己過往的一切並不是虛情假意一般,往事有一幕幕的湧上心頭。在這條路上他們曾經一起打發掉多少個夜晚和清晨呢,佳夕不願意去細想,但是俊逸那灑落滿地的笑聲還有眼中那觸手可及的溫柔,都不是虛假的,是真正切切的感情,只不過那樣的笑聲,那樣的眼神已經越過自己,指向了那個叫陳翰的男人,這才是真正的悲哀所在。
為了能夠讓自己安心的退出,佳夕敲響了俊逸的門,無論如何他還欠自己一個完整的故事。
沒有人應,佳夕看門還像以往那樣半掩著,他推門而入。暮色已經徐徐降下來,客廳裡沒有開燈,光線非常昏暗,但佳夕依稀看清楚了沙發上斜靠著的人影,白色的繃帶將一條胳膊吊在了脖子上,醫用膠布覆蓋了半個額頭,兩個膝蓋都用紗布包了起來。佳夕又走近兩步,沙發上的人影更加清晰起來,俊逸似乎一夜之間憔悴了,高聳的顴骨,凹陷的眼窩,鬍子拉碴的臉,乾裂的嘴唇,眼前這個邋遢的男人已經幾乎沒有了從前俊美的風采。那隻完好無損的手垂在沙發上,旁邊還倒著一個已經空了的酒瓶。
佳夕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車禍,酗酒,讓那個神采奕奕的男人一夜之間衰老了十歲!心痛與內疚,漸漸吞噬了佳夕,讓他呆呆的站立在沉睡的俊逸面前,怎樣刻骨銘心的感情,能讓他如此放浪形骸?而自己似乎也應該承擔一份責任,是自己的離開讓他最終失落了感情寄託的物件,自己是該慶幸還是應該悲哀?
“Honey?”緊閉的眼簾開啟的一瞬間,嘶啞的聲音吐出了熟悉的字眼。也許以為只是做了個夢,俊逸頭歪倒一邊繼續睡了下去。Honey,是否也是陳翰的暱稱呢?佳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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