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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最喜歡在外面玩兒,怎麼想著回家了?”
“哼,”莊南翻個白眼,“你以為我願意?”嘟起嘴,揪著莊嘉禾衣領,“可是都快要開學了,”莊南雙手合十,可憐兮兮眼神溼漉漉的看著莊嘉禾,“爸爸,我可以不去上學嗎?”
莊嘉禾揉揉眉心,側手支著頭閉上眼睛。他何嘗沒有想過,把莊南時時刻刻帶在身邊,可是,那和禁A臠有什麼分別?他不能讓莊南毀在自己手裡。他也不希翼莊南可以有多大的成就,只要莊南健健康康的,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無憂無慮的生活就可以。
莊嘉禾承認,南白生曾經是他心中那一朵永遠也無法摘取的白玫瑰。可是現在,一切旖旎的緋色的夢幻早已消散,不能用轉移這個詞,而是一種新的早已在他心底生根的感情,他只想讓莊南獨屬於他一個人,不管以何種形式。南乙鳴的出現卻又給了莊嘉禾莫名的危機感,特別是南乙鳴居然跑到A市,又在南白生的墓前昏了過去,在醫院躺幾天,接著跑到B市調查莊南的身世,如果不是自己提前讓桃花做了準備,恐怕南乙鳴又會跑到莊南面前來緬懷南白生,莊嘉禾絕不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避免莊南和南乙鳴見面,莊嘉禾只好帶著莊南在這裡逗留。
莊南看莊嘉禾不說話,以為莊嘉禾生氣,搖搖莊嘉禾的肩膀,莊嘉禾睜開眼睛,眼神深邃,好像可以把人吸進去一樣,目光溫柔的看著莊南,雖然惱怒南乙鳴的做派,可現在莊南是真實的坐在自己的懷裡,換作以前,莊南要是以這種親密的姿勢坐在莊嘉禾腿上,莊嘉禾免不了就會想要對莊南做一些高A清無A碼的事,今天的心卻格外寧靜,雖然他也想吻上莊南的嘴唇,就算輕輕碰一碰也好,可是他知道莊南對自己的吸引力,他根本不敢有任何逾矩的動作,而且,如果他那樣做了,一定會嚇到莊南。
莊嘉禾就這樣靜靜的看著莊南,莊南又晃晃莊嘉禾肩膀,“爸爸。”
“嗯。”
“你怎麼不說話?”莊南垂下眼睛,玩著莊嘉禾衣服上的紐扣。
“說什麼?”莊嘉禾目光移到莊南淡粉色的嘴唇,
莊南嘟了嘟嘴,“不知道。”
“親我一下。”莊嘉禾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輕聲說道,
“什麼?”莊南抬起眼睛,莊嘉禾聲音很小,他沒有聽清楚。
“親我一下。”莊嘉禾清晰的重複一遍。
莊南眨眨眼,抱住莊嘉禾的頭,在額頭上啵啵啵三大口,“行不行?”笑彎了眼。
莊嘉禾罕見的整個面容柔和下來,露出溫柔的笑意,搖一搖頭,莊南接著左邊兩大口,右邊兩大口,問道:“這樣呢?”
莊嘉禾笑而不語,莊南又親了親莊嘉禾的眼睛,繃不住笑倒在莊嘉禾懷裡,“爸爸,我們這樣好傻啊。”莊嘉禾攬緊莊南的腰避免他掉下去,和莊南一起笑出聲。
南乙鳴不是可以閒散度日的人,他的日常就是日理萬機,由於積壓太多工作,所以8月底還是離開B市。莊嘉禾於是帶著莊南打道回府。
然而天不遂人願,莊嘉禾和莊南剛下飛機,桃花的電話打過來:“不好啦,朱,朱,朱”桃花朱了半天才接上話,“您父親要來B市啊啊啊!”
莊嘉禾倒是十分淡定,從口袋裡拿出錢包,對莊南說,“小南,去買瓶水,有點渴。”莊南接過錢包,顛顛的跑去買水。莊嘉禾接著問,“我母親呢?”
桃花都快哭了,“我怎麼敢查。”
莊嘉禾沉吟片刻,“我知道了。”
莊南跑回來,把水遞給莊嘉禾,莊嘉禾並沒有開啟喝,莊南疑惑的問,“爸爸,你不是渴了嗎?”
莊嘉禾擰開喝了一小口,決定暫時不回別墅。帶著莊南迴到公司宿舍的住處。莊南把後天需要報道的資料準備好,然後賊兮兮湊到莊嘉禾身邊,“爸爸,你以後會經常住哪邊?”
“怎麼?”
“我想買輛山地車,以後你住哪裡,我就從學校回哪裡。”
莊嘉禾斂下神色,不置可否,莊南在莊嘉禾身上拱了拱,莊嘉禾鄭重的面對莊南,表情嚴肅語氣不失溫柔的說,“小南,爸爸和你商量一下。”
“什麼?”莊南歪著頭等莊嘉禾的下一句話,
“你這學期先住校,好嗎?”莊嘉禾知道莊南肯定不會願意,他也不願意,語氣不自覺的帶上一分祈求。
“為什麼?”莊南瞪大眼睛,滿眼驚訝。
讓莊南在家住也不是不可以,可總有看顧不周全的時候,讓莊南住在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