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提上,露著兩瓣bigu紅腫一片。
莊嘉禾又後悔剛才下手太重,要幫著莊南提好kuzi,莊南一把推開他,自己哭哭啼啼繫好,覺得天都要塌了,爸爸以前再生他的氣,也不會下手打他,“你不是說我們之間不會變!還沒結婚呢!你先打上我了!”
莊嘉禾那點後悔瞬間消失,“這根本就不一樣!你別混為一談!”
“你就是個騙子!”
〃為什麼不去參加考試!〃
“我就不去!我以後不上學啦!”
“你別以為你不去考試我就沒辦法你,考不上學我就把你一個人送國外的高中!”
這下可真的是天崩地陷,莊南嘶吼道:“我不去!我不去!”
“由不得你!”
“我。。。我再也不要看見你了!”莊南跺跺腳,轉身跑上樓。
莊嘉禾決心不再縱容他,回自己房間,聯絡桃花連夜在客廳裝上攝像頭,找了兩個人,監視莊南一切舉動。
而第二天再見到莊南,就是把他從冰冷的水裡抱出來。
莊嘉禾不停的回想莊南摔門進屋的身影,不停問自己,為什麼沒有好好的去哄哄他,為什麼沒有好好的陪著他。
一陣刺耳的滴滴滴聲突兀的響起,是心電監護儀報警的聲音,護士尖銳的喊道:“不好啦,37床病人沒有心跳啦!” 醫生湧入莊南的病房,
一名護士出來冰冷的宣佈:“病人有嚴重的溶血性反應,請家屬做好準備。”一閃身又進去了。
莊嘉禾雙手緊握,臉色蒼白,額上不停的滲出冷汗,心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的攥著,
桃花焦急道:“先生,怎麼辦?”
“鬱醫生呢?”
“還在路上。”
莊嘉禾閉上眼睛,深呼吸,還是抑制不住身體的顫抖,他正在等待一場宣判,而他無力反抗。
心裡不停的祈禱,上帝,如果您真的存在,請放過莊南,把一切罪都加到我一個人的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8
B市一座米黃色外牆的花園別墅,牆面左側攀著糾纏交錯的爬山虎藤,沒有綠色的葉子,顯得衰敗而頹廢。B市不同於A市,3月初,A市已是春暖花開,鶯飛草長,B市卻依然寒風凌冽,一派冬日蕭條厚重的景象。太陽被烏雲遮著,天氣陰慘慘的。 院子裡的樹被一陣風吹得咯吱咯吱響,倒是加速了風力發電機的旋轉,電力供熱使屋內溫暖如春。
三樓的房間裡,莊南好夢正酣,被一串敲門聲打斷,門外響起慕青溫柔的聲音:“小南,起床吧,你的家教老師今天要來。”
莊南迷迷糊糊嗯一聲,翻滾幾圈,還是捨不得離開被窩,可再也無法入睡,只好起床洗漱。
拿著牙刷在嘴裡隨便搗幾下,吐掉,打好香皂泡沫,剛在臉上揉了一圈,隱約聽到樓下響起一道低沉熟悉的聲音:“慕青,準備一下,晚上東湖公館有個慈善晚會。”
是爸爸回來了!莊南拿水撲了下,毛巾胡亂一擦,開啟門衝下去,看到莊嘉禾正要進書房,莊南喊道:“爸爸!”一個沒留神,踩空一階,以為就要摔到地上,卻撞入一個寬厚的胸膛,
莊嘉禾扶好莊南,看到莊南臉上還有白色的泡沫沒有擦乾淨,訓斥道:“冒冒失失的,像什麼話。”莊南吐了吐舌頭。
慕青看到,馬上拿了毛巾給莊南擦臉,而莊南站在那裡沒有動就要讓慕青給他擦,莊嘉禾皺了眉:“讓他自己擦。”
莊嘉禾發話,慕青把毛巾遞給莊南,莊南偷偷瞄了一眼莊嘉禾的臉色,有點黑,悻悻的接過來自己擦好臉。
鑑於莊嘉禾莫名其妙的怒火,早餐桌上的氣氛有些沉悶,莊南看對面的慕青心不在焉的撕著麵包吃,好像是自己連累了她似的,內心有點小不屑,偷瞄了一眼主位上的莊嘉禾,架著一副金邊眼鏡,抿了口咖啡,眼睛不離手上的檔案,卻突然抬眼看向莊南,對上莊南的眼神,莊南扯了個笑臉,莊嘉禾看著莊南的小下巴又尖了些,知道自己不在家時沒有好好吃飯,眼神沉了沉,說:“你在家又不好好聽話。”
莊南正要叫屈,慕青已經開口:“沒有,小南很聽話。”
在莊嘉禾聽來這就是欲蓋擬彰,把咖啡放碟子上,沉著臉:“嗯?”
莊南正要撒嬌,客廳的電話響了,慕青起身:“我去接。” 打完電話回來:“是小南的老師,找不到路,我去接一下。 ”
莊嘉禾點頭,慕青轉身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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