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下,把人扶了起來,
話說,安崢茗那種笑裡藏刀綿裡藏針的鬼畜性格,被莊南氣的半死,礙於有莊嘉禾護著,也無法輕易發作,一肚子火回了家,加上安逸隱瞞要出國讀書的事,沒有留情的把安逸折騰了一夜,導致安逸現在跟個半殘似的,莊南再補上幾腳,雪上加霜,已經疼的腿都軟了,莊南不知輕重,把人扶到座位上重重一放,安逸徹底撲街,趴在桌子上半天起不來。
莊南坐到自己座位上,看安逸真跟要死了似的,推安逸一下,安逸反應慢半拍,扭頭對著莊南,可憐兮兮的說:“我的南南。”
莊南抖落渾身雞皮疙瘩:“有屁快放!”
“你把我外套墊我凳子上,行嗎?”
莊南瞪大雙眼:“原來你屁股真疼啊?”
安逸已經沒有力氣和莊南掙個長短,虛弱的點點頭,莊南起身把安逸外套脫下來疊好,又脫下自己的,兩個疊著塞到了安逸屁股下面,安逸可憐巴巴的說:“謝謝。”那聲音都快哭了。
莊南坐好,問:“你哥打你屁股了?”安逸搖搖頭不說話,閉上眼睛假寐,莊南也不再問。
熬到中午放學,莊南拍拍一上午精神不濟的安逸,“你需要回家嗎?”
安逸說:“不回去了,咱們一起吃飯吧。”
本來一上午時間,安逸應該恢復過來的,可是莊南看安逸臉色更加蒼白,唇上也沒有血色,擔心的說:“我出去買好飯提過來,你在這裡等我吧。”
安逸把莊南外套抽出來遞給他,“穿上外套去。”
他們的校服是深藍色,襯著安逸的手也更加慘白,莊南接過來,才看到衣服上有手掌大的一片黑色,早上沒有的呀?莊南摸了摸,手上沾了些暗紅,反應幾秒,問安逸:“你流血了?”
安逸顯然也不知道,怔了一下,伸手摸摸後面,也是一手的血漬,安逸一陣頭暈目眩,莊南緊張起來:“到底怎麼回事呀?我送你去醫院!”
安逸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抓住莊南的胳膊,近似祈求的說:“別,不行,”
“給你哥哥打電話。”
“也不行!”
“那你要怎麼樣,不止血你要死啊!”
安逸糾結不已,說道:“別現在,等人走完了,我們再走。”
莊南不管這些,把自己外套系在安逸腰間,給安逸套上他自己的衣服,背起安逸就向樓下衝去,因為兩人習慣走的晚又說了會兒話,現在教學樓裡已經空蕩蕩的了,只回響著莊南急促的腳步聲,莊南是個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猛然背個大活人,他自己也受不了,把安逸背到樓下已經氣喘吁吁,安逸也從莊南背上滑落,莊南馬上託著他的屁股要向上抽一抽,摸到的褲子也是溼溼的,莊南的心越發沉重,害怕耽誤時間害安逸出事,使勁兒把安逸託上後背,向校門口跑去。
一路上,莊南眼前的世界也隨著他的奔跑而搖晃,莊南眩暈的目光中看到莊嘉禾的車停在門口,莊南顫著嗓子大聲喊道:“爸爸!爸爸!”
卻是安崢茗開啟車門,滿臉慌張的衝了過來,接過莊南身上的安逸,沉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安逸已經在顛簸中暈了過去。
莊南還想問安崢茗,可是喘不上來氣,彎下腰扶著膝蓋不停的粗喘著氣,剛才跑的時候只想著不停加速,莊南現在才感覺胸口像被人捅了一刀似的,不停的冒著血腥氣,一隻有力的手托起了莊南的胳膊,莊南只看到手腕就知道是爸爸的手,身體一軟靠在了莊嘉禾身上,緩了一會兒,才有氣無力的啞著嗓子說:“安逸他流血了,快送醫院。”
安崢茗顯然知道安逸身體不舒服,也許沒想到會這麼嚴重,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驚訝,莊嘉禾扶著莊南,四人上車向附近的醫院疾馳而去。
把安逸送進去後,安崢茗沉默的抱臂靠牆,擰緊了眉不知在想些什麼。莊南靠在莊嘉禾身上坐在一邊的長椅上,莊南現在還有些雲裡來霧裡去,他想問問爸爸安逸怎麼了,可是氣氛沉默的讓人窒息,他幾次想張口,都不知道從何問起。
突然,安崢茗平靜無波的聲音響起:“莊總,你和小南先回去吧,小南累得不輕,下午還有課,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
莊南擔心安逸,立即反對:“不行,我要等安逸。”
莊嘉禾注意到安逸流血的地方,就明白怎麼回事,也不想在這裡讓他們兄弟兩人難堪,順勢說:“好,有事電話聯絡。”莊南不滿的喊道:“爸爸!”莊嘉禾攬著莊南的肩,“聽話。”莊南扭過身子背對莊嘉禾作無聲的抗議,莊嘉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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